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刺客,护驾。”
不知是谁大叫一声,从殿外涌进大批人马,牢牢的将夜君护在其中,然而密集的箭雨在他们还未防御好之前铺天盖的的射来。
“慕容彤,你作为将军的女儿不应该保护我们么。”安洛在此时发难,让所有人都有一刻的停歇而遭到伤亡。
慕容彤冷下脸,身影一闪出现在安洛的身旁,一把扭过安洛的衣领往箭雨之前甩去,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吓住了。
“慕容彤你干什么?”安洛吓得脸色苍白,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慕容彤会把自己甩出去。
“干什么?这不是应该问你自己么。”慕容彤的话一落,箭雨骤停。
“这是怎么回事?”夜君黑着脸,死死的握着拳头,该死的,看来我还是太宠你了,让你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宫宴上下手。
“这你的问你的好女儿安洛公主和你的好儿媳白言溪了。”慕容彤一甩长袖走回慕容家的位置上,冷冷的道。
夜君冷哼一声,坐下道:“让五王爷你们受惊了,安洛,白言溪,这是怎么回事?”
白言溪心一惊,咬紧下唇走了出来跪在地上道:“父皇,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如果慕容小姐怀疑我,还请拿出证据,之前我一直在弹奏。“
“证据,呵呵!敢问你的琴中加了什么东西?不要说什么都没有。“慕容彤冷笑一声,手一抓,一旁的古琴被吸入到手中。
白言溪当时白了脸色,糟糕,忘记了这回事。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琴中有迷香,可以让人产生幻觉。“慕容彤是笑非笑的看着白言溪,这只是一小部分。
“这怎么可能,如果有迷香,我一定能闻出来。“白言溪收拾好心情,深呼吸淡淡得道。
“如果加了檀木,那么就不同了,不是么!“慕容彤说完将手上的古琴往地上一甩,在破裂的古琴里面,白色的粉末飘扬开来。
白言溪后退一步,满脸的不可置信,看着那地上的古琴,慕容彤,你害我。
而就在这时,地上破裂的古琴飞了起来,好像被一股力量操控着这一样,突然化作碎片往殿外飞去。
慕容彤和夜墨琛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就在大家屏住呼吸看着的时候,一个人手持古琴碎片的球缓缓走了进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阴阳家的罗生堂殿下——忆雪,当她走到殿中央,右手往下一翻,五指一动,球化作粉末飞扬。
“呵呵呵!呵呵呵!别来无恙,皇帝陛下。“一声有些阴的笑声缓缓响起,只听见咯吱咯吱的脚步声缓缓响起,一个老头从外面走了进来,然而当看清楚时,整个大殿的人脸色骤变。
“怎么会是他?“嘉惠看向慕容彤和夜墨琛,低声道。善于制造机关的班黍(shu)子怎么会和夜君有关系。
“他能和阴阳家有关系,自然就能和班黍子有关系,这不奇怪。“夜墨琛沉下眼淡漠得道,原来阴阳家提早来到帝都就是为了给他开道。
“原来是班大师,一路上辛苦了。”夜君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班黍子来了,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兵力可以加强了。
“哪里哪里,倒是麻烦了司命大人和忆雪大人。”班黍子淡淡得道,目光一扫大殿,最后扬唇,找到了。
“多谢两位。赐座。这件事情以后处理,继续刚才的宴席。”夜君满意的点点头。
正当所有人在庆祝大典时,原本的寒水阁,突然倾塌,瞬间,就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夜君眉头一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不好了,贵妃娘娘腹中的孩子不保啊1”就在这时,一个公公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顾不得是宴席,跪在殿中央道。
“什么?诸位不好意思,朕还有事,就让太子陪诸位。走,去永和宫。”夜君起身冷冷的道,转过身走了出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彤低垂着头,白沁看着慕容彤,果然从慕容彤的嘴角看到了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了然,看来慕容彤已经做好了一切针对夜君的事情。
“太子殿下,既然贵妃出了事情,这宴席就到此作罢吧!本王先带着皇弟们先走了。”君无骅起身淡淡得道,这也算得上是对我们的警告吧!这招棋,下的可真是妙。
“王爷都如此说了,本太子也就不强留了,诸位散了吧!”太子歉意得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做了这些事情?
