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处自然浓,脖子以下不能写。
万物归于平静,覃渊却恶劣的扒拉着甘锌的眼皮。
疲惫不堪的甘锌恶狠狠的瞪向覃渊,“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我不许别人叫你心肝,杨知韫也不许。”
甘锌怎么也想不到罪魁祸首居然是这个,顿时无语住了,“只是一个名字。”
“那也不行。”
“好,我答应你!”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覃渊这才将手收了回来。
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甘锌的PP,“好了,快睡吧!”
甘锌被折腾的没了脾气,可还是嘴硬。
“覃渊你这个疯子!”
被骂了,覃渊却半点都不恼,反而笑的更开怀了。
甚至饶有兴致的俯下身凑到甘锌的耳边,低声说道:“可疯子招惹上了就是一辈子,你逃不掉的。”
可惜甘锌的脑袋早就成了一团浆糊,哪还有什么思考的能力。
即使温热的气息吹在耳边,身体发麻,想躲都匀不出半分力气,反而陷入了沉睡。
反观食饱餍足的覃渊确是完全不同的状态。
公主抱起甘锌,去浴室简单的清洗了一番,又换了床单被套,这才搂着甘锌闭上了眼。
这一觉睡的比较沉,再睁眼已经到了中午时分。
这还不是因为睡够了,而是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甘锌探手摸了好久,这才在床边的地毯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机。
一看是杨知韫,他脑袋就疼,但好友的电话不得不接。
“你怎么才接电话啊!”
“没什么,你… …”沙哑的嗓音,甘锌都被吓了一跳,连忙上了嘴。
杨知韫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看这情况战况很是激烈啊!”
“… …”
“我给你准备的东西效果不错吧!毕竟这都是我亲测过的。”
杨知韫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一字不落的全都传到了覃渊的耳中。
“确实不错,杨先生一会儿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儿,你给我发个链接呗。”
覃渊也不拿自己当外人,直接凑到甘锌耳边就要链接。
“没问题。”
甘锌都无语了,这种事情一定要这么讨论吗?
他的脸皮实在是没他们厚!
“咳咳~”清了清嗓,甘锌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覃渊立马朝甘锌讨好的笑了笑,结果却被甘锌瞪了一眼,覃渊连忙对他比划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甘锌这才收回了视线。
可杨知韫不同,他知道甘锌才不可能因为这事儿跟他生气呢。
“我那是关心你的幸福!”
“我谢谢你,不用。”
甘锌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岔开话题,就杨知韫那张嘴,指不定一会儿要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你打电话给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生硬的语气,杨知韫有些不满,但还是说会了正题。
“你这个点才醒,肯定没看手机吧,微博上热搜,林鹤那个混蛋和小三陪拍到吵架挂上了热搜,现在微博上都闹翻了,快要笑死我了。”
甘锌听完不仅没笑,反而皱起了眉。
倒不是因为还念着林鹤,而是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林鹤并不像他在粉丝面前展示的那般阳光开朗大男孩,私下的他幼稚的很,爱吃飞醋还接受不了他不满意的解释。
甘锌的专业男人本就多,林鹤特别没有安全感,没少因为甘锌跟别的男人说话而吵架。
最后还是甘锌做出了妥协,主动跟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两人才相安无事了一段时间。
可乐川不同,从以前林鹤对他的描述中,不难听出乐川的性子可比他硬气多了,也是个暴脾气。
两个炮仗碰在一起,肯定就是一点就着。
他都不敢想象以后林鹤的日子会有多么的热闹。
甘锌的沉默让电话那头的杨知韫不免紧张了起来,好不容易自家好友才开了窍,可不能因为个前任就闹掰了。
“甘小锌你不会还想着……”
“我没有,就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儿,觉得还挺搞笑的。”
覃渊识趣的披上衣服退出了卧室,将空间留给甘锌。
作为一个成熟的男人,他知道有些醋现在可不能吃。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伴侣,他必须将这事儿记下,在合适的时候在与甘锌沟通。
现在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他决定亲自下去,喂饱甘锌的五脏庙。
见覃渊出去,甚至还贴心的关上了门,甘锌有些意外。
昨晚这家伙乱吃飞醋,可劲儿折腾他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现在怎么大度了?
甘锌觉得这人肯定不可能真有这么好心,肯定憋着劲儿准备使坏呢!
他要和他谈谈!
必须好好谈谈!
“都过去了。人这一生,谁还没遇上过几个渣男呢?想想我,再想想你,知足吧!”
不得不说,杨知韫是会安慰人的。
甘锌一想到杨知韫的几个奇葩前男友,瞬间被治愈了。
“你说的对!好了,我起床洗漱了,人都快饿麻了,拜拜。”
不给杨知韫留任何调侃的机会,甘锌火速的挂断了电话。
又在大床上赖了几分钟,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床品早已换了干干净的,就连他的身子也是清爽的。
是谁做的善后工作不言而喻。
甘锌的脸没由的一红,连忙跑进了卫生间,猛浇了些冷水才淡定了下来。
重新洗了个澡,再换上短裤和T恤,甘锌才抓着头发走了出来。
只一眼,就找到了在厨房忙碌的覃渊,莫名的让甘锌的心安定了下来。
就连住了好几年的房子,也第一次让他有了家的感觉。
“起来了,快拿碗筷,准备吃饭了。”
多么稀疏平常的话语,可甘锌却有十年没听到过了。
眼眶立马就红了起来,平静的眸子里也蓄满了泪。
覃渊翻拌了一下锅里的菜,没听见甘锌有动静,这才回头去看,没想到甘锌像个小可怜一般,站在他身后,带哭不哭的。
这可把覃渊给心疼坏了,立马关火凑了过来。
“怎么了宝贝儿?怎么哭了?”
“没,没什么。”多年的独居让甘锌养成了不习惯依靠旁人的性子,别开了脑袋,“你炒的菜太呛,我眯了眼。”
有些心虚的说完,转身就走。
覃渊无奈的看了看锅的醋溜土豆丝,他也没放辣椒啊!
算了,天大地大,老婆最大。
说呛,那那就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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