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翼公司。
给唯一做好早餐后,东方翼一个人驾车来到了公司,诸葛和田齐等人早已在公司等候他了,一见到他进来,两人就调侃开来。
田齐笑道:“你这煮夫终于来了啊。”每次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不是在做早餐就是在做晚餐,真是二十四孝好老公,是他就做不到。
想不到他堂堂“夜翼公司”的东方总裁每天过这样的生活,说出去都没人信,也亏得他会做饭,不然要是以他那个小嫂子的技术,他们两人不是被饿死就是被毒死。
田齐才刚想到这事,而诸葛像猜到他会这样想似的,把话说了出来,“我说,你们家那个会做几个像样的菜式了没?”
小高三人一旁忍俊不禁,他们早就听这两人吐槽了,说嫂子的厨艺不杂地,简直可以用惊竦来形容,他们虽没亲自见证,但根据他们跟唯一的接触来看,十有八九是真的。
东方翼抿嘴笑了笑,没理会他们的调侃,走到他的位置上坐下后,看了他们几个大男人,淡淡的说道:“爱女人的男人,是舍不得让心爱的女人为他下厨的,而是亲自为她下厨。”
先别说唯一会不会,她的手,就像她妈妈说的那样,是用来画画用来设计最美的房子的,就算她会下厨,以她大大咧咧的性格,他不敢也不舍得让她下厨。
男人嘛,累点苦点都没关系,既然选定了一个人,就要尽力对她好,哪怕是做饭这种小事,自己能做的又何必让她动手,他喜欢看她赞赏自己时的幸福表情。
东方翼的一番话,让办公室同时传来“啧啧啧”的声音,虽是认同声,却带着意想不到和羡慕嫉妒恨的意思。
“好了,言归正传,关于收购丁树笙公司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东方翼收回笑容,扫了他们一眼,“我怎么听说他离婚了?”
诸葛扶了扶眼镜,严肃的说道:“想不到那老狐狸,突然离婚,把可移动财产全部给了她现在的老婆和儿子,说什么净户出身,现在只剩下公司的股份和不动产了。”
这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的,万事都想好了,就是没想到这一点,真是棋差一招,不能一击致命,算他命大,逃过一劫。
但就算是这样,对他的打击还算不小的,况且有他们在,他想要再东山再起是不可能了,顶多是不用上街乞讨而已。
“那只老狐狸真够狡猾的。”田齐气不过,一拳捶在沙发上,早知道当初就搞个突然袭击,那样才过瘾。
“不一定。”小林突然来了一句,瞬间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小林顿了顿,继续说道:“据我派去监视丁树笙的人回来说,丁树笙跟她老婆这些年的关系并不好,而且就在几天前,他老婆不但背着他去了酒吧,还跟人开了房。”
“你的意思是说,钱去了她老婆那里,就没可能再回到他口袋是吗?”小高一语中的。
“宾果。”小林打了一响指,“她老婆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来的,当初也是为了钱才跟了他,现在钱进了她口袋,你们说她还有可能吐出来吗?”
田齐哈哈大笑,“那他不是偷鸡不着倒蚀把米?”真想看看他到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肯定很精彩。
“聪明反被聪明误吧。”东方翼挑眉,冷冷的开口,俊彦的脸上一如以往的冰冷,“丁晴现在在哪?”
关于这个名字,他有段时间没提起了,却并不代表他忘了,以前从未想过要对付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心和极限,像她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不值得任何一个男人或者是他,手下留情。
小高看了眼东方翼,明显感觉到东方翼的脸色微微一皱,他赶紧将自己好不容易打探到的情况一一报告给他知。
“我派出去的人回来说,丁晴前一段时间原来是被丁树笙关在了家里,后来逃了出来,现在和唯一嫂子的师兄肖震在一起。”
东方翼揉了揉额头,“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是这样的,丁晴好像出了点事情,肖震送她去的医院。我的人去了医院打听,才知道她怀孕了,不过已经打掉了。”
“孩子是肖震的?”
