云知月半嗑眼皮,似睡非睡的迷蒙样子。
“来了啊,我的身体都是痕迹,今夜就不和总管练习了。”
洛白没有说话,走近摇椅近前,拉开了她的腰带。
云知月:“……”如此急色,不膈应么?
她身上的痕迹自然是真的,不然如何糊弄帝皇。
不过是她用植物做的过敏痕迹,并不是吻痕,毕竟是毒素所至,看起来远比吻痕严重,像是被狠狠蹂躏。
梨花洒落的月夜下,她的衣衫被层层剥落,肚兜也没放过……
【攻略值49.……靠,玩呢?】
凝视那满身的痕迹,洛白不清楚内心的戾气从何而来……
拿出药液整瓶倒在雪肌之上,上手搓揉,涂满全身。
云知月:“……”这货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猥琐的下作事?有这么上药的?
把她当面团揉吗?
她又不是死人,这般揉弄,呼吸已变了频率。
眼看洛白上完半身还不够,手伸向她的裙子……
赶忙抱住洛白手臂阻止:“下面……不需要,本宫可以自己来。”
“奴才帮云嫔娘娘。”
一手搂住半裸的她入怀,一手坚定的想扯掉她的裙摆。
细如柳的腰线一点点向下裸露,云知月开口道:“洛总管是不是太放肆了,你只是奴才,本宫说不想你听不懂?”
洛白的手顿住,朱紫的眸低垂对上她的薄凉视线。
云知月寸步不让道:“看什么,觉得本宫依旧要温柔小意讨好,不该对你这个态度?”
“洛总管当知在宫里,审时度势是基本技能,如今本宫已有和你交涉的基本地位,大可不必伏低做小。”
洛白笑的邪戾:“奴才很期待娘娘能走多远。”
要不是还裸着半身,云知月还以为自己刚才做梦,这货武功很强呀,来无影去无踪的……
第二日,听说贵妃提出要去行宫小住游玩,并且帝皇也被说动,要一起摆驾行宫后。
云知月开始后悔,昨夜不该气走洛白,这货明显就是来说正事的,大概因为她的态度,把话又吞了回去。
本来去不去行宫和她无关,问题是贵妃说喜欢热闹,点了很多嫔妃一起,其中就有她。
不是她有被害妄想症,她刚得罪贵妃就被点名,让她没办法不多想。
榆林行宫就在京城西郊,榆林是皇家圈地的山脉,帝皇每年都会去几次,安全也有保证,朝臣也不会反对。
出行那日,看到还有不少朝臣跟着,她预想这次小住大概会有有些时间了。
从秀女到云嫔,这一路走来也有两月,行宫一行,她离开时又会是什么身份呢?
本以为被坑来行宫就是虎穴,警惕了近一月才发现屁事没有,帝皇来过几次在她这里过夜,其余时间简直不要太闲。
越发深刻了解后宫女子为何要斗的死去活来,实在是无聊啊。
这要是不给自己找几个对手,如何打发无聊绣花的时间。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月时间,徐良媛复宠,如今和林婉仪同级,再次压在她头上。
这几日偶在花园得见,那是得意的恨不得飞起给她看.
"娘娘,陛下和贵妃在后山举办赛马,让诸位主子前去参加。"丫鬟翠玲禀告。
大丰是马背打下的天下,对女子的管束并不是很严苛,骑射也是鼓励大家去接触的,所以很多贵女都是会骑马的。
眼下贵妃闹出骑马比赛的幺蛾子,云知月觉得这里面有阴谋的味道。
到了赛马场,她得承认自己格局小了。
不光是妃嫔,还有朝中年轻一辈的大臣,也在赛马之列。
看来这赛马,是陛下和朝臣联络感情的活动。
“云嫔妹妹来了,本宫正和陛下说起你呢,你家乡在多是平原的青州,想必骑术不在话下,自是要下场好好给陛下争争脸。”
“贵妃姐姐这话一说,妹妹就是骑术不精又岂敢不下场,尽全力就是,排名不好陛下可不要生气。”
帝皇哈哈大笑道:“无妨,爱妃无需有负担,成绩不好不罚,但取得名次朕必重赏,去换身衣衫。”
云知月含笑施礼下场,骑马自然要劲装,这拖沓的长裙可不太友好。
转身时和神色别有意味的丰域擦肩而过,云知月面无表情,好似从未见过。
入场她就看见丰域了,也察觉到一直流连在她身上的视线。
他是秦王世子,她是向上爬的宫妃,只要她出头就必定有遇见的时刻,躲避自是没鸟用,迎头直上才是正解。
她去换衣服时,正好和同样换了骑马装的芳嫔徐婉仪对上,两人的面色让云知月眸色暗下。
芳嫔神色隐有不安,若她猜测是对的,这骑马的剧烈活动……
徐婉仪了脸色就奇怪了,看向她的面色隐带压抑的火气,却没有发作,匆匆离开。
这就不对了,昨日看她时还一副高高在上,准备收拾她的样子,这又是怎么了?
女人的心思可真难猜,这个位面她的脑子始终在高度运转,消耗着实有些大了。
骑马装都是贴合身体曲线的,可想而知云知月的惹火身材有多么吸睛。
换好衣服一出现,就吸引了众多目光。
帝皇更是眼冒绿光的召她到近前亲近,完全忽视了身边的贵妃。
云知月娇笑的逗弄帝皇,顺带欣赏贵妃咬牙切齿的视线,好不惬意。
眼下赛马还没正式开始,她倒是可以和这些人玩玩。
“洛总管,倒杯茶,本宫渴了。”
“放肆,洛总管是陛下的近侍总管,岂是你能指使的,云嫔你是恃宠而骄的不知所谓了吗?”贵妃斥责道。
帝皇蹙了下眉还没开口,洛白的茶已经递到云知月手里。
低垂眉眼道:“云嫔娘娘也是主子,奴才自然要侍候,贵妃娘娘言重了。”
贵妃:“……”是谁平日对他们这些嫔妃不假以颜色的?
身为帝皇身边的太监总管,自然有的是人讨好洛白,这人可从来不近人情,连她和皇后的面子也从不给。
云知月高抬下巴:“本宫是陛下亲封的云嫔,自然是主子,如何指使不得落总管?”
“贵妃姐姐着实小家子气了,这天下谁能有陛下尊贵,嫔妾是沾了陛下的光,陛下说是不是?”
帝皇被捧的哈哈大笑,揽住云知月心情极好:“爱妃说的是,朕允爱妃的荣耀,自然无人能逆。”
洛白盯着那揽着云知月的明黄手臂,不知为何手很痒,脑海里有树枝被折断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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