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吧,选诚实还是冒险?”关宁睥睨的看着温乙,大有一种你可终于被我逮到了的小人得志的模样。
温乙坐直了身体,摸了摸鼻子,“先说好,选了诚实会怎么样?勇敢又会怎么样?”
“诚实的话无非就是问一些比较私密的事情了,勇敢的话那就是让你做一些犯二的事情了……”关宁喝了口啤酒,没有马上咽下去,等着麦芽的嫌弃全部浸透才顺了喉咙缓缓的流淌下去,看着那表情绝对有给啤酒做广告的气质。
温乙稍稍放了心,他也没什么不可说的,也没什么不敢做的,不过他们想出来的事情一定非常的变态就是了,还是要防着点,“你们商量好了这次谁说啊?”
关宁放下了啤酒罐儿举起手,“我来!这么能揭露小秘密的人爆料的人想出奇创意的人一定是我啊!”
米斯无声的指了指脸,看着他一脸的揶揄之色。
关宁会意,拍了拍自己的脸蛋儿,啪的声声作响,“知道你又要说开窗户吧,屋子太小兜不住脸了!”
金翘楚乐了,看着米斯磨了磨牙,“花儿,你真有创意。”
温乙适时的插嘴,“要不咱们休息吧,这都快三点了,有点累了!”温乙揉了揉脸,看着手表上不停跳动的指针,指示着两点五十,窗外面一片静谧,北斗七星跑到了正南的方向,让人以为其实北就是南,南就是北。
生活中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这样的,当你以为一件事情没有亲眼见过就这么当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错了,未亲眼见过的是不一定就是事实。
然后,当有一天你亲眼看到了你以为的事实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并不是只有你看到的那样,还有很多的隐情。
所以,到底是一叶知秋还是一叶障目,都取决于事情的发展态势,你觉得是什么都好,跟着自己的心走一定就没有错,即使出错了也没关系,因为你相信的只是自己。
关宁一听温乙这是要逃啊,登时就不同意了,“不行!说完这个的,诚实还是冒险?这点事总想折腾没了,我跟你说啊不可能,你不要妄想了!”
温乙抱着手臂洗耳恭听,“就诚实吧,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关宁有点儿失望的神色让温乙觉得有点好笑,抬了抬手臂挡住了脸,扭到了旁边,“快说吧!”
关宁拉过米斯耳语了一番,这才坐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温乙一脸茫然不解的表情,“你也不用装无辜啊,说吧除了木子之外有没有喜欢过别人?”
米斯一愣,这明明不是他和关宁商量出的结果,这又是在唱哪出?
温乙表情明显也是一松,这么简单的问题他随便回答就可以了,随意的扫了低头沉思的米斯说道,“没有,除了木子,一个都没有过。”
关宁了然,“你们想知道什么就过来问吧,难得让温乙能够伏法一下,快一起来吧。”
温乙挑眉,“伏法?”
“哎哟快别挑我的措辞了,那个少爷过来问吧!还有米小花儿!”关宁给米斯使了一个意有所指的眼神,米斯狠狠地瞪了他一下,自己不问让我问,得罪人的事姑奶奶才不做呢!
最后除了金翘楚问了一个不痛不痒的问题之后就没人再问了,温乙也乐的不问,靠在沙发的上休息,米斯看着他们几个也都累了,干脆提议大家都去休息,“都去睡觉吧,明天睡到自然醒!”
金翘楚欲言又止,看着米斯站起来他也跟着站了起来,率先的说道:“我先去洗澡吧。”
米斯点了点头,“嗯。”
“……花儿,那个……”金翘楚张了张嘴。
“米小花儿过来给我们找被子枕头,我们三个男人怎么睡啊?”关宁在那边招呼着她,打断了金翘楚想说的话。
她只好跟着走了过去,“你们自己解决吧,两个在床上,一个睡沙发。怎么样?”
关宁的话再清楚明了,那就是他们三个人中间想要有一个人跟着她睡,米斯偷偷的瞥了一眼温乙,随后从大柜子里拿出了两床新被子,“新的,放心盖吧!”
金翘楚没说话直接进了浴室,没再参与他们之间的对话,米斯打了一个哈欠,“洗什么洗,累都累死了,睡觉了啊!明天谁第一个醒……啊不,第一个起床的人收拾东西负责做饭!”
她是去睡觉了,结果可是苦了温乙和关宁了,他们二人自然是知道少爷不可能睡沙发,所以这睡沙发的人员自然要在他们二人中产生,所以最后温乙妥协了,“我睡沙发吧!”
关宁戒备的说道,“干嘛?”
