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将军携孕妻回府?和离可别来诉苦 > 64.将军对妾室动手

  南俊歪歪倒倒地在街上走着,只觉得胃里的烧灼跟心中的苦令他肝肠寸断。
他将手里的酒瓶往地上一扔,酒瓶碎了一地,他不小心踩到了一片,鲜血从脚趾缝里流了出来,一汩汩血直往外淌,他似乎没看见,只觉此刻的心在滴血。
“肖青青,快开门!我有话同你说。”南俊拼命地拍打着大门,大门发出一阵阵“咣咣咣”的声响,幸亏大门结实,凭南俊的身手只怕会拍烂,门里却毫无动静。
南俊无力地滑落在了地上。
他颓然地靠着大门坐着,脑袋歪向一边,嘴里冒着酒气,两腿叉开,双目黯淡无光。
居然不给他开门?如果是平时,他没有喝酒,还可以翻墙进去,可今日委实不行。
南俊似乎要睡着了,他强打着精神站起身,歪歪扭扭地靠在大门上,一只手攥成拳头,猛地一把捶向大门。
他决定就这样一直拍下去,直到拍到肖青青出来为止。
动静这么大肖青青不可能没听见。她就是不想出来也得出来。
他不想回将军府,回去不是罗曳,就是卢依依向他争宠。
两人明里暗里说着对方的坏话,然后,看他站在哪一边。
这样的日子太没意思,罗曳和卢依依两人的脸让他觉得乏味。
南俊想起肖青青那张娇美清冷的脸,那双澄澈的眸子。
肖青青从不争宠,他去戍边歼匈奴人时候的那两年既孝顺婆婆,对两个小姑子也极为和善。
将军府尚书府也被她打理得井井有条。
两个小姑子的衣裳首饰都是最新式,最应季,不论参加赏花会,还是吟诗会,肖青青都带着两个小姑子,与王公贵族比,他两个妹妹的穿着打扮丝毫不逊色。
肖青青还花钱雇人让他的两个妹妹学习弯弓射箭,去学堂和男子一样读书。
全部的花销都是肖青青打理铺子的收入,收入不够她就从嫁妆里拿。
包括母亲喝的,有人参、海参和燕窝、灵芝、雪哈这些上等补品,从未间断过。这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可他却寒了肖青青的心,带着大肚子外室回家,还让肖青青准备聘礼,肖青青忍无可忍,坚决不准备聘礼,无媒无聘,于是卢依依成不了平妻,只能作为妾室进将军府。
他不怪肖青青,只怪自己眼盲心瞎。
如此贤妻,有能力,又才貌双全,夫复何求?他却不去珍惜。
看着肖青青离开将军府,他只觉心碎了一地。
隔壁宅院传来犬吠声,不一会便有人将自家宅院的门打开,对着一边摇晃一边捶着门的南俊吼道:“要死就滚一边去!别在这扯着嗓子嚷!”
又有邻居打开了自家宅院的门,手里拎着盏灯笼凑近南俊,见南俊在捶门,嗤笑一声,语气里尽是不屑,“原来是南将军,怎么这会有空啊?以前干什么去了?别白费力气了,你伤了人家的心,还羞辱人家,还有脸在这扒着门叫。你再不走,我就去报官!”
肖青青家附近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这人敢拿着灯笼出来照南俊,后面都是有侍卫跟着,侍卫都是虎背熊腰,螳螂腿,光看眼神就是练家子,不好惹。
南俊见肖青青仍不出来,于是对着门内大声叫道:
“我知道你在里面,只是想跟你说,咱们从头再来,我被卢依依蒙蔽了,以为她是救命恩人,这才珠胎暗结,只要你能回来,不管她生什么,我都让她走!”
“别在这大叫大嚷了,将军这是不想在大乾待了?”
“快走吧!没看见人家不想理你吗?扰了咱的好梦小心我动手。”
越来越多的人打开院门出来指责南俊。
“都别呱噪了,我马上就走!”南俊大喝一声道。
南俊终于走了,摇摇晃晃着,脚上还淌着血。
可脚上的血却没有心里的血流得多。
他想起肖青青那张娇嫩如花的脸,绛唇,南俊只觉自己是天底下第一号大傻瓜。
回到将军府,卢依依忙披了件外衣出来搀扶南俊。
南俊一把推开她,“走开,我不用你扶!”
“若不是看在你肚子里有孩子的份上,我现在就将你赶走!下月生完孩子就走!”
卢依依被推得趔趄了几步,满脸的不可置信。
“将军,依依做了什么事让将军这样对我?我一直在劝将军将姐姐接回府,姐姐只是在跟将军置气,过两天就会好的,可将军怎能把火撒在依依的身上?”
南俊冷笑一声,一只手指向卢依依,“你敢说你没骗过我?你从来就没救过我,是肖青青救的我!”
卢依依眼神闪烁,她避开南俊审视的目光,低泣道:“依依从未说过救过将军,那日将军醒来,一直不停地说着话,依依担心将军伤口还未好,且又是刚醒,让将军别说话,喂参汤给将军喝,难道这也有错?”
南俊被问住了,仔细一想,确实是这样,他醒来后一直在不停地问卢依依,卢依依没说过自己是救命恩人,他念念叨叨着,卢依依一边喂参汤,一边嘱咐他不要说话。
“后来我病好后你怎么不提这件事?还跟我珠胎暗结?”南俊逼视着卢依依。
卢依依不慌不忙,对答如流,“将军没有问过我,依依以为将军当时昏迷,糊涂了才说的那些话。至于珠胎暗结,是因为依依久慕将军之名,实乃情不自禁,可将军才是主动的……”
卢依依边说边羞涩地低下了头,一只手搅动着衣角。
南俊只觉头疼欲裂,想了想,那天他好像喝了很多酒,记不清具体细节了,莫名其妙地进了卢依依的房间,只觉里面传来一阵阵好闻的香味,纱幔下一个人若隐若现,他鬼使神差地撩开纱幔,只看到一个模糊不清的人,觉得有些儿美艳……
难道是他酒后……
他酒量不算差,今天醉了也是因为喝得太多,他一想起肖青青就会不停地喝酒。
以麻痹自己,酒能浇愁,酒也能生胆。
南俊用狼一般凶狠的目光看向卢依依,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在我的酒里做了什么手脚?那日只喝了几杯我就醉了,连房间都走错了……”
虽然这样说,不过南俊在军营里待了一年多,军营生活十分艰苦,有时搭起一个简易的帐篷就可以睡觉。冬天的被子又薄又油腻,夏天更是苦不堪言,到处是蚊子,臭虫,连澡都懒得洗一回。
突然见到明艳的卢依依,自然是心动不已。
卢依依拼命地摇头,一边护着肚子,怕南俊动手,可已经迟了,南俊将卢依依从地上一把提将起来,眼神阴鸷,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不要啊,将军,他也是你的孩子。”
卢依依从喉咙里发出凄厉的叫喊,她从南俊的眼神里看到了嗜血,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即将不保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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