“臣等告退。”
“我们也走吧!”夜墨琛起身道,贵妃怎么会流产?这不可能。
慕容彤点点头,起身跟着夜墨琛一同走了出去,嘉惠看着两人离开,转过身消失在黑夜之中,白沁避开所有人却唯独避不开君紫宸,无奈的被他牵着走。
后花园中
两人走在那,看着星空,十多天不见,很多事情都需要解决,比如两人的婚事,合作等等。
“彤儿,不管你是谁,我都认定你了。”夜墨琛停下步伐,转过身拉过慕容彤佷认真得道,虽然当初得知你的身份,让我不能接受,因为我是你仇人的儿子,但是经过生死搏斗后,我决定了,不管我们是不是敌人的儿子,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夜墨琛,你果然没让我失望。”慕容彤含着笑看着夜墨琛。
“真调皮,你说贵妃流产这事是不是你做的?”夜墨琛拉过慕容彤,紧紧的抱着她道。
“不是我,这是谁我想只有一个人敢这么做。”慕容彤摇摇头,关于这件事情,自己也只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真正动手的人是安洛。
“是安洛吧!再被夜君一时候在罚做理由赶出去后,因为气不过,在花庭大发脾气。”夜墨琛摇摇头,果然不能惹了你。
“正是因为安洛的脾气,碰上她的罪过的宁贵妃,两人碰到一起,你说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先去将军府。”慕容彤淡淡一笑,两人相视而笑离开。
城郊
“红莲,你闯大祸了。”马车内,一个优雅不失风度的声音响起。这声音比之前的那眼神更加的可怕,让她不由得抖了抖身子,飞下屋檐,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主子,他们已经找到被剥皮的女子了。”驾马车的男子淡淡得道,眼睛瞟了一眼地上的红莲,无奈的摇了摇头。
“过去,你就回去面壁思过吧!”马车缓缓的驶向出事地点,而红莲,更是握紧了拳头,她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因为刚才的小插曲而惩罚自己!
云邪雪站在屋檐之上,迎风而立,看着底下的情况,云月。云倾站在她的身边,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好像此事时常见到,而且,就算有什么关联,也怪不到我们的头上。
“小姐,你看。”云月指向迎面驶来的马车,眉头一皱,这马车,怎么会来这里?而且,就在刚才,他们车上的那个女人,竟然如此的不要脸。
“不相干的人而已。我们继续。”云邪雪看了一眼,低下头看去,正好看到了尸体上的白布被掀了起来,当下便皱起了眉头,果然是这样,看来,我知道是谁了。
“我们走,我们或许能在半路截到凶手。”云邪雪手一扬,转过身离去。颜青,呵呵呵,你一定想不到,我会知道是你干的,而且,还知道为了什么。只是,我没想到月末白为了你,竟然连这种事情也干得出来。
“姑娘留步。”马车上的男人开口,企图让云邪雪留下来。
“嗯?”云邪雪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马车。“说说理由,让我留下来的理由!”
“我知道姑娘要找的东西在哪里?”马车内,慕容惊鸿伸出手亲手泡了一壶茶,又倒了两杯出来,等待着云邪雪的到来。
云邪雪眯眼,嘴角一扬,缓缓的落在马车上,走了进去,云月站在马车外,看了驾车的人一眼,向云倾点点头,马车开始缓缓向前驶去。眨眼间,云倾便消失在云月的眼前。
你嫁衣如火灼伤了天涯,从此残阳烙我心上如朱砂。都说你眼中开倾世桃花,却如何一夕桃花雨下。
问谁能借我回眸一眼,去逆流回溯遥迢的流年,循着你为我轻咏的《上邪》,再去见你一面。
在那远去的旧年,我笑你轻许了姻缘。
是你用尽一生吟咏《上邪》,而我转身轻负你如花美眷。那一年的长安飞花漫天,我听见塞外春风泣血。
轻嗅风中血似酒浓烈,耳边兵戈之声吞噬旷野,火光里飞回的雁也呜咽,哭声传去多远。
那首你诵的《上邪》,从此我再听不真切。
敌不过的哪是似水流年,江山早为你我说定了永别。于是你把名字刻入史笺,换我把你刻在我坟前。
飞花又散落在这个季节,而你嫁衣比飞花还要艳烈,你启唇似又要咏遍《上邪》,说的却是:“我愿与君绝。
“你可知道,这歌的意义是什么?”云邪雪眯眼,拿起茶,淡淡得道。
“我当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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