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没有打扰任何人,从后面的小门走出了咖啡馆。
买了一些早餐之后,搭乘一辆出租前往公寓。
一如既往,来到门口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堂嫂朗诵英语的声音。
‘咚咚!’
听到我的敲门声后,房门很快就打开了。
“嫂子,你这警惕性不行啊,下次记得一定要询问清楚再开门。”
我以玩笑的口吻对堂嫂进行着说教。
而堂嫂则漫不经心回道,“该小心的是你,只要你不惹来麻烦,我就没有麻烦。”
一时间我竟无言以对,悻悻道,“那你还是小心点好。”
看着我,堂嫂没好气说,“知道了,下次我问清楚了再开门。”
我嘿嘿一笑,将堂嫂拉到了小桌前,“嫂子,先吃饭。”
愉快的吃完早餐,然后堂嫂换了工装去了厂里,而我则躺在床上,悠哉的等着杨盈盈投怀送抱。
两个小时之后,我都睡一觉了,杨盈盈才珊珊而来,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
“袋子里装的什么?”
杨盈盈没有直接回答我,笑道,“等会你就知道了,别偷看哦!”
说着,她走到堂嫂的床铺那里,窸窸窣窣的换起衣服来。
片刻后,她走了出来。
看着杨盈盈此时的装扮,我身体里的血液莫名的升温了些许。
只见她穿着一件连体的黑色丝袜,袜内的粉红衣物若隐若现。
上本身穿着同款颜色的内衣,又披了一件半透明的披肩。
杨盈盈是一米五八的身高,一百出头的体重。
算不上纤瘦,但也说不上壮实,对我来说,算是刚刚好,至少不咯的慌。
她本身长着一张婴儿脸,但身材比一般女人还要哇塞。
可谓将纯欲二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以前的时候,我们都是见面都抱,抱着就亲,亲完就撞。
跟他妈赶时间似的。
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进行过视觉上的挑逗。
“好看吗?”
走到我跟前,杨盈盈媚眼如丝的说道。
我笑着点点头,“好看极了,就是这么漂亮的丝袜......撕了有点可惜。”
搂着我的腰肢,杨盈盈又轻声说,“就是给你买来撕的。”
说着,慢慢将嘴巴凑到我的嘴巴前。
.......
一个小时后,战场一片狼藉。
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衣物,床单褶皱不堪,那条伤痕累累的黑色丝袜早已没了它的高光时刻,一分为二,被遗弃在了两个角落。
种种迹象都在无声诉说着刚才的那场大战是多么的激烈。
我躺在床上微微喘着粗气,杨盈盈趴在我身上,大口喘着粗气。
这一通输出我是身心俱爽,杨盈盈更不用说,喊的跟杀年猪似的。
“我想好了,等我过生日那天,我们哪都不去,就在宾馆里待一整天。”
我笑道,“在宾馆待一整天?你想干嘛?”
“干你。”
杨盈盈用最朴素的语气,说着最流氓的话。
“行,你不怕秃噜皮就行。”
男人什么时候都不能说不行,不管能不能做到,先把话撂出去再说。
输人也不能输阵。
等杨盈盈的脸上的潮红褪去,我便说道,“回去吧,我再补个觉。”
杨盈盈噘着嘴,慢慢从我身上爬了起来。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打扫了一下战场。
收到她回到厂房的消息后,我才闭上眼美美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冰箱里有吃的,我简单做了一晚鸡蛋面,吃完之后走出公寓,前往厂房走去。
也不知道经过一夜的休养,杨姐的心情好点了没有。
要是好点就算了,要是没好的话,那我就......把她的心情搞差。
杨姐一直走的是高冷范,她心情要是好了,还他妈怎么高冷?
就在我快走到厂房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是阿庆打来的,语气显得有些急促,“岩哥,店里来了一群差佬。”
在港城这边,差佬就是警察的意思,不过带有一定的贬义。
跟着青龙偷窃的时候,阿庆被抓了好多次,在里面还被殴打过。
所以,他对警察的印象并不怎么好,一直以差佬相称。
听到这个消息,我顿时停下了脚步,眉头也深深皱了起来。
虽说咖啡馆的生意不怎么正规,但红道方面我都打点的差不多了。
不至于进行突查吧?
再说,就算突查,那就是治安队和执法队的事。
而梁安仔和向斌分属这两个部门,上次吃饭的时候还称兄道弟来着,这么大的事,一点消息都不透露?
我隐隐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领队的是谁?你认识吗?”
阿庆回道,“不认识,不过确定是治安队的,我抬出了梁队的大名,他的态度明显没有刚来时恶劣了。”
听到这,我稍稍心安些许。
“他们想干什么?”
“那个领队的说他们接到举报,我们这个咖啡馆存在嫖娼卖Y行为,然后依法依规对我们进行检查。”
听到这我不由暗骂起了梁安仔,妈的!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嗨皮也嗨皮了,红包也领了,搞到最后竟然不干人事!
就算要突查,我们也不会妨碍你工作,但你总要提前打声招呼吧?
现在好了,搞他妈这一出!
不怪我这么生气,突查这种事吧,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
往轻了说,就算抓到现行,花点钱也能把人捞出来。
往重了说,那就是犯罪!
技师只是从罪,像我这样的组织者可是重罪!判你个三年五年跟玩似的!
“没查出什么来吧?”
“放心吧岩哥,这群差佬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然后让两组交易的人从后门走了,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的。”
听阿庆这么说,我才长舒了一口气。
“行,我知道了,你先稳住局面,我一会就到!”
刚挂了电话,我的手机又响了。
正是梁安仔打来的!
接通之前我是阴冷的表情,不过接通之后我就笑了。
“梁队,这是什么情况啊?我们小店可是合法经营呀!你的人怎么跑到我们那里搞突袭去了啊!”
电话那头传来梁安仔扼腕叹息的声音,“别提了兄弟!这事我压根不知情啊!今天我调休,是王冕那个混蛋瞒着我去的!”
虽然梁安仔的语气很诚恳,但我还是保留一丝怀疑。
因为我太清楚了,论演戏,这帮人绝对是天生的好手!
“哦,是这样啊!那什么,既然是误会,那就让王队回来吧!我们还开门做生意呢,你这样一搞,影响多不好啊!都把客人吓跑了。”
无论这事和梁安仔有没有关系,在他没有主动把话说死的前提下,我不会也不可能和他翻脸的。
做生意和混社会不一样,混社会讲究快意恩仇,而做生意则讲究利益均衡。
梁安仔可谓手握小河所有商铺的生死,得罪他绝对没有一点益处。
而梁安仔貌似是真不知情,又说道,“我刚才已经跟他说了,他应该快回来了。”
“对了小方,你是不是和司法所的金所有什么过节啊?”
金所?
这名字咋听着这么熟悉呢?
“你说谁?”
“金所,金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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