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武侠修真 > 异仙之门 > 第五十二章 算命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对于王后对自己的怨恨出尘也有所耳闻,实际上他对外面流传的风言风语比王后和王子还要恼怒,八公园中有那么几个家伙仗着平时还能和出尘说得上话居然跑到他这里来求证,结果出尘当场翻脸,有那么一个不知死活居然还敢反唇相讥,结果活生生的被出尘和他的徒弟打断了腿。现在出尘才知道这世上智者是多么的少,谣言不断地流传就是没有停止的迹象,而且不断的衍生出新版本,最可恨的是一般传播谣言的为了加强自己那些鬼话的可信度总是强调亲眼所见,可是到了他这里那些人总忘不了加上一句:“这可是出尘老神仙,人家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说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虽然对于自己的法力多少有些自信,但是越想越觉得王后对这件事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出尘实在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落到这样一个境地,虽然也想过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可是这么多年的心血要说一下子全部抛弃又实在是有些舍不得,如果走了难道真的再到荒山找个山洞住下吗?出尘始终下不了这个决心。

    自从那次和出尘一起碰了一个大钉子大总管就老实了许多,因为整件事情最初的原因是由他乱举荐骗子而起,所以在此之后大总管收敛了许多,以至于九江王多日没有见到新面孔而觉得浑身不自在,恰好在这个时候林灵向他推荐了那位东瀛友人,虽然预卜吉凶不算是什么太了不得的本事,不过这位川口先生舍己为人的高尚品质还是让九江王对他刮目相看,要知道在他看来八公园中能人异士数不胜数,不过要是想数出几位道德高洁的人可就不太容易了,所以当九江王听说一个倭人竟然如此高风亮节自然就急着想要一见。

    川口对于九江王的召见早已做了充分准备,实际上他已经急不可耐地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为了能够博取一个好的第一印象鹿之介把自己最隆重的民族服装穿在了身上,结果让九江王觉得这个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修道的。张守义作为那次盗窃事件的直接当事人也被邀请参加了这次会见,当他到了才吃惊地发现司马夫人和高同也在这里,“原来夫人也到了南京,我竟然没有去迎接,真是太差劲了。”

    “你又不知道我来南京,不知者不怪,倒是践妾来到南京没有去拜会张先生,有些失礼。”

    “也是,起码应该告诉我一声,夫人又不是不知道我也在王府。”

    司马夫人微微一笑,她知道张守义不擅长假客套,倒是高同很看了张守义几眼。

    众人入座之后仆人端上了水果,张守义注意到九江王、高同以及自己几案上的水果与其他人的不同,相比起来不但个头小、不新鲜,而且数量也少得多,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把自己和那两位划到一起已经很是莫名其妙了,更何况他们三人的待遇还这么低。

    看到别人一边剥橘子一边谈笑风生似乎完全没有看到这个奇怪的现象张守义再也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不过他也知道不便向主人询问招待上的问题,所以抬手叫过一个仆役在他耳边低声地问了起来。

    九江网将张守义的反常举动看在眼里,看到张守义和那个仆人对着桌子指指点点他立刻就猜出了张守义在问些什么,“张小神仙是不是在问为什么你桌子上的水果不如他们的丰盛。”

    张守义立刻涨红了脸,“启禀王爷,在下绝不是挑剔食物,只是觉得这很奇怪。”

    九江王哈哈大笑,“实际上我们三人桌上的水果比起那几桌要名贵得多,这些水果都是从洛阳一路运过来的。”

    张守义不解地挠了挠头,“我还是不懂,从洛阳运来的水果当然价钱商会贵出许多,但是淮南柑桔淮北枳,要说水果应当还是南方的好一些吧。”

    “说得好,那你知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们三人享用这些洛阳来的水果?”

    “小子不知,实际上这比上一个问题更让我不解。”

    “因为我们三人都是修仙之人,最近洛阳的罗神仙发现了一块宝地,在这块地上的土壤里富含铜、铅、汞这一类的贵重金属,因此这里打下的粮食收来的果子就成为对修仙大有助益的好东西。”

    张守义对重金属超标并不陌生,当年自从县里建了几个厂子之后,这个词就经常在附近的农村出现,在张守义的印象里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富含重金属为什么就会对修仙有好处?”

