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卧于美人榻上的苏靖瑶,娇躯微微斜倚,似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手中轻捧着一本棋谱,美眸专注地凝视着书页,眸中光芒闪烁,定要将其中的奥秘尽数穿透,岂会轻易让君泽辰取胜,此局,她志在必得。
君泽辰自幼便聪颖过人,自恃天资卓绝远超其他皇子,可他竟然在棋艺上败给了她。
女人当然不能一味的柔弱,她要君泽辰心中一直带着对她的征服欲,因此也不会让他赢的轻松。
苏靖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微笑。
坐在矮凳上的妙云,双手轻柔而灵巧地在苏靖瑶的大腿上揉捏着,力度适中。
她轻声问道:“主子,这几日殿下皆会来夕颜殿,您与殿下的关系,似乎融洽了许多。”声音婉转,语调中带着一丝好奇。
苏靖瑶听闻,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轻点了下头,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
于她而言,还远远不够。
一旁的妙霞稍稍向前探了探头,接着问道:“主子,昨日皇后又传唤您去了坤宁宫,还让您将落红的帕子交给金华姑姑,显然并不相信您维护太子的言辞。”
苏靖瑶语气依旧平淡,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我已然维护了太子,至于皇后信或不信,与我又有何干。”
说罢,她轻拂了一下发丝,动作优雅而自然。
她昨日在皇后面前可是好生演绎了一番,说尽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好话,若是皇后信了,她后续的戏又该如何演下去呢?
君泽辰每日来夕颜殿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虽说有时苏靖瑶能捕捉到他内心的波动。
毕竟君泽辰的眼神,时而闪过一丝欣赏,时而又带着几分挣扎,苏婧瑶都看在眼里,只是当作什么都不知罢了。
不过此时的君泽辰的确有着自己的原则,说好了不碰她,自然便不会碰她。
还是需要一个台阶下。
这不,皇后已经将梯子搭好了。
苏靖瑶朱唇轻启:“今日殿下被皇后请去坤宁宫了么?”她的声音轻柔,漫不经心问道。
“今日殿下处理完朝政后,皇后娘娘便将殿下请去了坤宁宫,至今尚未归来呢。”
苏靖瑶美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精光。
真是期待皇后娘娘能给她一个惊喜呢。
夜幕悄然降临,冷月高悬于天际。
金华姑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身子有些摇晃、难以站稳的太子殿下来到了夕颜殿。
刚刚沐浴完毕的苏靖瑶,身着一袭贴身的嫣红色薄纱襦裙,娇美的容颜上满是惊愕之色。
“姑姑,殿下这是怎么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焦急。
金华姑姑的面庞上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异样,但迅速恢复了平静。
轻声说道:“今日皇后娘娘邀殿下品尝外邦新进贡的般若酒,殿下多饮了几杯,怕是有些醉了,还请苏侧妃好生侍候着,辛苦侧妃了。”
苏靖瑶谦逊地回应了几句后,快步上前,从金华姑姑手中接过君泽辰。
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脚步略显迟缓地向寝殿走去。
进入寝殿后,苏靖瑶轻轻地将君泽辰放在床上,凝视着他紧闭的双眼,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她凑近仔细嗅了嗅,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嗅到丝毫酒味。
呵,果然,怎么可能是喝醉了。
想必是皇后用了其他手段,皇后的目的无非是让君泽辰与她圆房,自然不可能让君泽辰喝醉,甚至昏迷。
苏靖瑶若有所思地想着。
随后,她冷静地吩咐道:“妙云、妙雪,伺候殿下洗漱。”
待妙云、妙雪将君泽辰收拾妥当后,苏靖瑶缓缓起身,移步至外厅。
“妙云,等会儿听到殿下醒来的动静,你就去告知太子妃,就说殿下今日与皇后娘娘饮酒,醉了,让太子妃亲自来接殿下去栖鸾殿。”
妙云听闻,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轻声问道:“主子,为何要请太子妃呢?皇后娘娘将殿下送来夕颜殿,不就是给您创造机会吗?”
