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听到艾克尚的话,身体有一瞬的僵硬,脑子来不及反应,身后传来了一声怒喝:“云初,这就是你说的在公司加班?”
一只大手已掰开了艾克尚的手臂,一把将云初拉进自己的怀中;
“季,季呈司?你,你怎么在这?”云初震惊的侧头看着一脸寒冰的季呈司,嘴里的话打着结;
在季呈司听来,就是一种心虚;
“我要是不在这怎么会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云初,你可真放得开啊,酒吧出来激情已经到位了,怎么不找个地方直接,何必来酒店开房呢?”
时隔多年,云初又体会到了季呈司言语的刻薄嘲讽,当年的往事再一次涌入脑中,云初用力挣脱开季呈司,冷笑回击:
“季总真有时间,从酒吧一直跟到酒店,你是漏掉了什么吗?你没有看到我……”
“我想看到的都已经看到了,足够了。”季呈司很武断的截住了她的话;
“够了?季呈司,你煞费苦心的跟踪我,觉得看够了吗?你这个人还是一如及往的自以为是,信誓旦旦的说着相信我,要同我和好,转头就猜疑的玩跟踪,你这么用心良苦是想抓住我的错处,是想和我抢孩子吗?”
“哼,我如果真的想和你抢孩子,还用得着抓你的错处吗?云初,我们两个到底谁自以为是?到底谁在无力狡辩?”
“你说我无力狡辩?”
“你当我是瞎子还是聋子,你们两个有多亲密我看不见吗?还是说这个男人说喜欢你,我听不见?最重要的是,你很享受。”
“季呈司,你无耻,我不想跟你再废话了。”
云初又回到了当年那个状态,不想再作多余的解释,既然艾克尚已经住进酒店了,不用担心他,走;
季呈司见云初愤然离去,轻瞥了一眼沙发上烂醉如泥的艾克尚,眉头皱起,同为男人,他明白,醉成这样,云初和艾克尚今晚一定不会发生任何事的;
而且,在跟踪云初车的时候,有一辆大卡车突然横在路中间,险些让他撞车,那辆大卡车坏了,他只能绕路;
本以为跟丢了,正在生气的时候,一束远光车灯晃了他一下,迫使他闭了一下眼,再睁眼,便看到云初的车停在这家酒店门前了;
季呈司心里生出了怀疑,正皱眉想着,便听到云初折回来气急败坏的低吼着:“季呈司,你个王八蛋,为什么让人把我车拖走?”
就在云初扶着艾克尚进酒店的时候,季呈司叫了拖车,所以,云初刚才一甩手走了,刚出酒店大门,就看到自己车已上了大拖车,她一问,得知是季呈司叫得,想拦是拦不住了,拖车已经上路了;
季呈司霸道的扯着云初往外走:“坐我车回家。”
“你放开我,回什么家?我要回自己家,我以后都不去云榭豪庭住了,你放开我。”
“云初,你知不知道,今晚你的晚归,让孩子们等了多久才休息?你想风花雪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孩子们?”
一提到孩子们,云初的气焰一下子降了下来,说出的话也软下了几分,可嘴上不服输啊:
“不是有你在家嘛,你答应我要看着孩子们的,为什么让他们等我,再说了,你不是要当个好爸爸嘛。”
季呈司斜了一眼不再挣扎的云初,直接拉着她上了车;
“上车,回家去看看孩子们,你还知道我是爸爸啊,那你这个当妈的就不能顾忌一下我吗?我是答应你看孩子,可你怎么和我说的,公司加班!云初,云氏什么时候开酒吧了?”
“我,我,是莎莎软磨硬泡拉我去的,我……”云初突然止住了话;
不对啊,自己这是怎么了,在解释吗?对季呈司这种断章取义的男人有必要解释吗?
当年误会她盗机密,她没有解释过,当年误会她抛夫弃子,再见面她也没有解释,她云初最不屑的就是解释,她永远相信清者自清;
季呈司开着车,听到云初说了一半的话就不说了,微一侧头,见她正看向车窗外;
“酒吧是那个男人开的对吧!”
“……”
“你想去和我说实话就好,何必撒谎。”
“……”
“云初,我在和你说话。”
“……”
二人就这样,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开始了冷战;
回家后,孩子们都睡了,二人各自回房了;
这一夜,云初没睡好,她满脑子都是艾克尚酒醉后的表白,还有季呈司说得每一句话,她感觉到季呈司的不对劲;
以前的季呈司是武断的,可他不会说出‘顾忌一下他的感受’,而且说这话时的语气也不同在客房里那样盛怒;
这边云初翻来覆去的想这个,想那个;
而另一间房的季呈司,也没有睡,他想着手机微信里那条特别的信息:
[季总,我有云初的料,请通过。]季呈司通过了;
[季总,看一张照片,这是云初没错吧,请来这个地址,有戏可看。]
一张云初在酒吧里的照片,附上的地址正是魅色酒吧;
季呈司怀疑过,想看看这个陌生人是谁,可对方已经把他拉黑了,只能明天查一下这个微信的实名了;
还有,那辆大卡车,那个用远光晃自己的车,哪里来的这么多巧合;
今晚所有事太过刻意了,明显是有人要陷害云初,也许自己真的又错怪她了,不过,季呈司心里还是很介意他亲眼看到酒吧外车里的那一幕;
而且,更气云初这个不爱解释的性格,在车上,他明明听出她要解释的,为什么就不说了呢,凭自己怎么问,就不开口了,她又上来当年那个不解释的劲头了;
季呈司有些烦躁,把手机扔到一边,想了一下又拿过来,打了一通电话……
第二天一早,云初便开始收拾东西,她不要住在云榭豪庭看季呈司的脸色了;
可三个调皮鬼不同意,个个耍起了小脾气,小云墨不吃饭,小季严一直哭,小云暖最恶劣,抱着云初的大腿大哭大闹;
季呈司知道昨晚二人的冷战,此时看到三个孩子这么闹着,也不好说什么,倒是管事很心疼,一个劲的劝说游说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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