    九江王和高同都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不过九江王随即释然,“看来张小神仙对炼丹之术了解还不是很多,也难怪,像你这样直接入门修仙的不是非要依靠金丹,不过我们俗务繁忙想要成仙最好的方法就是服食金丹,让那些万年不朽的贵重金属来置换这一幅皮囊,由此以求长生不老甚至白日飞升,不过张小神仙想必也知道金丹药力凶猛不是每个人吃下去都能受得住的,我父亲和祖父就是因为虚不受补最终功亏一篑,现在终于有了一个过渡的办法,这些水果比起真正的金丹效用当然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我每日服用,循序渐进,先将身体的底子打好,然后再服食金丹,自可水到渠成。”

    张守义虽然最近使用了不少炼丹的工具,不过他对炼丹术的确是一无所知,虽然九江王说的是头头是道可是他仍然不想吃那些富含重金属的桔子。“我最近在练一门功法,可能不宜服用金丹或者类似的东西,王爷的厚爱张某永感于心,只是这样贵重的水果还是请王爷撤下去吧。”

    修道之中法门众多,张守义既然说自己不能吃这些水果九江王也无从反驳,所以虽然有些扫兴还是命人给张守义换了一份。

    “今天真是让小人大开眼界,天朝的气度果然不一样,如果我还在家乡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还能用这种方法培育粮食、水果,这样的东西想必很贵吧?”

    “那是自然,那一块宝地好像只有十亩方圆,能产多少东西,若不是高兄和我的面子够大,南京这里根本就见不到,我已经命人四处从探访,看看南方有没有这样的地方。”

    张守义心中说道:“一千年后这样的地方到处都是。”

    张守义心里说的话其他人当然听不到,川口鹿之介仍然对九江王表示着他的滔滔景仰,忽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是不是体内汞和铅越多就越能长生?这样说来普通人吃了这样的食物不也可以延年益寿?”

    “的确如此,不过一般人不为飞升就为多活个几年就把这样珍贵的东西吃下去实在是暴殓天物。”

    川口咽了口唾沫,打消了尝上一口的念头,本来他想既然张守义不吃那应该可以匀一两个给他吃,现在看到九江王这样说只好作罢。

    “川口你来自东海,这海外仙山的奇闻想必见了不少,能否说与孤王听听。”这个时代在中国以经把日本和蓬莱的那些仙岛区分开来,不过九江王还是觉得既然这个人长居海外,对仙岛的了解肯定比内陆的人要多的多。

    川口借着九江王的问话开始把他听说过的各种江湖奇谈一一搬了出来,不过把其中的主角演义成了自己,故事曲折离奇,可是里面鬼怪的内容占了绝大部分,听的张守义汗毛直竖,九江王和高同也暗暗纳闷,怎么东海也成了魑魅魍魉横行之所,旖旎的海滨风光在川口的嘴里也都变得阴风惨惨。

    虽然川口的故事让张守义听的欲罢不能,不过这种暗色的调调并不能讨九江王的喜欢,尤其是当故事开始向血腥、色情的限制级发展的时候九江王打断了他的描述,“听灵儿说先生有一绝艺,能望气知人吉凶,可否为我们演示一二。”

    “岛夷薄技实在难入王爷的法眼,我没有办法像有些神算那样前看五百年、后看五百年,我望人吉凶也就是几天内的事。”说着川口调整了一下跪姿,确认了一下宝贝还在怀里,那是胡青写给他的一道用于偷听的灵符,只要将其带在身上胡青就能听到这里的声音。

    九江王想了一下,“无法远期预测故然是个缺憾,不过这也使得先生所言在时间上更加准确,我这里能知祸福吉凶的人不少,不过天机不可泄露,他们说的东西不是语焉不详,就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比如三国里管恪所说:‘三八纵横,黄猪遇虎。定军之南,伤折一股’,若是不等事情发生之后鬼才猜得出他是什么意思,倒是像先生这样直接告诉我‘几日之内必有灾祸’更有有有用一些,先生就不必再谦虚了,请为我们一演神技吧。”

    受了九江王这样几顶高帽川口硬着头皮来预言一番了,其实九江王说的不错,算命的若是没有很硬的本领鲜有敢说眼前的,因为这样一来灵与不灵就一目了然了,川口环视了一番,他需要找一个比较好认的目标,这样胡青下手就不会弄错,“我看这里众人的气色全都平常,这两天应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有殿下站的那个大个,就是有一脸黄胡子的那一位,面上金气太盛,只怕这几天会有血光之灾。”

    川口这话说出来只怕大殿之上八成的人都不怎么相信,因为川口所指的那个人虽然穿着一般侍卫的衣服可是却不是普通的卫兵,他是九江王的四位近卫之一,一身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刀枪不入,若是说他有水火之灾或牢狱之灾可能性还大一些。

    九江王知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十三太保横练也不是不可破,所以抬手叫过那名卫士,“乌刚,这位先生说你最近有血光之灾,需要破财消灾,只要你给他一些钱就可以免去这场祸事,你觉得怎么样呢?”