苏靖瑶微微一笑,笑容中透着几分聪慧与深意,她轻声解释道:“妙云,放长线,方可钓到大鱼。你照我说的做便是。”
“是,主子。”妙雪恭敬地答道。
苏靖瑶吩咐完毕后,缓缓回到寝殿。
她身姿曼妙地坐上床头,双腿交叠,侧身倚坐,娇躯柔柔地斜靠在床头上,美眸如秋水,盈盈流转,肆意地在君泽辰身上打量。
果不其然,如她所料,君泽辰的面色渐渐泛起潮红,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撕扯起自己的外袍。
看来药效发作了,不愧是皇后,宫斗高手,连这般厉害的媚药都能弄到。
君泽辰突然猛地睁开双眼,体内的燥火如汹涌的海浪,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
他万万没有想到,母后竟然会如此算计他!
君泽辰的眼神冷冽如冰,如鹰隼般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苏靖瑶,心中甚至开始怀疑她是否与母后是一伙的。
“殿下,您醒了?” 苏靖瑶见他醒来,面露惊喜之色,轻声问道。
“孤怎会在此处?”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仿佛寒潭之水,冰冷彻骨。
“是金华姑姑将殿下送来的。”
苏靖瑶看着他可怕的眼神,娇美的脸庞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惊惶。
君泽辰眉头紧蹙,心中乱作一团,不知该不该相信她。
他暗中运起内力,强行压制住如脱缰野马般上涌的躁动,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眼神愈发阴鸷而可怖。
“给孤倒一杯茶水。”
苏靖瑶慌忙起身,脚步有些踉跄,急忙去倒了一杯茶,然后小心翼翼地端着,递到君泽辰面前。
此刻的君泽辰衣襟大敞,结实的胸膛裸露在外,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健硕的胸肌和线条分明的腹肌若隐若现。
他斜靠在床头,接过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君泽辰紧闭双眸,胸膛剧烈起伏,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
冰凉的茶水仿佛杯水车薪,全然无法浇灭他体内熊熊燃烧的燥热。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名之火包围,想要发泄却又无处释放。
苏靖瑶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如轻烟般在他周围缭绕,若有若无,撩人心弦。
心中的愤怒与欲火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即使明知苏靖瑶或许对母后的举动并不知情,可他的怒气却如脱缰野马,难以控制地朝她喷涌而出。
君泽辰突然一个翻身,健硕的身躯将苏靖瑶压在身下,阴沉的眼眸,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压抑而恐怖,死死地与她对视。
声色俱厉:“你是不是很得意?是不是想让孤碰你?是不是你与母后联合,给孤下药!”
苏靖瑶面对君泽辰一声声的质问,双眸圆睁,满脸愕然,继而眼眸中迅速弥漫起一层水雾,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将头偏向一侧。
她朱唇轻启,声音如蚊蝇般细微,却又清晰可闻:“妾,从未做过算计殿下的事情。”
君泽辰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他手臂用力,霸道地将她的头掰正,双眼炽热如火,燃烧着无尽的欲望,紧紧地锁住她的眼眸。
冷硬地说道:“孤今晚遂了你的意,同你圆房,如何?”
