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是想牧野活得随性些,不必给自己绑上无谓的责任负担。
况且,他确实也不需要保护。
可牧野突然生气起来,猛得站起身,两颊还带着醉酒后的酡红,语气却凶。
“有执念又如何?小爷已经决定了,这一生都会保护你,说到做到!”
雪冥无奈,接近尾声的烟花在提醒着他,今日是牧野的生辰。
罢了,小孩子脾气,等再长几年定然就会忘记今日醉酒之语。
他便顺着说,“那便行你所想,本尊无话可说。”
牧野不依不饶,“你当然有话!我要保护你,就必须时时刻刻陪着你。所以你得答应,以后绝对不能自己一个人偷偷跑掉!”
雪冥已是无奈到了极致,完完全全把牧野当成了小孩子,顺着他的脾气,“本尊应你就是。”
“这还差不多。”
牧野满意了,一屁股坐下,小声嘀咕,“以后小爷身上的重担就更重了,要努力才行。”
说着,他拔出南陨城赠与他的玄铁剑,就在高高的城墙的练起来。
雪冥静静地看着,时而提点几句。
他想护着牧野的赤子之心,宁愿他任性随性,也不愿他负担太多。
但人各有命,这是牧野自己的选择,他无法干涉。
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自己的一条轨迹,强行干预,并非好事。
只是,雪冥怎么也没想到,这条他认为会旁观到底地人生轨迹。
最后的走向,是那么地出乎他的意料。
与此同时,南陨城将景郁送到了雪主殿,将她放到床上后就要离开。
景郁不解,迅速地抓住他的手,“不是说再试一次吗?你干什么去?”
她喝了不少酒,此刻视线不聚,看南陨城的脸也有些看不真切,只觉得这人一直沉着脸,好像很不情愿似的。
景郁一向是个叛逆的性子,最主要对象还是南陨城,争强好胜地心思又生出。
南陨城居然不喜欢摸她,这可不行!
必须找到原因!
她抓着南陨城的手不放,凶道:“你再反抗,就两次!”
南陨城眸光幽深,指节松了紧,紧了松,“小七,别闹。我方才也喝了酒。”
景郁没明白喝了酒跟做实验有什么关系。
她醉醺醺地,把南陨城地手往自己胸口一摁,命令道:“不许放下来!”
南陨城咽了咽口水,他给景郁送的束胸,特意用的松软的材质。
此刻摸上去,束胸的松软材质,让他联想到肌肤的触感,还未真正开始,他已经有些把持不住。
“小七。”他轻声喊。
景郁闷闷地嗯了一声,雪冥的药酒不仅后劲大,对治疗伤口也是一绝。
她喝得多,药力作用于伤口,此刻竟有些昏昏欲睡。
景郁闭着眼睛脱衣服,最后一层束胸被她一扯,直接扔掉。
南陨城几乎要跳起来,抓起被子整个裹住她,嗓子哑着,“不要凉着了。”
景郁点头,应了声好。
然后抓住南陨城的手伸进被子,还很是认真的解释了一番,“这样就不会凉着了。”
醉酒的人,对触感都不甚灵敏。
她拉着南陨城的手,在被子里来回摸索了好几遍,才找到做实验的位置。
猛得贴上,对于南陨城猛然僵硬地身.体 .反.应,她很凶的命令,“不许动!”
南陨城不敢动,只觉得掌心的温度越来越高。
他的指尖和手掌处都有常年练剑积累下来的薄茧,与之娇.nen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甚至觉得掌心捧着的,是一朵易碎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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