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换盏之声不绝于耳。
包间内。
何雨柱交际能力爆表,为一大爷养老金保驾护航,他几乎使出浑身解数。
和李主任回忆当年的岁月。
颇有种老战友忆苦思甜的感觉。
“李主任!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说些有的没的。我知道你刚才心情有点不好,我愿意赔礼道歉。来来来,我在敬你一杯,对不住,真的对不住了。”说完,何雨柱举起手中的酒杯,随后一饮而尽。
李主任也感觉火候到了,故作漫不经心的回复:“其实这件事情吧,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没事啊,您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何雨柱连忙说着,心里却无比紧张,弄了这么久终于要直奔主题了。
李主任叹气:“实不相瞒,刚才许大茂和我谈论的生意,多多少少和你有点关系。”
“和我有关系?”何雨柱装出被吓一跳的样子,露出惊讶的神色。
李主任不高兴了:“你这个样,我就不说了。”
“别啊,开弓哪有回头箭?您说半头话,还让我睡不睡了。”何雨柱急了,对着李主任说着。虽然虚情假意的话比较多,但这句话却无比真诚。
李主任询问:“想听?”
“想!”何雨柱回复。
李主任再次询问:“真的想听?”
“真的想听。”何雨柱回复。
李主任这才点了点头,借着酒意说着:“既然想听,那就告诉你,可你千万不要告诉许大茂是我说的。要不然这买卖,可就难做了。”
“你说我是这样的人吗?以前在厂子里的时候,谁不知道我嘴严?”何雨柱连忙拍着胸口保证。
李主任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其实许大茂这次出来也是一片好心,就是他这个人,太贪心了。”
“这……”何雨柱小心翼翼说着。
李主任解释:“你知道秦淮茹?就是我们厂……”话音没有落下,连忙拍一下额头,大笑起来:“看看我这记性,秦淮茹就是你没结婚的媳妇啊,我这两杯酒水下去,居然忘了。”
“事情非常简单,就是她儿子棒梗进去了,然后许大茂问我有什么方法能让他出来。我看在以前同事一场的份上,就和他说保外就医。这不,刚才就为这事情找我来了。”李主任简单叙述。
何雨柱询问:“您有办法把棒梗以保外就医的方式弄出来吗?”
“弄?你是在看不起我?想当年,我也是见过红头文件的。”话音落下,李主任感觉说多了。
话锋一转,语气也软了下来:“忘了!你不也认识一位大领导?你也看到过红头文件,话说这些年过去,你和大领导,关系还在吗?”
“看您说的,我就是一做饭的,给大领导做饭的厨子而已。”何雨柱连忙说着,心里一阵郁闷。大领导这关系还在,我现在何必这么被动。
李主任露出异样的笑容:“我算是知道了,你和许大茂一样都是想坑秦淮茹的。”
“我怎么会坑我没有结婚的媳妇?”何雨柱不悦的询问。
李主任不信的说着:“你和大领导有关系,在他面前动动嘴,棒梗不就能出来了?当年娄晓娥一大家子,不也是这样出来的,要知道当时的风险可比棒梗大。”
“大领导有大领导的气度和底线,别人凭什么做这件事情?而且也开不了口啊。”何雨柱说着,心里却更加烦闷,我能说早就求过情。结果事情不仅没有办成,反而把这层关系弄没了。
李主任美滋滋的喝了一口:“不信!当年能帮你,现在也能帮你。”
“我就不瞒着您了,您也知道这么多年,我对秦淮茹怎么样?”何雨柱所幸顺着他的话说。
李主任点头:“没话说,连工资都是她的。”
“可换来的是什么,您知道吗?我在她们家,连一个外人都比不上,您说我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把以前的钱要回来一部分?”何雨柱询问。
李主任被惊到了:“你想把这些年所有的钱要回来,可不简单啊。”
“这不就把希望放在您这里了。”何雨柱说着。
李主任有种被何雨柱绕迷糊的感觉。
直愣愣的看着他:“我这里?我这里做什么?我好像不能帮你啊。”
“您看啊,秦淮茹这些年为什么不和我结婚,还不是因为她的孩子和婆婆。简单来说在她的心中,孩子、婆婆的位置要比我高。想要把钱弄回来,就必须从这方面下手。”
“而棒梗又是她们家唯一的男丁。”
“所以这件事情,绝对能办成。”
“我只要稍微抬高一点价格,一定可以拿回一部分属于我的钱。”
何雨柱滔滔不绝的说着。
每一句话。
都充满了信服力。
“这、这、这……”大脑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李主任被彻底绕糊涂。
好半天才试探询问:“你到底想问什么?”
“问什么?很简单,就是想说,别和许大茂谈了,和我直接谈怎么样?让我拿一点差价,从秦淮茹手中拿一点钱回来。”何雨柱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对着李主任说着。
李主任把酒杯放在饭桌上。
对着何雨柱询问。
“给我一个理由。”
“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
“一个非你不可的理由。”
既没有说可以。
也没有说不可以。
只是把选择权交到了何雨柱的手上。
“我知道,这种临时更换生意伙伴的事情,是你们的大忌讳。但您也应该明白,人品上,许大茂和我没有任何可比性,就凭借这一点,你说我是不是更值得信任。”何雨柱说着。
李主任认真的点头:“你说的这个理由,确实很难让人拒绝,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们两人,谁先把钱拿到我这里,我帮谁。毕竟都是熟人,不要让我太难做。”
“好!您能给我透底,到底需要多少钱。”何雨柱迫不及待的询问。
李主任神秘的的一笑:“猜猜看。”
“我这真的猜不到啊。”何雨柱露出为难的神色。
李主任得意洋洋的说着:“八千以下,七千以上,大约就是这么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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