    乌刚一身真功夫,从来不把王府中的这些骗子放在眼里,平时顾及九江王好道和这些人井水不犯河水,现在骗钱居然骗到他的头上来了,乌刚当然不肯,只听他哼了一声,“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血光之灾什么的我倒是不怕。”

    九江王点点头,“也好,我们就看看川口先生究竟准不准,反正不是生死之灾,你皮糙肉厚,就算流点血想来也不算什么。”

    胡青并不打算为川口出多大的力气,所以当天晚上她锁定了目标之后就把乌刚的靴子偷走然后把床前的一个花瓶推下来摔得粉碎。这样一声巨响当然把沉睡的乌刚惊醒,他有些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茫然的看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于是倒头再睡。

    对于自己要对付的家伙如此缺乏警惕性胡青很有些不痛快,她不得不从身上拔下一根毛来捅一捅乌刚的鼻子,这一次乌刚用手拨拉了一下换了个姿势继续鼾声大作。

    “跟猪一样能睡干脆就不要做人了,”胡青愤愤地骂道,她扭脸看到桌上的茶壶立刻有了主意。

    九月的天气已经很凉了,不过乌刚仗着身体好只盖了一条薄被,当他在梦中意识到自己尿了床的时候立刻惊醒了过来,像他这样的人物就算是把血洒了一床也不会如此惊慌,胡青在暗处看着乌刚赤脚下地慌里慌张地找裤子皱起了眉头,对方竟然会将满地的碎瓷片视若无物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事已至此胡青也只能一不做二不休,在她旁边的几案上有一把匕首,胡青随手抓过来激射而去。

    乌刚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趁着自己换裤子的时候偷袭,而且这一刀的分量极重,虽然射在屁股上不过想到敌人一定是想破自己的十三太保横练,那这一刀的用意就是十分恶毒了,受到了暗算的乌刚气得哇哇大叫,不过等他转过身来看到胡青的时候又不禁面红耳赤,对方虽然蒙着面不过乌刚还是能够辨认出对方是一个妙龄的女子,他想要弯腰去把裤子提起却又害怕被对方暗算,现在他是正面对敌,要害尽露,从刚才那一刀的分量来看乌刚还真有些害怕。

    就像乌刚看到一只没有穿衣服的母狐狸不会有任何不自在一样,胡青对于乌刚是否穿着裤子也不怎么介意,不过她倒是看出这个家伙的两条腿都被裤子缠住是个偷袭的好机会,只是对方明显练过硬功如何让他流点血倒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情。

    他们这个杂耍般的班主一家都是练硬功的,胡青对这门功夫当然十分了解,刚才那一刀她已经使出了全力,如果目标是班主肯定已经被洞穿,可是这个家伙居然混若无事。光线昏暗刚才胡青并未看清自己那一刀究竟有没有伤到这个人,胡青总觉得乌刚不太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她对自己的力量一直很有自信,而且弄清楚偷袭的结果对她下一步的行动也有很多参考价值,如果乌刚真的毫发无损那今天这一战还真得有麻烦了。

    看到乌刚身子轻轻一动,不过立刻又退了回去胡青知道对方也对进退拿不定主意,脑子一转胡青就明白了乌刚在顾及些什么,她突然扭脸看向窗外,嘴里轻呼了一声:“不好。”

    乌刚在心里也是大叫不好,凭着他一身横练的功夫乌刚倒没有把对面这个女子放在心上,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同僚听到了动静前来查看,自己光着屁股不说裤子和床上还都是湿的,所以虽然没有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胡青的反应还是让他慌忙弯腰,没想到胡青这时已经如同鬼魅一般的欺上前来,用脚轻轻一勾乌刚就五体投地的趴在了地上。

