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妻主难为 > 第198章 你怎么不去死?

“你在做什么?”
  江妱掀开被褥起身坐在床沿边,目光定格在他的脸上。
  一瞬间,秦遥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去,避开她的视线,支吾着开口:"我......我见你睡得太沉了,许是今日累着了,想悄悄给你掖被角。"
  "是吗?"江妱微微垂眸,抬手按了按紧绷的太阳穴,确实有些累。
  忽然她好似想起了什么,目光扫了一圈四周,"不是让你叫掌柜的送水来吗?送来了吗?"
  秦遥闻言一滞,忙道:"掌柜的客栈突然来了那么多人,外院还有扎营的将士们,她忙不开,我就自己烧了热水提过来,你要不要去隔间试试水温?"
  "哦?"
  江妱挑眉,笑着点了点头:"这么贤惠?难怪以前大家都说你……”
  话一出口,秦遥目光闪烁,双手紧抓住两侧的衣料,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小姐她……终于肯认他了吗?
  “难怪你前主子,我的旧友,她老说你以前性子乖巧懂事,府中有好些小丫鬟都瞧上了你。不过你主子以前就说,得给你许个好人家,怎么着也得是个富硕人家的小姐。你只管放心,你家主子没做到的事儿,我替她做。”
  江妱看向他的眼神带了几分欣慰与赞赏,秦遥的眼睛越发红了,他咬着唇,低声说:"是吗?那阿遥谢谢江大人。"
  "还谢什么?"
  江妱笑了笑,"既然你主子跟我情同姐妹,你以后就跟着我了,以前你什么身份位置,现在就怎样,我不会亏待你。这样吧,平日我身边的杂事和公务都有翠墨协助,不过,她到底是个女人家,不如你们男子心细,以后我这里的杂事都你来吧!不知道江府的秦总管,这个身份你可还喜欢?"
  "嗯!"
  秦遥点头,"奴才愿意!"
  秦遥的一颗心,悬起又坠落,复又归于平静。
  他不求别的,他一个下人是做不了侍的,但只要江妱肯让自己一直跟着,哪怕无名无份,他也认。
  左右他是不打算嫁人了,什么丫鬟小姐的,都与他无关,他心里就只一个江大人。
  只是日后,在李将军那里,他怕是得谦让着了。
  江大人没瞧出来自己那份心思,李将军可是看得彻底,否则也不会在楼梯间对他说出那种话。
  害得自己差一点就气糊涂了,险些犯下错事,回不了头……
  秦遥指间抖了抖,左手轻轻捂在腰带上,若有所思。
  “怎么了?肚子疼?用不用我给你瞧瞧?”江妱瞥了一眼他放在腰带处的手。
  秦遥慌张摇了摇头,"不、不疼。"
  “既然没事,就先出去忙你的去吧!我这里沐浴也不用人伺候。”江妱说完,就从床上下来,白色锦缎的里衣,单薄又贴身,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她的素手从屏风上取下外衫,正欲往隔间去,却惊觉屋里本该离开的人,还跟个木头似的杵在原地?
  “还有事?”
  江妱侧目而视,见秦遥红得好似滴血的耳尖,颇觉得有趣。
  下人伺候主子更衣洗漱是常态,他若是连这个也害羞,以后只怕是不敢让他贴身伺候着了。
  秦遥喉结滚动了一番,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他强迫自己挪开视线,恭敬地应声退出内室。
  他怕!
  怕自己再待下去指不定就脑子一懵,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打破两人现下的平衡。
  关上门,他才觉着整个身体都软成一团泥,额头冷汗直冒。
  一股燥热之意在体内蔓延,秦遥只觉得浑身都热得难受,他伸手扯了扯衣襟,踉跄着跑回房间。
  等回房后,他靠在墙壁喘息良久,才缓了一会儿,拿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口。
  一阵清凉滑过咽喉,秦遥顿时觉得舒畅不少。
  他刚将茶壶放下,房门忽然被打开,一抹清瘦的身影走了进来。
  "尽会给阿妱惹麻烦,你怎么不去死?”
  谢怀之一巴掌拍在桌面上,气得浑身颤抖。
  他自从知晓江妱以身涉险去救这个男子的时候,他的一颗心都乱了。
  可他也知道,他根本无法阻止江妱这么做,便只能拉着副官立刻将事情告诉李澈。
  好歹李澈会功夫,能护着她。
  没有人能知晓,当他守在并不太平的村口,只为第一时间知晓她全须全尾回来的消息。
  等人回来了,他一颗悬着的心也落了地,剩下的就是无边的怒火。
  “就这么想我死?”
  秦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谢怀之,眼底的杀气凛冽。
  谢怀之冷笑,"你若活着,对于阿妱的威胁更大,西域人已经知晓你在阿妱心里的价值,这种事,有一就有二。阿妱再是聪慧,也拖不了太久。"
  秦遥闻言,眸中迸射出凌厉的寒芒,"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去死?别忘了,你的手上,还沾染着我母亲的鲜血!"
  “不,不是我,我是被骗……”
  “住口!别以为我现在不动你,就是原谅你了,江大人心怀天下,得先紧着苍生大事,而后再处理太女一杆人等。你也休想逃脱!”
  他一步步朝谢怀之逼近,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杀气。
  谢怀之面不改色,"我从来没想过要逃,我这条命一直都在她手上,只要她想要,随时都可以来取。"
  “呵!”
  秦遥双手环胸,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你最好说到做到!”
  “这几日,你最好不要出客栈,我担心……”
  “用不着你担心,主子安危为重,我不会任性。”秦遥抢在谢怀之下一句话出口前,说道,"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你不必多管闲事。"
  "那样最好!"
  谢怀之说完这话,转身走了出去。
  他没有看见,秦遥的身躯微微颤栗,手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显示出他心中极度压抑。
  ******
  翌日清晨,客栈前,一辆马车徐徐停了下来。
  车妇跳下车,躬身行礼,"王子,请!"
  "嗯。"
  车帘掀开一道缝隙,乌苏阿里尔探出身子,朝四周张望了一眼,确定无异后,才抬脚跨出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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