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毛般的大雪纷飞。
长长的车队打破安静的街道。
一辆车中。
何雨柱悠悠醒来,双目中出现茫然的神色。
刚才不是在轧钢厂第二车间主任办公室和大哥讲道理,为什么却出现在这个地方?想着想着好像有人拉了下自己,连忙看过去,是一个和小时候几乎完全一样的小孩。
他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爸爸!你醒了……”他一开口,就是王炸。所有念头全部消失,全身上下剧烈颤抖着。我被老大揍了一顿,然后就有儿子了。
不!
不是这个样子的。
“等等!你叫我什么?”何雨柱不解的询问,一双眼睛中满是迷茫的神色。天上掉下来一个儿子,这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妈妈!爸爸怎么了?”何晓对着另一边询问。
娄晓娥眉开眼笑的说的:“没事,你爸爸在故意装糊涂,他心里现在指不定怎么高兴了。”
“谁呀?你冷不丁冒出一个大儿子,我这心里……”话音还没有落下,何雨柱就愣住了,他呆呆的看着。
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当年的情景快速在脑海中划过。
“娄、娄晓娥!”他做梦也想不到,居然会以这种形式和他再一次相见。一个狭小的空间,并在快速移动。
车!
我居然坐在小车中。
“这是要去什么地方,不对!我怎么会在这里。”何雨柱感觉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要不是偶尔身体还会传来一阵疼痛感,这个时候只怕是梦中。
他朝思暮想都有一个孩子,只是迟迟没有动静。
偶尔也曾想过那一夜的事情。
却不敢多想。
毕竟和秦淮如这么久都没有办到。
娄晓娥又怎么会……
偏偏这个不可能却化为可能。
出现一个大小子。
“大妈说带我们回家,回祖屋。”何晓听见询问,对着何雨柱认真的说着。想要和他亲近,却又不敢,露出犹豫的神色。
“祖!祖屋……”何雨柱感觉晕乎乎的。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大妈,什么祖屋,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明白。”
“大哥的妻子,我们何家的大嫂杨倩倩,这次带我们从海外回来,就是来认祖归宗、落叶归根。”娄晓娥解释。
何雨柱急了:“等等!等等……你让我清醒一下,什么叫做我们何家,我们而不是我,头疼、头疼啊。”
“爸爸和妈妈难道不是一家人吗?”何晓反问。
何雨柱跳脚:“打住!赶紧打住,千万不要乱说了,谁知道他是不是我儿子,谁知道这又是不是一个梦。”
“你!”娄晓娥听着这句话,心里浮现出悲伤的情绪。别人怎么说,她都可以不在乎,但何雨柱随随便便一句话,却能破防。
在乎才有伤害。
越在乎。
伤害也就越大。
“爸爸!我告诉你一个很重要的事情,等会下车千万不要说这句话。要不然大妈会打你的,她刚才就是这样打姑姑的。”何晓小心翼翼的叮嘱。
何雨柱:……
什么情况。
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姑姑又是谁?
他喊我爸爸。
他的姑姑就是……
何雨水被老大的女人打了?他们一家子,就这么喜欢打人吗?想着想着心里出现怒火,对这个没有见过面的嫂子,出现一丝恶感。
“不相信可以去和何晓做亲子鉴定,如果不想被打,最好私底下进行。要不然大嫂,有的是手段整治你。”娄小说着,虽然心里有些委屈,但更多确是一种幸福感觉。
“娄晓娥!你这说的夸张了吧,别鉴定了。我相信这就是我儿子,你看看这眉毛,这眼睛……”何雨柱高兴的龇牙咧嘴,就连不久前那顿暴揍,也渐渐不在放到心上。
只要有儿子。
别说被打一次。
就算打十次也是值得的。
“儿子!喊一句爸爸听一听,快点喊一句,等会回去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替我老何家杨威。”何雨柱不想这么多,现在满心眼里都是儿子。
……
最前面的一辆车中。
副驾驶座位上的杨倩倩默不作声。
何雨水则一言不发的看着窗外。
何雪、何睿两姐弟坐在雨水的身边玩闹。
“雨水!你可知道,我们回来救了你们的命。”声音在车内响起,杨倩倩缓缓说着,她并没有询问而是在说一个事实。
“你是已经出嫁的女儿,有些事情我不方便管,但要知道不管我做出什么样的事,都是以我男人的利益为重,也以何家的利益为重。”
“不管什么时候回来。”
“作为大嫂,永远在娘家等候着你。”
“你哥是做大事情的人,你们一次两次的冒犯也许会被原谅。若长此以往,其后果必然严重,为避免悲剧发生我会盯着你们的。”杨倩倩一字一顿的说着。
何雨水质问:“大嫂,难道我做的一切都错了吗?你和大哥,只会打人这一招,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最好的办法是打醒。”杨倩倩说着,语气中充满了力量。
何雨水不说话了。
既然大嫂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无话可说。
“夫人!地方到了。”随着小车停止,开车的司机说着。
就在准备下去的时候。
就看见一人抱着小孩狂奔。
“妈!姑姑,叔叔抱着晓弟跑的可真快。”何雪在车里面大声惊呼,一双眼睛瞪的很大,也充满了期待。
何雨水郁闷到不行。
我的哥啊。
不是昏迷了吗?
不是刚被大哥打一顿。
就不知道表达一下心里的愤怒。
越想越郁闷,只能呆呆的看着。算了,我不管了,大嫂说的对,我只是一个嫁出去的女儿,娘家的事情掺和这么多做什么。
“雪儿、睿儿,带着你们的姑姑回家。”杨倩倩说着,略微有的期待看着前面,风雪中逐渐远去的背影。
不可否认。
他们都有错。
只要服管。
只要好好管管。
终究是亲人。
而这不就是大嫂的责任吗?
“姑姑!你说叔叔他们去什么地方了啊,是回家了吗?”何雪拉着何雨水的手询问,满脸期待的询问。
何雨水郁闷的回复:“多半去找许大茂扬眉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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