“不是他的,至于是谁的,没人知道。”他的人多方打探也是一无所获。
一直静静听着的诸葛突然提出,“小高,你再派人去打听,她是因为什么被丁树笙关在家里的。”也许背后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好的。”
东方翼用手指习惯性的敲打着桌子,冷峻的说道:“这件事情这两天就收尾,不要再拖了。”
唯一去见丁树笙的事情,袁野怕后面再出什么事情,就在今天他来公司的路上,已经电话偷偷告诉了自己,那傻丫头,那天估计又气得够呛吧,幸好那天有裴若雅和袁野在场,不然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还真无法预料。
看来得找个时间请他们吃个饭感谢下他们才行。
事情办得差不多了,东方翼先行离回家去了,他想小小的教训下不长记性的家伙,那么大的事,她竟然隐瞒他,真是该打。
回到家,唯一正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时不时的从她嘴里传来哈哈大笑的声音,东方走了进去,问:“在看什么呢,有那么好笑吗?”
看的正是兴头上的唯一愣了愣,回过神,挽着他的手臂说:“大叔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啊。”
唯一看着东方翼,见了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自己,不禁问道:“大叔,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似的。”她有一段时间没见他皱眉了,说话间就已经伸手要去抚平他的眉头,还是笑起来好点。
东方翼的眉头越皱越紧,扭头错开她的手,唯一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是在有意避开自己,难道他的心事与自己有关?
可自己没有不听话啊,也没有什么事情得罪他啊,难道是……唯一心虚的放下手,浑身一颤,不由得想到,他肯定是知道丁树笙约自己见面的事情了,不用想,肯定是袁野说的。
大叔这是在怪她的之情不报吧,这件事情原本是想要告诉他的,可是从袁野家回来后,她早就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毕竟自己没发生什么事,不是吗。
看他这样,是等着自己的坦白从宽吧。
就在东方翼准备开口问她的时候,他感觉到腰上一紧,她的整个人已经扑到了自己怀里,头靠在他的胸口,轻轻的撒娇道:“大叔,我坦白。”
他抿了抿嘴,回搂住她,呼出的灼热气息洒在她头顶,“你想要坦白什么?”看来她还不笨,懂得察言观色了。
唯一在她胸口蹭了蹭,“你不是知道了吗?还问……”她动了动头,想看一看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无奈整个人被他搂着,头抬了一下,只看到下巴。
“既然是你要坦白,我怎么知道你要坦白什么呢?”
东方翼搂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点力气,唯一吃痛的呼出声,赶紧语如连珠的坦白,“我不该瞒着你去见丁树笙的,我应该告诉你的。你放心,再也没有下次了,要是下交我再不听话,随你处置。”
“态度还算诚恳。”东方翼松开手,掰过她的肩,让她正视自己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这次该怎么处置你,才能让你长记性,嗯?”
唯一听到那声嗯,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心里忐忑不已,不知道他嘴里说的处置到底是什么,总不会是吃了自己吧。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东方翼,脸上出现了他一贯的风轻云淡,她定了定心,在他的不解中,转身背对他,双腿跪在沙发上,翘起臀部,闭上双眼,牙一咬,“你打吧。”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听到她说道:“警告你,不许打痛我!”
东方翼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他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在抽搐,她这是像犯错的小朋友似的,撅着屁股等待家长的大刑伺候吗?亏她想得出来……
他真想去看看她现在的表情到底是有多“痛苦”。
“好。”东方翼挑眉,没有动手,说:“既然这样,就有诚意一点。”
唯一睁开眼睛,回头,不解的看着他,“怎样才算有诚意?”
“把裤子脱了。”表情依旧是淡淡的。
他的语出惊人让她咂舌,脸蹭的一下就红了,虽说早就看过了,可这样光天白日的被他盯着自己的小屁屁看,还让他打,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唯一不确定的问道:“你,你是说真的?”再看他的脸,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样子。
东方翼没说话,而是盯着她的臀部看,示意她速度,纠结一阵后,唯一磨磨蹭蹭的转过身,在他面前脱下了裤子和亵裤,嗲声嗲气的说了四个字:死样,变态。
料想他不忍心打自己的唯一,只听见“啪”的一声从自己的小屁屁传出,仅接着她又听到一声尖叫,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被某个狠心的人打的惨叫声。
喵了个咪的,他真下的了手,眼泪瞬间就湿润了眼眶,娘的……好疼啊!真想问一句你手疼不疼啊。
接着又是几声重重的“啪啪”传来,唯一边流眼泪边想,她可怜的小屁屁肯定被打开花了。
她应该是第一个被自家老公凑屁屁的人吧,这事得作为秘密档案销毁才是,绝对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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