声音冰冷,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
话音刚落,他猛地低头,如饿狼扑食般,狠狠地吻住了女子娇艳欲滴的红唇。
苏靖瑶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瞬间怔愣,美眸睁大,满脸愕然。
但仅仅片刻,她便回过神来,双手急忙用力,想要推开他宽阔坚实的胸膛,却犹如蚍蜉撼树。
男人的力量本就坚不可摧,更何况如今中了药。
那股失控的意气在唇齿间肆虐,他的吻凶狠而凌厉,犹如狂风暴雨,仿佛要将她彻底征服。
君泽辰亦未曾想到小女子的唇竟是如此柔软甜美,当她微微张口,流露出震惊的神色时,他逮住稍纵即逝的空隙,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更加肆意地翻转搅动。
舌津越堵越深,苏靖瑶的所有呜咽和挣扎都被他吞入腹中,消失无踪。
君泽辰的脑子渐渐模糊,理智被欲望逐渐吞噬,他的眼神愈发迷离,仿佛失去了焦距。
紧接着,他炽热的唇舌开始顺着本能,如雨点般密密麻麻地落在女子滑腻的白颈处,大手也开始疯狂地撕扯着女子的衣裙。
身下女子如丝般光滑细腻的触感,如火焰般灼烫着他的身体,让他越发沉醉,难以自拔。
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烧,炽热又猛烈。
苏婧瑶被男人的亲吻弄得身子酥麻,别说,狗男人的吻技还不错。
苏靖瑶如水的目光微微上移,恰好瞥见寝殿门外的一道身影。
终于来了啊。
她朱唇轻扬,似是心中有了计较。
紧接着,她的挣扎变得更加猛烈,美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娇声喊道:“殿下......殿下您醉了,妾是苏靖瑶,不是姐姐,殿下放开妾好不好,殿下.....”她的声音中还带着丝丝哭腔和委屈。
君泽辰此时已被药物迷了心智,全然不明白为何方才已经顺从的人儿此刻却反抗得更加激烈。
为了不让她继续挣扎,他用一只手霸道地将女人挣扎的小手紧紧握在一起,让她无法动弹。
他充满欲望的眼神近在咫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孤没醉,孤很清醒,你是瑶瑶,是孤的侧妃!”
苏靖瑶峨眉轻挑,这男人迷糊后,竟然叫她瑶瑶,难道对她早有企图?
真是好笑。
她的脸上瞬间装作一副纯真无邪的模样,声音轻轻柔柔:“不,殿下是姐姐的夫君,妾自入东宫以来,多得姐姐的照顾和陪伴,妾对姐姐感激不尽,妾不愿做伤害姐姐的事情。”
“妾已经派人去请姐姐了,姐姐马上就到,殿下不要这样......放开妾......”
苏靖瑶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语,娇躯却在挣扎间,有意将衣裙弄得凌乱不堪,上身仅余那件鸳鸯戏水的肚兜。
酥胸半露,腰肢也若隐若现地展露出来,肌肤如同羊脂白玉般洁白无瑕,交叠的双腿更是泛着诱人的光泽。
惊慌失措的小模样,愈发让人想要肆意怜爱。
君泽辰此时的目光早已被欲望填满,哪里还听得进女子说了什么。
他只知道眼前的苏靖瑶正用尽浑身解数拒绝他,而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还有带着雾气的眸子,殷红的唇瓣,乃至身上的每一处,都仿佛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深深地吸引他。
尤其是她柔软挺拔的起伏之处,更是让他心痒难耐,只想狠狠亲吻和啃噬。
他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抑制的急切:“孤是太子,你是孤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拒绝孤!”声音磁性又低哑。
说罢,君泽辰一把将女子重新拉到身下,俯身亲吻着她白嫩柔软的肌肤,似是想要将这个清醒的女人一同带入欲望的无尽深渊。
寝殿外的凌悦再也无法在原地停留,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随时可能凋零。
这就是君泽辰跟她所说的,每日来夕颜殿不过是逢场作戏?
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承诺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
她紧咬着下唇,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
阿泽他,是不是早就喜欢上苏婧瑶了......
