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确实不知道自己忘记带走什么东西了,她先看了看行李,这才回答,“没有,都收拾好了。”
“你男朋友忘记带了。”傅砚临跨着一张脸提醒。
闻笙愣了下,旋即噗嗤笑了出来,只觉得傅砚临一本正经撒娇的样子有几分幼稚可爱,“你不要闹,我是去工作的。”
傅砚临问,“去工作你不能带我?”
闻笙哄他,“公司定的是商务宾馆,条件不好,肯定没这里舒服,你身上伤还没好利索,就在这里好好休息,等我完成工作就跟你一起吃晚饭。”
闻笙还算客气,用了条件不是很好几个字来表达。
实际上,她根本不清楚即将入住的酒店到底是什么条件。但以往的经历来看,不会太好。可能洗个热水澡都费劲,更别说舒服的床品和随叫随到的客房服务了。她知道,以傅砚临在临云的级别,出入都是高级水准的,那样没有定数的地方,她实在是不好带他去。
况且,她有同事在身边,傅砚临真的太招人了——不管是脸,还是他的身份。
傅砚临想都没想便拒绝,“不行。”
“你不会习惯的——”
“有你在,我可以。”傅砚临解释,“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娇气。”
“我有同事一起,你……带上你不太方便。”闻笙坦白自己的顾虑,“你去长璟开会的次数挺多,又是风云人物,大家都认得你。要是看到你和我一起,太招摇了。”
傅砚临眯了眯眼,一步步逼着闻笙到墙角,“闻小姐,我见不得光吗?”
“有那么一点点……”闻笙调皮地说,“毕竟你的身份在这里。”
“你打算让我跟你搞地下情?”
“暂时,暂时。”
“准备把我藏到什么时候?”
“差不多合适的时候。”
“我不答应呢。”傅砚临低头,压迫感逐渐往下。
闻笙知道这是他惯用的手段,索性搂着他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脸颊,“你会答应的。”
“……”傅砚临表示,“我没这么好打发。”
“那就再来一个!”说罢,闻笙又亲了他一口,笑得花儿一样灿烂好看。
“……”傅砚临很难拒绝,并且觉得闻小姐多少有点不讲武德,明知道他对她是毫无抵抗力的。
“你不觉得地下恋情很刺激吗?”
“闻小姐,你口味独特。”傅砚临叹气,开始谈判,“我可以答应你跟你地下恋,暂时不公开,但也只是暂时,并且,你今天必须带上我跟你一起去新的酒店。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我保证不让你同事认出我,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你要是说不,这事儿就没得谈了,我的让步也是有限度的。”
“真的没得谈了吗?”闻笙撇嘴,可怜巴巴把自己挂在傅砚临身上,企图让他退步。
傅砚临这会子可清醒了,坚决说,“没得谈了。你少用美人计逼我妥协,我今儿个不吃这一套。”
说罢,他撒开闻笙,佯装生气,回到沙发上端坐着看电脑,一脸的严肃。
闻笙叹气,想了想,走上前去哄,“那好吧,你跟我一起过去,但你保证绝对不能让他们认出你来。”
“嗯。”
“晚上你也不许来敲门,我怕同事发现!”
“嗯。”
“不准说话不算话,不准耍赖!”闻笙可是很清楚某人耍赖的功夫的。
“嗯。”傅砚临面上冷冷的,心里想的却是别的事情。
至于别的什么事情,这得晚上才们告诉你们。
等闻笙转身去收拾电脑和行李,傅砚临忍不住笑。
小东西。
你还太嫩了。
宋毓恩和徐让初给他封的“千年老狐狸”是白得的么?
-
打车去了新的住处,傅砚临果然听话,和闻笙分开行动。
闻笙进去大堂的时候,手下的分析师陈溪和苏静语都到了,正准备拿房卡。
她们俩住一间,闻笙自己一间。
三人刚取到房卡,傅砚临就推着行李进来,和三人面对面。
闻笙知道那是傅砚临,所以没多看,但陈溪和苏静语都是小姑娘,看到迎面走来的气质非凡的男人,不免投去迷妹的目光,小声嘀咕,“这男的长得好帅!”
俩人频频回头,还不忘叫住走在前面的闻笙,“笙姐,快看帅哥!”
闻笙回头假意看了眼,不予置评。
这时傅砚临正好摘下墨镜,和前台配合做人脸识别,苏静语看到侧脸,疑惑道,“这帅哥这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倒不是苏静语眼瞎,认不出傅砚临来,而是他们平素都是在长璟得见他,开会嘛,到底是正式场合,傅砚临总是商务西装现身,如今一身休闲朋克的不羁打扮,很难让人把他和临云科技的联合创始人身份串联在一起。
两种打扮,真的真的相去甚远。
闻笙心跳漏了一拍,颇有些做贼心虚。
苏静语推着行李箱要折回去。
陈溪调侃说,“天下帅哥你都眼熟!”
“不是,我说真的……”苏静语是真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这人,可不等她多看,傅砚临又戴好了墨镜。
闻笙催促,“先上楼吧,两位仙女,明早要去工厂,咱们今晚还要加班的。”
苏静语这才放弃。
夜里三人在附近餐厅吃了地道的云城腊排骨火锅后,稍微散步走了几下,就回到房间开会。
明天一早,她们要开始对薇溪诺展开尽调。
直到十一点多才结束。
闻笙回到房间,脖子有点酸痛,拿了手机才发现傅砚临发了好几十条消息,有文字,有表情包,无聊透顶的那种粘人,仿佛他除了和她联络便没有别的事情要做似的。
以前和江屿阔在一起,闻笙就没这种被人粘的体验。江屿阔在江州富二代的圈子里很吃得开,活动多,闻笙没时间陪他,他也不寂寞,那会儿闻笙的业务忙,经常出差,俩人的约会也不多。
闻笙正准备回复他,忽然有敲门声,她走到门口问,“谁。”
“送货上门的。”
这声音,还能是谁。
闻笙开了门,某人就立马溜了进来,把人抱起来顶在门背后,报复性地在她唇上咬了咬,“晾了我四个小时三十八分钟,挺能耐啊。”
算计这么清楚??
“开会,忙呢。”闻笙笑道,“说好了不要打扰我开会,你不听,一直发微信,我只好静音了。”
“嫌我烦?”
“有点。”
傅砚临眯了眯眼,直接啃了上去,“你再说一遍?!”
闻笙立马摁住他,“说好了你不许来我这里的,你出尔反尔!”
“没听过什么叫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闻笙反映过来自己上当受骗了,但为时已晚。
傅砚临搂着她的臀部为非作歹,倾略性地啃上去索要被冷落的这几个小时的报酬,闻笙也懒得计较了,只觉得他像孩子似的,要糖吃的时执着得很,于是索性搂住他的脖子,一起渐入佳境。
心意相通的两个人,做亲密的事情时,是无比的沉浸和享受,如同行走在云端,飘飘欲仙,滋味难以言表。
差不多气氛的时候,傅砚临将人放下地,一边吻着,一遍扒了自己上衣,预备进入下一阶段。
闻笙喘着气,看着他健壮的上身肌肉纹理格外喷张,心跳也快了起来。
傅砚临随意地将衣服扔在脚下,一只手抬起闻笙的下巴,眼底的漆黑滚了几下,火光迅速燃烧。
他抓了闻笙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凑到她耳边,喘着气,低低地说了句,“阿笙,我现在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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