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婉蓉脸色一变:“你疯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你的眼睛不好,是你的事,为什么要让盼盼给你捐眼角膜?”
“是啊!你的盼盼她身体不好,为什么要我帮?童婉蓉,狗都做不出你这样的事,偏偏你能做出来。”
我一脸讥讽的说,童婉蓉大怒,她说不过我,要伸手打我,我顺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刀尖冲着她,我说,“打啊,有本事往这打,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好了。”
见我这么凶,童婉蓉到底是没有打下来。
她咬了咬牙,骂一句:“白眼狼,白养你了。”
气冲冲转身走了。
等她离开,我开始认真考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总是被动防守,不是我的风格。
我要,主动出击。
“打算要怎么做?”
方曼给我带了水果,一边给苹果去皮,一边问我,“别忘了,聂家势力也不小,你现在也只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身女子,你斗不过她的。”
我斜眼看她:“加上你呢?”
方曼认真考虑一下:“可能再多个坟头,咱们难姐难妹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得。
指望不上。
“借力打力。”
我说,“江北辰一直纠缠不清,可以利用一下。”
“你这是在与虎谋皮,与狼共舞。”
“那我有得选择吗?一个江家,一个聂家,我总得喘口气。更何况,还有暗中那个没找到的凶手,以及私人侦探社的卫介……这要一个不小心,我就会粉身碎骨。”
除了这几个人,还有一个杨光明呢!
转而问道:“曼曼,你导师那边,怎么处理这事了?我看杨光明不像个好人,你跟他周旋,会不会吃亏?”
“他敢!”
方曼气呼呼说道,“他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一刀解了他!”
手中水果刀都激动的乱舞,我连忙握住她的手:“冷静,一定要冷静。”
方曼脾气暴燥,但为人很仗义,性子直,眼里也揉不得沙子。
如果杨光明真的有什么骚操作,可能他还真不是方曼的对手。
“导师那边,倒是没说别的,主要他也没证据,一切都是猜测。更何况,那两块骸骨,已经烧得太厉害,什么线索都提取不到,谁又能证明,那肯定就是实验室出来的骸骨?”
谁怀疑,谁举证。
若没本事举证,那就是放屁。
“来,吃口苹果。”方曼给我切了块果肉,我慢慢咬着吃。
脸上被那个杀人狂魔抽了耳光,两边脸也肿肿的,像发面馒头。
方曼盯着我看,“噗嗤”又笑:“我实在想不明白,就你现在这张脸,江北辰还非要追求你,他到底在图什么?”
我心中“咯噔”一下,迟疑说道:“图真相?”
可是,那个杀人狂魔都抓住了,换言之,杀害苏媛的凶手,也就找到了。
他也没必要再紧盯着我不放。
难道,还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死后,他又后悔了,所以又想重新得到我?
呸,想得美!
连忙甩甩脑袋,将脑袋里不小心进的水甩出去:“咱别说他了,换个别的话题。”
行啊!
换!
方曼是行动派,说换就换,说起今天的黄金又涨价了,看样子要直逼800大关。
说她以前最喜欢囤金子,现在手中有两公斤多……现在要是卖了,能赚好多好多,巴啦巴啦。
我:……
要不,还是说正事吧。
“我手头有点钱,最近要投资做点事。”我计划着,之前做过律师,打算投资做个律师事务所。
“你?行吗?”
方曼怀疑的看我,“摆不平聂家,摆不平江北辰,你开这个事务所……分分钟要出事。”
我头疼:“那我也不能坐吃山空。上回酒吧赔的钱,每天都在花着,生利息也赶不上花的快。”
“这倒是真的。只不过,学律师的是已经烧死在火场里的聂惊语,而不是聂雷,你确定要开律所?”方曼“咔嚓咔嚓”跟只小猪一样,咬着苹果吃,吃得还蛮香。
我沉默了。
然后一脑袋砸回枕头上:“老天还不如干脆收了我算了。”
“那我给你想个办法,你开个……粉红事务所吧。”方曼出奇不意的说,我问她什么是粉红事务所。
“顾名思义,处理一些男女间的感情问题。比如说,对方有小三,需要你出手,你就出手。”
方曼越说越觉得这事可行,“不用专业知识,不用培养素质,只要是个人,嘴皮子会说,会忽悠就行,总之,钱好赚。但如果这个不行,你就开间花店算了,不用动脑子,也省心,但投资就大一些了。”
花店?
我想想,那还得需要进货卖货保养花期啥的,太难了。
“开粉红事务所吧!”
我当场拍板,“顺便可以挂羊头卖狗肉,也可以偶尔接个单子,做做侦探的活。”
我舒爽了。
主要是,投资少,见效快,尤其不需要专业知识,这个真是棒极了,员工也好找。
“你可以雇我,老板。你看我看我看看我,我很便宜的。我白天去实验室,晚上兼职,你入股不亏啊姐们。”
方曼兴冲冲拉我搞事务所,一时间,我也来了兴致,两颗脑袋靠在一起,叽哩咕噜,光口嗨的半小时之内,我们已经各自身家上百亿了。
真,棒啊。
美梦也极好。
凌晨的时候,下了一场夜雨,雨势颇大,也打散了外面天气的暑热。
我迷迷糊糊睡着,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到有人进来了。
下意识想要睁眼,一只大手捂在我的鼻子上,瞬间,一股异常的味道扑进来,我头晕脑眩,想要挣扎的身体,无力的软了下来。
可我意识还在。
病房里暗着灯,拉着窗帘,似乎隔绝了所有一切窥视。
恍恍惚惚间,我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先是上衣,一粒一粒解了扣子,又是裤子……我哆嗦了下,没有穿内衣的身体,是中空的。
接下来,一只大手温热的抚上我的脸,似乎是在确定着什么。
这让我极为惊恐!
我想到了上次,也是在一间病房里,我被手拷锁在床头,那人在夜色中,给我喂了药,然后,折腾了我整整一夜。
现在,也还是在医院。
我身体不能动,意识尚在,也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俯下身,唇舌吮上了我的胸。
像是在吃……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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