凌悦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似乎感受不到疼痛。
随后,她缓缓转过身去,脚步有些踉跄,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
苏靖瑶感觉到殿外的人离去,索性也不装了。
她的身体在狗男人的亲吻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股股麻酥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美眸蒙上了一层水雾,透露出内心的渴望。
她在现代可是吃惯了大鱼大肉,可是来了这古代,她还是个纯洁无瑕的黄花大闺女。
对于男女之事,心中虽有憧憬,可今日却时机不对。
这本书的部分情节历经十几年的时光,她已然淡忘得差不多了,仅能大致记得故事的走向。
皇后下药,君泽辰被送来夕颜殿,今天发生的一切倒是让她脑海中尘封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
书中君泽辰因下药与原主圆房后,次日醒来时,压根没给原主好脸色,更认为她心机深重,绝非良善之人。
尽管下药的始作俑者是皇后,可太子和皇后之间的感情深厚。
他自然不会对自己的母后有丝毫的责备,而原主的命运便没那么幸运了。
在圆房之前,原主还能在东宫悄无声息地生活。
圆房之后,太子对她显而易见的厌恶在宫中迅速传播开来。
原主不仅遭受着食物被克扣的困境,连冬日里取暖的炭火也被克扣。
甚至还断了原主与尚书府的联系,君泽辰爱时欲其生、恨时欲其死的性子展现得可谓淋漓尽致。
君泽辰决不容忍自己被后宫的女人算计。
正当苏靖瑶的思绪悠悠然飘向远方时,君泽辰仿佛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心神不宁,带着几分惩戒意味,想要更进一步。
不过也因为苏靖瑶的不再反抗,君泽辰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些许。
他的目光变得愈发炽热,专注地在她的身躯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似火焰般点燃着周遭的空气。
苏靖瑶逮住时机,灵巧如猫地从他身下闪身而出,接着一个敏捷的翻身,便稳稳地下了床。
她姿态随意的拢了拢凌乱的衣衫,随后,轻声呼唤妙云进入房中。
“主子,您真的决定要给殿下使用‘百毒清’吗?这可是夫人不惜花费百金,从女神医那里特意为您求来的。”
“这‘百毒清’可是能消解市面上的大部分毒素,殿下此番只是中了媚药,主子不正可趁此良机……”
苏婧瑶打断了妙云,“将解药给我吧,我心中有数,你出去吧。”
她的面庞上没有丝毫波澜,语气平淡而坚定。
“是,主子。”
妙云知道自家主子从小就聪慧,对于主子决定好的事情,她也不会过多的劝。
苏靖瑶从容地将药丸从药瓶中取出,然后送入君泽辰的口中,轻轻抬起他的头,缓缓灌入一杯清水。
药丸的药效在君泽辰体内渐渐发作,他脸上原本浓烈的红晕如潮水般缓缓退去。
苏靖瑶静静地凝视着已然直接沉沉睡去的君泽辰,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下撇了撇,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不满。
哼,迟早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把钱还给她,虽说百金于她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大钱。
苏靖瑶不缺钱,并非仅仅因为她是尚书府的千金,更是源于她自身的谋划。
她一个充满野心的现代人,在这古代生活了整整十五年,又怎会轻易将自己的命运全然寄托于家族呢?
在京城的世家贵族中,不少人都知晓苏家大小姐心地善良至极。
自然是因为每逢君国遭遇天灾人祸,她苏靖瑶总是那个默默捐款的人。
不仅如此,她还会在背后亲自选址,组织人力为灾民修建舒适的房屋。
而她所做的这一切,都进行得极为低调隐晦。
她小心地把握着分寸,既不让朝廷高官觉得她过于高调张扬,又确保若有人细查,这些善举也能为人所知晓。
她在京城各世家中的形象,自然是人淡如菊,不追求名利,只为心中坦荡与安宁的苏府千金。
可是她苏靖瑶怎么会是心善之人呢,做任何事都只为了自身利益。
而她最为重要的目标,便是培养属于自己的人手,于灾民中挑选一些精明能干的小孩,加以培养,为她效力。
此事她的爹爹娘亲都并不知晓,反倒是哥哥苏靖轩略知一二,但其实也并不清楚苏靖瑶拥有哪些产业,只是有时苏靖瑶不便出面时,苏靖轩会代为处理。
苏靖瑶当前最赚钱的产业,是为各个世家贵族小姐提供最为奢华的养护服务。
女人的钱最是好挣,她自己身为女人,自然深知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对女人的吸引力。
收回思绪,苏靖瑶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
随后她微微弯下腰,动作轻柔地将男人本就凌乱的衣裳一件件脱去。
完毕后,她又从容地褪下自己的衣裙,仅留下贴身的肚兜,而后掀开被子,轻盈地躺了进去。
她缓缓将头倚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如一只乖巧的猫咪般,轻轻闭上双眼,安心地休息起来。
真是期待明日一早君泽辰醒来时露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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