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中校大人倒吸了一口冷气,战舰级的大炮装在一辆坦克身上?这……这些恐怖的家伙到底是哪里冒出来了?不是说敌人只有步兵吗?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种局面。
可怜的吉本?达勒就像磕了两粒黄莲豆,整个消化道都泛着苦涩的味道。
“联络官,联系城防军,质问他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完,他又冲通讯器里的航空营营长吩咐道:“出动无人攻击机,出动武装直升机,还有城外那些‘猛禽’强击机,一定要给我把那十辆坦克打掉!”
“是。”
一分钟后,由6架武装直升机,24架无人攻击机,以及9架“猛禽”强击机组成的对地攻击联队由四面八方朝着20km处的坦克阵地飞去。
“哒哒哒……”伴着一阵密集的枪声,前沿阵地的机枪兵朝着头顶呼啸而过的战机群射出一排排子弹。8架无人机,2架武装直升机及1架猛禽受创失灵,由半空坠下,一头扎进建筑废墟中炸成一团烈火。
不过还好,主要攻击力量总算是过去了。航空营营长松了一口气,正打算命令剩下的飞行器对10辆攻城坦克实施打击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厂房废墟中疏忽飞起一道黑影,其速度快逾闪电,十分精准的撞在一架正做出俯冲动作的“猛禽”强击机上。
“轰。”耀眼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北方天空,蒸腾的蘑菇云快速向着四周鼓荡,10架无人机及5架“猛禽”受到爆炸波及,犹如被飓风吹飞的鸟类,打着旋向后倒退,继而从高空坠下,化身烈焰。
而剩下的4架武装直升机,6架无人攻击机及3架“猛禽”强击机亦在接下来的第7秒钟步上前辈的后尘,炸成一堆钢铁残骸。
“氢弹!是氢弹!小当量的氢弹!它们是从哪儿来的?”航空营营长一下瘫坐在椅子上。任凭吉本中校歇斯底里的怒吼声在指挥车里回荡,经久不绝。
“轰,轰,轰……”大团大团的电浆球落下。现场一片混乱,士兵痛苦的哀嚎与基层军官色厉内荏的呵斥响彻在通讯频道,焦炭状的物体随处可见,一些人体的血肉组织在烈焰的灼烧下发出“嗞嗞”的油脂融化声,令人作呕的烤肉味与呛鼻的硝烟汇聚一起,徜徉在整个战场。
这根本就是送死!劫掠者与机枪兵们的防守阵地已经近在眼前。但是在前线士兵的眼里,200多米的距离就好像地狱与天堂的距离,是那么的遥远,触不可及。
就在这时,电浆球的炮击突然停了。厂房废墟中接二连三的窜出一些身着陌生动力装甲的士兵,以极快的速度贴近载具集团,扳机连连扣动,带走一名又一名步兵的生命。
一种体型臃肿的重装步兵由掩体后面冲出,双臂前端的火焰喷射器吐出一道道流火。长达25米的火焰瀑布在载具团中滚过。
高温电浆瞬间将载具与政府军步兵的装甲烧的通红,大量高温粒子由缝隙涌入,直接将里面的驾驶员活活烤死。
通讯器里传来呼天抢地的哀嚎声,吉本中校神情呆滞的望着监视器中一幕幕凄惨的场景。火……火……到处都是火。
火车的火,喷火兵的火,审判者榴弹命中装甲载具的火……
“咻……轰!轰!”大团大团的电浆球越过坦克阵,落在后方的导弹发射车与支援火炮群里。超高温等离子体四下飞溅,整个火力支援序列就好像从中间爆开的西瓜,无数士兵从操作舱里跳出,满面惶然的向着四周抱头鼠窜。
原来那些配置等离子加农炮的坦克并未停止炮击,而是将作用范围向前移动了一些,直接威胁到2旅阵营的大后方。
“旅长。快撤吧!再不撤,我们会全军覆没的!”副旅长富兰克林?莱斯特一头扎进指挥车里,冲一脸失魂落魄模样的中校大人放声疾呼。
吉本?达勒机械的扭过头:“撤?”
“对,不然还能怎样?那些家伙根本就不是我们能够抵御的。枪炮难伤,导弹又很难锁定。武装飞行器也没效果,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士兵们不被杀光,也会跑光的。吉本,快下命令吧。”
“哦……哦!”中校大人如梦初醒,一把抓起通讯器,大声喊道:“撤,撤!2旅所属士兵,全部退回至‘勇者壁垒’防线范围。”
吉本?达勒命令一下,前线的基层军官如蒙大赦,丢下一句“撤退”,急忙掉头向后逃命。
兵溃如山倒,哪怕上级再怎么下令,后方的作战单位亦难以组织起行之有效的撤退阵型,面对无法战胜的敌人,恐惧已经深入士兵的骨髓。逃,是他们脑海中仅剩的念头。
前前后后20多分钟,2000多人的一个机械化步兵旅减员近半,大批的装甲载具化为一堆废钢与铁汁,坑洼与火焰均匀的铺在近一公里长的战线上,滚滚硝烟与刺鼻尸臭在地面酝酿,发酵。
豪森从掩体后面蹦出,扫了一眼2旅装甲载具狼狈逃窜的背影,很是随意的瞧了瞧面前一辆火车的钢壳:“哈哈哈哈,痛快,痛快……”
几名护士mm从后方走上前,贴近一些在之前的战斗中受创的机枪兵,一道镭射光线由腕甲上的医疗模块发出,照在病患的伤口处。在纳米、微米级机器人的作用下,原本血肉模糊的伤口快速止血、愈合、结疤、脱落,就连破损的动力装甲,也一并复原至崭新状态。
“这……这……开什么玩笑!”豪森的眼都瞪直了:“医护兵?动力装甲维修技师?”
“医生姐姐来了……”一个嗲嗲的女人味十足的声音由通讯器中传来,一名医务兵跳下掩体,快步来到一名装甲轻微受损的喷火兵身前,治疗光线照下,转眼间,cmc-660复原如初。
“女……女人?”豪森吞了口唾沫,一脸活见鬼的表情。
“是你叫医生吗?”一名医务兵来到他身边,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恭喜,你是有史以来我的第一位病人……请讲一下你的急诊类型。”
“我……我……”豪森发现自己有些紧张。
医务兵将一道光照在他身上:“原来是兴奋剂后遗症,快脱下裤子,嗯,要是我弄的不对,可能有点疼;要是对了,会非常疼。”
说话的时候,cmc-405(护士mm用动力装甲)腕甲上弹出两根寸许长的钢钉,闪着摄人心魄的寒光。
“算……算了,我这可以自行恢复。”这货不知想起了什么,快步闪到一边。
“哎……别走啊……”
“唐方?你在搞什么?怎么把女人都弄上战场了?”豪森冲着通讯器大声说道。
“怎么?你不高兴,忘了告诉你,她们不但会治伤,还有一项拿手绝活,惊喜脱衣秀,你想不想看?”
“oh,*!”豪森愣了好一会儿,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我艹,跟着你干了那么久,终于发福利了。”
对面唐方一阵无语:“……”
“豪森,你的动力装甲几天没洗了?”阿罗斯突然插嘴道。
“你问这干嘛?”二货不解。
“我怕你熏跑那些小.妞儿,哈哈哈哈。”听得出,阿罗斯心情不错,想必他那边的政府军亦收兵回撤,夹着尾巴逃回了“勇者壁垒”。
豪森老脸一红:“干……干你屁事。”
另一边,唐方亦忍俊不禁,笑出声来,阿罗斯这话简直太恶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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