温乙笑笑,“我觉得我睡沙发是一个双赢的问题,首先我和小金子是舅甥关系,和你是同窗及好友的关系,两边都很好解释可以睡一张床,但是我还想说的是,正因为是这样你们会觉得我故意不睡沙发,所以现在我直接提出主动睡沙发的话你们就不会说什么了。你看对不对?”
这一番话说的关宁晕乎乎的,后半夜的脑浆已经像豆浆一样要沉淀,加点石膏卤水没准直接能点出豆腐来,听着温乙在这慢条斯理的讲话迷迷瞪瞪的就直接进了卧室,二话没说就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温乙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各种碎屑,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的火锅残渣,地毯上风姿绰约的晾干橘子皮和两三只香蕉和其他果皮,强忍着不站起来全部收拾好的念头,重新拾掇了沙发,空出来自己睡觉的地方。
金翘楚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小舅勤勤恳恳嗯居家好男人影响站在沙发前整理靠枕和坐垫,悄悄地走了过去,“小舅,哪天有时间我想找你聊聊。”
温乙点了点头,捏了捏金翘楚结实的肌肉,“咱俩不是从小聊到大的嘛,这会儿见外了?”
金翘楚眼睛一亮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温乙继续铺了一下被子,看金翘楚还没有走,“怎么?现在聊?”
“没!”他连忙摆了摆手,“没,我去睡觉了。”
这一夜风平浪静,再醒来已经七点多了,因为大年初一才是放鞭炮的正日子,米斯有孝自然不能放炮不能贴春联,但是他还是买了个福字倒着贴在了门上。
这一晚上只睡了三个小时也觉得比平时睡一宿的感觉来的好,因为很轻松,没有琐事让他值得去思考去动摇,一切都真实无比。
说实话,他喜欢这种感觉,容易让人心里踏实。
米斯已经在床上翻了两个滚儿了,实在是外面的声音太吵了,她又太困了,干脆抱着被子数手指头玩儿,从一数到十摸摸没小刺刺儿。
这年过的真是太充实了,认命的起床,披了件衣服就出了门,“大叔!原来都起床了啊!”
米斯看着整洁的客厅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咔擦一声门把手自己弹了回去,“哎呦,疼……”
金翘楚跑了过来,“快过来吃饺子吧,吃完我就回家了啊!”
没有错,他就是瞒着他家里自己跑回来的,坐飞机一路折腾回来累惨了不说,还陪着米斯一直玩儿到三点多,最重要的是不回家去别人家过年,他有严重的作死嫌疑,所以他要一大早的回去负荆请罪。
米斯还没说话,关宁也走了过来,“米小花儿,那个……一会儿我也要回去一趟。”
米斯看着他们两个难得的这么齐,都是大年初一的就折腾要走,心里没有不舒服,他们陪她过了最难熬的除夕夜就够了。
此时听到关宁和金翘楚要走,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温乙,他像是明白了她的想法,“我不走,陪你多待几天。”
米斯压制住心中的小小激动,“真的吗?”
温乙点头,然后多问了一句,“关宁你订票了吗?”
关宁面露难色,“我没定,但是应该他们有人定了吧。”
金翘楚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坐在了桌子上摆弄起酱油醋来了,米斯也觉得站着不好也凑了过去坐着等着煮饺子的水开。
温乙拉过关宁悄声问道:“怎么就突然回去了?你不怕……”
关宁伸手打断了温乙要说的话,直言道“老爷子心脏出了点小问题,我要是不回去在这边不仅会给米斯带来麻烦,我自己我也是命不久矣,只有尽快的赶回去,跑到老爷子那才是安全的。”说完了这些话,脸上的神色不仅没有放松,反而多了几分担忧之色。
温乙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你等着,一会儿我让……大山给你订,别着急,那些人不能信。”
关宁差点以为温乙会让金翘楚给他订票呢,心都跟着忽悠忽悠的晃起来,但是再听原来是大山的时候,心就跟着放了下来。
他不放心金翘楚,万一已经和那些人联手了他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温乙去米斯卧室给大山打电话的时候大山明显是已经起来好一会儿了,他那边有些闹,但是声音清明:“温先生过年好。”
“嗯,你也过年好。”温乙面不改色的也答了一句,“现在给我订一张去旧金山的机票,要早一点转机的那种,一会给你发信息。”
大山都快要哭了,不带这样玩儿的,看着他身边几个熊孩子只能灵机一动,“爸妈,我有点事情要办,你们再找一个人帮忙带孩子吧!”
“小山啊,你干嘛啊!大过年的还有什么事情啊?”
“是温先生,温先生有事情交代给我。”果然父母一听说是温先生就什么也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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