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月疏桐与雪重子收拾了行李,准备去后山东山谷镇守。
雪公子带着月玲珑来给他们送行。
月玲珑自从生病后,雪公子每天精心照顾,已经恢复了神志。
月玲珑走到月疏桐和雪重子面前,忽然跪下,眼泪汪汪。
“表姐,表姐夫,请受我一拜。”原来,月疏桐见雪公子对月玲珑一往情深,每天照顾辛苦,便与雪重子商量,送了一颗莲心丸给雪公子。
月玲珑用了莲心丸后,加上每天雪公子用内力给她输入真气,逼出了她体内的邪气。很快,月玲珑疯魔之症得以驱除。
月玲珑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表妹,快请起。”月疏桐将她扶起。
“表姐,表姐夫,以前是玲珑不懂事,玲珑已经知错。”月玲珑说起往事,看了一眼雪公子,脸红了。
“都过去了,表妹你骨骼清奇,天赋异禀,假以时日,必成大器。以后雪宫还指望着你……”
“嫂子,你们该启程了。”雪公子打断了月疏桐的话,他不想强求月玲珑。雪宫生活实在太凄苦。
月玲珑看着雪公子,若有所思。
“嗷呜——”小月月不舍雪公子,扯着雪公子的衣角。
雪公子俯身紧紧抱住它,摸着它的背:“小月月,过段时间我来看你。”
小月月眼角流下了泪水。
“小月月,走吧!”雪重子轻呼,两人骑上马,带着小月月往东山谷奔去。
走到半路时候,天上飘起了雪。
“娘子,坐过来。”雪重子邀请月疏桐坐他的马。
月疏桐见他马背上背了很多行李,笑着说:“夫君,马儿太累了。”马似乎听懂她的话,对着她打了一个响鼻。
雪重子哑然失笑。突然他纵身一跃,飞到月疏桐的身后,将月疏桐搂在怀里。月疏桐顿觉身上暖和了不少。
雪重子将她的手紧紧握住,给她传递温度。俯身贴上了她的头,见她耳朵冻得通红,便轻轻的对着她耳朵吹气。
“夫君,痒。”月疏桐躲闪,一脸的娇羞。
雪重子见她脖子上留着昨晚的一个草莓印,不禁情动,轻轻的吻了上去。
“夫君——”月疏桐扭头嗔怪,
小月月站在不远处,无聊的在雪地上打滚,弄了一身的雪。几匹马轻轻的嚼着马绳,偶尔打几个响鼻。
“夫君,它们都看着了。”月疏桐脸红红的,指着小月月。小月月见了,立刻“嗷呜”一声。两人相视而笑。
两个时辰后,两人终于到了雪村。
雪村长和几个村民在谷口迎接。
“雪村长——”月疏桐大声喊起来。
“月小姐,哦,不,雪夫人快进屋。”雪村长和几个村民接过他们的行李,往屋里走去。
几人才进了木屋,身上的雪瞬间被融化。雪婶早已经在屋里升起一大堆篝火。
“雪重子,雪夫人来喝杯姜茶,暖暖身子。”雪重子立刻端了茶。
“喝什么茶?喝酒!老婆拿酒来,今天高兴。”雪村长笑得合不拢嘴。半月前听闻雪重子与月疏桐喜结连理,全村人都高兴极了。
雪重子是雪村人,小时候父母被狼群攻击,双双遇难,雪重子是在雪村长大的,雪村长把他当自家儿子,直到他被雪长老选中,去了雪宫。
“大白天的,喝什么酒?”雪婶嘴上说着,却早已经拿了酒,放到了火堆上。
“阿婶,无妨,今天就陪雪叔喝几杯。”雪重子看看月疏桐,月疏桐点了点头。
酒煮好了,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虎骨的味道,药味十足。月疏桐忽然感到,胃子里的东西直往外涌,她立刻捂住嘴,跑了出去,在雪地里吐了起来。
“娘子,你怎么了?”雪重子慌忙替她拍着背,雪婶子与雪村长对视一下。
雪婶子笑说:“恭喜雪重子,夫人有喜了!”
喘过气来,月疏桐一听,算了一下日子。月事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雪重子则紧张的看向她。
月疏桐轻笑,点了点头。
“真的?”雪重子高兴得像个小孩,一下将月疏桐抱了起来,在地上转圈圈。
“快!快!快放下来!”雪婶子慌忙喊着,“才怀上,要小心点!”
雪重子一听,立刻将月疏桐放下。
月疏桐被他刚才转了几圈,脸色发白,胃子又翻江倒海起来。
徵宫。
宫远徵制作了一味药,让人把花儿带到了炼药房。
花儿坐在宫远徵的对面,看着面前的中药。
花儿有些胆怯,看着宫远徵:“公子,喝了药,我会不会死?”
宫远徵狐狸眼一扬:“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一定不会让你死,喝吧!”
花儿深吸了一口气,端起碗,一饮而尽,因为喝得太急,被呛得直掉眼泪。
宫远徵伸出手,想要给她拍背,但想到她只是自己的药人,便收回了手,紧了紧。
花儿五官拧成一团,看起来非常的难受。
“怎……怎么啦?这么快就有反应了?”
花儿愁眉苦脸:“公子,药好苦!”
“过一会儿有什么症状,你记着告诉我。我在外面练一会刀。”
宫远徵自己好久没有练刀,起身朝门口走去。
花儿立刻跟了上去,依靠在门框上,看院子里的身影。
冷冷的月色下,一个英俊挺拔的身影,随着刀锋起起落落。树上的叶子一片哗然,纷纷落下。英俊的少年的脸露出不合年龄的成熟稳重。
花儿从未看过这样的宫远徵,不禁有些出神。
看着,看着,花儿觉得肚子隐隐作痛,她捂着肚子,轻轻揉着。痛感却越来越强烈,花儿立刻往茅房跑去。
宫远徵看着走廊上花儿奔跑的背影,估计药发作了,遗憾的摇了摇头,看来这次又失败了。原来宫远徵让花儿喝下的是调理女孩子身体的药。
一晚上花儿上了十来次茅房,已经有些虚脱。
华儿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宫远徵叫人煮了稀粥给她。
花儿看着眼前的稀粥,没有食欲,睁着眼睛想着心事。
想着想着,眼角湿润,悲伤难抑,发出了轻轻的哭泣声。
宫远徵站在门外,烛光下,映射出他高大的背影。
宫远徵手里拿着一包东西,想推门进去。听到里面的抽泣,他最终将东西放在门口,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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