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恒不接招,继续对苏曼输出:
“本来你也是要嫁给我的,不是吗?谢语冰就是个意外,她算个鸟毛啊,我一点儿也不喜欢她!当初是我太幼稚,想拿别的女人跟你怄气,也是我太自负,以为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我发誓,以后不会再有别的女人。我只听你一个人的话,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我也不再想着证明自己在你面前的地位了,我就是你的一条狗!我就是老婆奴!那又怎样?!这是我的光荣!”
苏曼拧着眉,认真说:“以前是以前,那些事已经都过去了。以前的我选择嫁给你,不代表现在的我会。”
“为什么?是不是因为萧北声?”
“不是。”苏曼有些无奈,“我说过很多遍,就算没有萧北声,我们之间也没有可能了。”
“你拒绝我也没关系,我不奢求你现在重新接纳我,我会开始追求你,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的!还有,你不能因为家里住了一个长得像萧北声的男人,就对人家起歪心思,他不是萧北声,他是于琼华养的小白脸,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许修远和于温书在旁边汗颜。
许修远:“顾少今晚这是闹的哪出?这也太突然了。”
于温书:“还不是看到谢言跟苏曼住在一起,吃醋了。”
许修远:“确实,这谢言捯饬捯饬,还挺像那么回事,我今晚看到他,也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真是北声。”
那一厢,苏曼推开了顾子恒。
顾子恒也不强迫,只是一个踉跄,侧身往后摔倒了,额角还撞到了桌角。
等众人仔细再看过去,他额角已经擦破了皮,流了血。
他索性直接瘫坐在了地上,捂着头,对苏曼卖惨:“苏曼,我好疼!”
“你起来。”苏曼黑着脸说。
“你过来抱我一下,我就起来。”
苏曼没辙,上去拉他,却被他一把拽到了怀里,死死抱住,抱得比刚才更用力。
那边的谢言把手里吃剩的花生,忽地一把拍在桌上,吓得萧恬和许修远他们纷纷看向他。
谢言没什么表情:“吃到了一颗发了霉的花生。”
萧恬转回头,要上前去把发酒疯的顾子恒拉开,谢言却比她更快起身,去到了顾子恒和苏曼面前。
他一把捏在顾子恒的手臂上,旁人看着只是轻轻一捏,顾子恒的脸却皱成一团,身体脱了力。
苏曼趁机从顾子恒的怀里挣脱开,起身退到了一边。
“你做什么?!你松开我!”顾子恒朝着谢言嚷嚷,想甩开谢言,去找苏曼。
却发现怎么也挥不开谢言,自己的手臂,被谢言拽得死死的。
谢言皮笑肉不笑地劝:“你醉了,是不是有点晕?回家去吧。”
“我没醉!”顾子恒很固执。
谢言眸子微眯,一拳砸在顾子恒脸上。
“现在呢?”
“不晕!”
又一拳,打在了顾子恒的另一边脸上。
“现在呢?”
“好像,有点晕。”
谢言再一拳,一点不收力道地打在了顾子恒的面门上,两行血迹,从顾子恒的鼻子淌下来。
谢言笑眯眯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越来越晕了,脸还有点疼。”
“这就对了,你醉了。”
“我还流鼻血了!”
“没错,你喝酒太多,上火了。”
许修远和于温书对视一眼。
神特么上火。
明明是被他揍的。
可是为什么他们看到谢言揍顾子恒,有些不敢上前劝阻?
谢言把顾子恒一推,许修远和于温书立刻上前扶住了顾子恒。
谢言对许修远他们指挥道:“快把你们顾少带回去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哦,好。”许修远鬼使神差应了一句。
应完才后知后觉,觉得不对劲。
他为什么要下意识地服从谢言的吩咐?
这人明明不是萧北声,可怎么他们对他的话好像没有反抗的想法?
饭局在顾子恒醉酒之后,告一段落。
许修远和于温书先把顾子恒带走了,萧恬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也跟高勋离开了。
谢言跟着苏曼,出门送大家。
最后一辆车驶远,热闹的曼园,也冷清下来。
大门口,只剩下苏曼和谢言两道身影,倒影在阶梯上。
夜色里,苏曼暗暗打量谢言的身影,心里有些狐疑。
今晚的谢言,有些奇怪。
但是,她又说不出哪里怪。
两人这边风平浪静,殊不知,曼园外的暗处,停着几辆可疑的商务车。
车上的人看到苏曼和谢言,像是逮着了千载难逢的机会,拿着高清摄像机,对着谢言和苏曼一顿狂拍。
“跟了这么多天,现在基本能确定,这个男人,就是萧北声了。”
“没想到萧北声真的还活着,外界都说萧北声坠机,机毁人亡,原来人没死,只是被苏曼和于琼华藏起来养伤了。”
“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小于总。这特么可是个劲爆消息!咱们能记一等功了!!”
……
几日后。
鼎盛大厦,关起门的办公室里。
陶谨玫和于瀚铭面色严峻。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那天于琼华车上的男人,不可能是萧北声吗?”陶谨玫质问。
于瀚铭也有些心烦气躁:“我这不是不放心,所以才派人去盯着?!现在知道也不晚,萧北声还没打算在众人面前露面,说明肯定有不能露面的原因。我们得赶在这之前,把鼎盛的更多权利拿到手里,即便他回来,再想拿回鼎盛,也晚了。”
“鼎盛现在有萧恬那个小贱人占着一半的股权,咱们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就连东港的事,都推进困难。”
于瀚铭眉头紧锁,最后阴沉咬牙:“那就做掉她,把股权抢过来。”
“不行!她现在身边跟着一个高勋,相当有了一个护法,我们不好下手。人命这种事,能脱手干净也没什么,但是要是做不干净……你刚得到你爷爷的看重,还在准备着手东港的生意,正是关键时期,不能这个时候出岔子。”
“这不行,那不行,那怎么办?”
陶谨玫愁道:“再想想,再想想。”
两人正愁眉不展之际,却迎来了一个惊天好消息:
萧老夫人病重,似乎快不行了。
而萧恬在海外有一个业务出了问题,得出国处理。这一出差,少则几周,多则一两个月,萧老夫人重病,她没法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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