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辞忧曾经那样怀疑过。

但是早已经找不到证据。

但是现在看到视频中的自己,那情迷的眼睛,那嫣红的嘴唇,那种难耐又难受的表情。

很显然就是被下药了。

是谁下的,是谁想要害她,答案已经很明显。

姜笑笑看着周围的人都对着姜辞忧开始指指点点。

心里非常得意。

姜辞忧,你没想到,我的手里还有这张王牌吧。

三年前,严枫和夏灵出国。

姜辞忧去黑马会所买醉。

她抓住了这个机会。

在她的水里下了药。

并且还找了个狗仔跟了她一夜。

将她在外面和男模春风一度的事情拍下了很多照片。

这些照片姜笑笑一直放在自己的手机里面。

起初,姜笑笑以为姜辞忧真的是严太太。

想把这些照片捏在手上,到时候找个合适的机会让姜辞忧丢人,让严家厌弃她,抛弃她。

没想到严枫在国外一待就是三年。

她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而且姜辞忧这么厉害。

寻常的场合,她也不敢轻易的拿出来。

因为知道事后姜辞忧一定会追究。

她必须一击致命。

姜辞忧和薄靳修结婚之后,姜笑笑想到了一个好机会。

就是等将来姜辞忧和薄靳修办婚礼的时候,她将这些照片找媒体发出来。

她一定要让姜辞忧最幸福的那天被薄家扫地出门。

但是今天,她也是脑子一热。

直接就将这些照片公布了。

不过现在这个场合也不亚于姜辞忧未来的婚礼。

容城上流阶层的公子小姐都在场。

萧家也都在。

现在正是姜辞忧风光无限的时候,现在也正是最合适的时机。

姜辞忧拿着手机一步一步朝着姜笑笑靠近。

姜辞忧的面容很冷。

冷厉的眸光仿佛一把匕首。

“姜笑笑,这些照片是哪里来的。”

姜笑笑看着姜辞忧的架势,吓的也是连连往后退。

姜辞忧是什么脾气她很清楚。

但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姜笑笑也不怕。

姜笑笑一边往后退一边说:“姜辞忧,你别管我怎么会有这些照片和视频,反正这些都是真的,你三年前睡男模的事情也是真的,你如此不自爱,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破鞋。”

姜辞忧一把抓住姜笑笑的手:“姜笑笑,你给我下药了,是不是?”

姜笑笑当然不可能承认:“下药,姜辞忧,你别污蔑我,你自己在外面瞎玩,还想将罪名推到我的身上,你少在这里贼喊捉贼。”

姜辞忧捏着姜笑笑手腕的手用力。

姜笑笑疼得嗷嗷叫:“姜辞忧,当着所有人的面,你竟然敢这么欺负我!”

姜笑笑像个市井无赖一样叫喊:“快看啊,这就是你们认识的姜辞忧,她恼羞成怒了。”

姜辞忧虽然现在没有证据。

但是她心里很清楚,那天姜笑笑一定是给自己下药了。

否则她不可能醉成那个样子,失去了理智一样。

姜辞忧生平最痛恨下药这种事情。

姜笑笑自然不能承认。

姜辞忧用力,只听到咔嚓一声,直接把她的手腕给捏的脱位了。

姜笑笑疼得疯狂的尖叫。

姜辞忧虽然气场很冷,但是面容淡定。

姜辞忧又抓住姜笑笑的另外一只手:“姜笑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不说实话,我将你全身的骨头一块一块的捏碎,你下半辈子就会变成一个残废。”

姜笑笑吓的面色惨白。

但是她知道发疯的姜辞忧完全做的出来。

姜辞忧发疯和一般人不一样。

她喜欢一声不吭的拆人家骨头。

她惹过她一次,被拆了骨头。

疼得生不如死。

后来去了医院,治疗好了,她原本想以此起诉。

让医院出一个伤情鉴定书。

但是医生说,这些连轻微伤都算不上,根本没有办法出伤情鉴定。

可是明明那样疼,疼得像是浑身的骨头被大卡车碾压了一遍又一遍。

那一次,姜笑笑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想到上次姜辞忧的手段,姜笑笑就浑身发抖。

她朝着姜锦辉和姚淑兰求助:“爸,妈,你们就看着姜辞忧这样欺负我吗?”

“你们快过来帮帮我啊!”

“啊!!”

手腕又传来一阵剧痛。

姜笑笑只觉得自己两个手臂里面的骨头都碎掉了。

她疼得额头上已经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可是无论她怎样求助,都没有人上来阻止姜辞忧。

姚淑兰竟然还背过身去了。

姚淑兰也是心情复杂。

她似乎猜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姜笑笑真的做出给姜辞忧下药这种卑劣下流的事情。

如果是真的,无论如何,这次,她都不能帮姜笑笑。

姜锦辉和姚淑兰想的不一样。

他只在乎今天这场结交萧家的晚宴又给搞砸了。

无论是姜笑笑还是姜辞忧惹出的事端。

现在看来,所有的一切又是一场空梦。

他的心脏麻痹,像是针扎一样。

一整个晚上心情像是过山车一样,他几乎无法承受。

心脏难受的已经说不出话来,更别说去断是非。

萧家人也看着这一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们莫名的相信姜辞忧,像是一种无条件的信任。

也相信她自己能够将这件事处理好,所以就没有插手。

姜笑笑已经疼得两眼发晕。

见那么多人,竟无一人出来帮她。

明明就是姜辞忧不对,明明该是姜辞忧名誉扫地。

疼痛让她头晕眼花,耳鸣目眩。

她只觉得世界摇摇晃晃,看不清楚一切,也分辨不出。

她的眼前似乎只剩下姜辞忧。

一时间竟然忘了那么多人在场。

姜笑笑疯狂的嘶吼:“你被下了药又如何,你跟男模上床的事情铁板钉钉,姜辞忧,你早就脏了,你以为薄靳修知道了还会容得下你,你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下三滥!”

“你等着吧,薄靳修知道之后一定会甩了你,他绝不会容忍自己的女人和一个肮脏的牛郎,会所的鸭子上过床!”

“姜笑笑,你说谁是鸭子!”

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冰冷凌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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