    借着皎洁的月光胡青看到乌刚完全没有受伤,这让她感到有些棘手,乌刚知道自己又受到这个女人的暗算,不过发现窗外没人之后他倒把心放了下来,借着这一摔干脆向前一蹿,七手八脚地总算把裤子给提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胡青也想到了破解乌刚硬功的办法,说到底川口鹿之介只是说乌刚有血光之灾,而不是刀光之灾,所以只要乌刚流了血就可以了,至于是不是被刀子砍开了伤口倒没有关系。所以胡青打算用暗劲把乌刚打出内出血,只要见了红那就算完成任务了。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胡青再一次暴起,乌刚双手不得自由,又对自己的横练功夫无比自信,所以干脆只以双腿迎战,结果没两个回合就被胡青一记重拳打在鼻梁上,这一拳虽然没有打出鼻血,不过乌刚的眼泪却再也控制不住了,见到自己每每受挫乌刚的信心不觉有些减退,对方武功精奇、力大拳沉,自己这边缚手缚脚还要担心随时都会冲进来的同伴。而且胡青的身法也告诉他一件事,那就是王府之中恐怕没有哪个人能够抓得住她。

    “喂,你打不死我,我也打不着你,这样打下去一点用处都没有,不如今晚就这么算了吧,如果你还不甘心干脆我们约个时间好好地打上一场,我绝不带帮手。”

    听了乌刚的话胡青手上也停了下来,站在那里想了起来,仿佛是在考虑乌刚的提议,不过实际上却是在想刚才那一拳为什么没能让乌刚鼻血四溅,如果一个人从内到外都被硬功所保护那倒真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胡青不相信真的有毫无罩门的功夫只不过现在她没有那么多时间慢慢地试探。

    略一思索之下胡青又想到了一个不用法宝即可让乌刚流血的方法,只见她缓缓地将脸上的面纱摘下。乌刚看到与自己动手的竟然是这样一个绝美的女子不禁愣在那里,不过更让他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在淡淡的月光下这个女人竟然跳起了舞来,随着她曼妙的舞姿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地飘落在风里,像乌刚这种苦练硬功的人往往血气十足,现在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突然看到艳舞那更是莫大的刺激,不过乌刚在这美色的引诱之下仍然保持了最后的一点理智,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怀好意,如果自己一个把持不住今天很可能就真的要栽一个大跟头,所以虽然两只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却仍然拉开了架式小心地防守,就在面前的美女终于露出了亵衣乌刚双眼尽赤、青筋暴出的时候,又是一拳从乌刚绝对想不到的角度打来。乌刚的武艺本来就不如胡青,现在又落入胡青的幻术之中,虽然极力控制不过这一拳还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了鼻梁之上,猛烈的打击再加上血管内强大的压力让乌刚一直引以为傲的护体神功宣告失守,胡青飘身而退的时候随手把院中的坛坛罐罐砸了个震天响。这一下乌刚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同僚们赶到的时候他只能勉强将裤子换好,湿裤子在匆忙之下塞到了被子里,至于面前的那一摊血迹却没有时间整理。

    “乌头,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家以为乌刚受了什么重伤,赶忙围住查看。

    “没事,没事,我睡不着起来练功,刚才有一口气走岔了,一下子控制不住差一点走火入魔,不过现在没事了。”乌刚对自己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找到这样一个借口感到暗自得意。

    大家看到屋里、院里砸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再配合乌刚身上的血迹,倒觉得是确实这么一回事。

    “今天那个东洋人不是说你有血光之灾吗?还真准啊。”有脑筋快的就想到了川口鹿之介给乌刚算的命。

    “胡说,肯定是瞎碰上的,我练功走火和气运有什么关系?转了运难道就不会走火了吗?”乌刚嘴上不认,不过心里却有些拿不准,在他看来今天的事情实在是奇怪,甚至无法解释,人们一般会把自己解释不了的事情往神秘现象上套。

    “走火才和运程有关呢,你想想,谁也说不清练功为什么就会走火,即便没有惊吓也有人练着练着好好的就走火了,这就是运气太差,要不然就是妨着什么小人了,乌头,我看你明天还是去找那个东洋人给你看看,今天的事情多危险。”

    乌刚的心有些活动了,一方面川口鹿之介说他有血光之灾,结果当天晚上他就被人打得鲜血长流,这事的确应当问一问,另一方面他也想探听一下那个女人的消息,一想起刚才的情景乌刚的心就控制不住的扑通扑通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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