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这才各自就位,直到开饭后,大家畅谈起来才忘记了这段不快。
这顿饭吃得相当愉快,父亲一直与师傅他们聊着,而我们小一辈的,也开心无比。
周筱宇住在了澜湾山庄,可是他们却关在了书房里向开会一样聊了很久。
曼琪却睡的昏天黑地。
医院来电话了,安振刚已经找来了母亲的解药,我沉思片刻,是该让她清醒清醒了。
我带上我的曼琪,嘱咐阿斌派人去接母亲,一起去了二号库。
母亲起初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当见到芬姨的时候,那芬姨竟然还是一副倍受摧残的架势,母亲还在为她开脱。
当证据面前,母亲的表情很震撼,直直的看向那个女人,知道此时芬姨才气急败坏的说出她恶毒偏激的人格言辞。
那女人一定知道她的气数已尽,美梦也被惊醒,她像疯狗一样反讥着我的母亲,那副嘴脸极其的丑陋,再不是在母亲面前谄媚的模样。
惊得我的母亲瞠目结舌,听到芬姨的话,母亲忍无可忍,猛的站起来掴了芬姨一巴掌。
“下贱的东西!......你......
“我怎么了?我就是要吃你的,喝你的,花你的,祸害死你,让你偿还对我的践踏。”芬姨扭曲的脸笑着,她看向母亲,目光里都是鄙夷。
“徐美琳......哈哈哈......你已经被我下毒,你活不了多久了,那药会让你慢慢的......慢慢的狂躁,在内脏衰竭。我只恨我给你下药下的太晚了,你没有弄掉小贱妇肚子里的野种!你们高家就该断后!你徐美琳就不应该享受高档次的生活。”
芬姨一脸的惬意,“......我把你们高家的一切都告诉给了沈伯年,十年前我就是沈伯年的人,哈哈哈......我就喜欢看你们像京巴一样溜须沈伯年。”
“徐美琳你就是个傻逼,你也下贱,下贱的跟在高天泽的身后,下贱的溜须沈伯年,下贱的让你的儿子娶沈伯年的女儿,下贱......我就喜欢看见你谄媚的下贱样,很爽!”
芬姨像疯了一样,发着狂。
母亲被气得浑身发抖,她四处查看,看着不远处有一截木棒,她奔过去,这次也不怜惜是头还是屁股,照着芬姨一顿狂砸,完全没有以前淑女的模样,眼睛发红,就犹如一只发怒的母狮。
打得芬姨满地打滚。
怎奈她毕竟身体被下毒,体力不支,她打到自己再也打不动,大口的喘息着。
阿斌上前把她扶回沙发上重新坐下。
“阿斌!”我低呼一声。
阿斌看向一个随从,那个人从身后的一个小包中拿出一只注射器,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液体,走过来,对着芬姨的脖子就是一针,把药剂注射到她的体内。
“啊......你们干什么?你......们......”壮汉拔出针管。
芬姨捂着脖子看向我。
“你不是很兴奋,也很了解你下的毒的滋味吗?那就让你试试,只不过,我会加大剂量!让你更爽!”
我讽刺的看着芬姨说,“哼!果然你早就跟沈伯年搅到一起去了?难怪他有那样的女儿,他就连你这样的都下得去手,看来沈蕴涵人尽可夫,是继承了他父亲的基因!”
“哦,忘了告诉你,沈伯年不但收了你,也上了你的女儿,那一年她还不满15岁。”我看着芬姨认真的说道,“而且是在沈伯年刚刚上完了你之后,就祸害了你的女儿!这就是你沾沾自喜的!”
“高桐!你别以为你了不起,沈家不会饶过你的,总有一天你死无葬身之地的,这次没死了,下次你也在劫难逃!”
芬姨破口大骂我,阿斌气得上去一脚踢向她的头,她一声惨叫。
“是吗?那我就留着你看看鹿死谁手!”
我站起来,把曼琪也扶抱起来,“累了没?”
她摇摇头,“不累,老公你是怎么拿到这些证据的?”
“伸手必被捉!主席说的!”我看向曼琪顽劣的笑。
“送老夫人回医院,打了解药就会恢复健康了!芬姨,你没想到吧!”说完舒心的笑!“她有儿子给她做主,她永远都是高贵的,你的沈伯年已经被羁押,怕是你的美梦落空了,你改醒醒了!”
我揽着曼琪向外走去,突然又停住说,“哦!记得,每天给芬姨打针,还有,芬姨喜欢吃猪脚汤,也给她做来吃!”
说完带着曼琪与母亲大步的向外走去。
“我的女儿女婿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芬姨在后面冲着我大声喊,“别得意!”
“嗯!很快我就送他们来见你!”我头也不回的说。
我们陪着母亲回到了医院,我就直接把母亲送进了处置室,医生随后给母亲注射了解毒针剂。
医生交代,这种针剂要间隔注入,不能一次性注射。
整个过程母亲都没有说一句话,一直是木讷讷的状态,像木偶一样。
做完了治疗,医护人员把曼琪送回病房,她轻声的阻止我们,“回去吧!我一个人呆会!”
之后母亲谢绝见一切来看望她的人包括我们,却见了凝姨。
两个人聊了很久,凝姨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美琳会明白的!”
凝姨与母亲的恩仇化解了,那天,父亲回京任职之前的一个晚上,澜湾山庄再次热闹非凡。
就是在那一天,凝姨的爱人,陈捷庭回来了,带着凝姨孤苦伶仃的父亲。
这一幕人间的冷暖恩怨在澜湾山庄上演了,感人至深!
他们终于破镜重圆,看得出父亲失落的同时,由衷的开心,我懂父亲,他依旧爱着凝姨,但是却知道自己给不了凝姨要的,他惭愧纠结,如今看到凝姨破镜重圆,他心里纵然不舍,却只有祝福。
毕竟,高家欠凝姨一个似海深的情债。
而这个债,只有今后的我来偿还,幸好,我的曼琪已经为我搭好了桥梁。
父亲离开之前,特意叫上母亲去了外婆的房间,见过了外婆,这让外婆受宠若惊,赶紧要下床。
没想到父亲放低了身架,赶紧走上前,正是拜见外婆,并坐在外婆的床边对外婆说:“阿姨,是天泽不周了,这段时间让您操心了,从今以后,您就留在山庄吧!别再回去小城了,我要去京赴任,这个家有个老人坐镇,我还放心些,尤其琪儿就快生产了,你在她身边,她也会踏实些!”
“高书记,我老太婆给您添麻烦了,搅扰了您们的生活!”
“阿姨,这是那里话来,不要在客气,我们就是一家人,您就像我的老母亲一样,哪有搅扰之理,之前我没有教导好我的内人,让您与弟弟,受委屈了!这属实是天泽不周,美琳,给阿姨道歉!”
父亲看向母亲,母亲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是走上前来,对外婆浅浅的鞠了一躬,“阿姨,您别怪晚辈,我也是受人蛊惑,对您不敬了!希望阿姨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
外婆一惊不小,赶紧伸手拉过母亲的手,“亲家母,快别怎么说,是我们那个泼妇不对,不怪你,这个是真的不愿亲家母的,我们的人是什么德行我们是知晓的!你别记恨就好!”
“阿姨,不会!”母亲牵强的笑笑,她很尴尬。
父亲看着舅舅问,“兄弟,你在琪儿的画廊,感觉还好吗?”
“好,我很早就受琪儿的父亲影响,也喜欢书画,所以目前跟爷爷学习品鉴书画,我很喜欢这项工作!”舅舅拘谨的对跟他说,毕竟对舅舅来讲,父亲的官可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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