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城的大脑飞速的运转，“宋晏明，你给人的指示，总是这么模棱两可，含糊其辞，你让我怎么猜。”
宋晏明沉默了半分钟，顾北城突然道，“霍云华？”
最近秦墨玉给他提到过的人，也就这个霍云华，来得最突然，最无法撼动。
几乎就像是一颗顽固的钉子。
宋晏明没说话，顾北城立刻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为什么，霍云华为什么动许艺。”
“在米兰，周铭琛就已经知道了许艺的身世。”
“你俩瞒得真够死的。”
顾北城想了想，“为什么，为什么唯独动许艺？”
“我也不清楚。”
“我想想看，动不了周铭琛，周铭兰不用他动手，韩飞自会解决，所以只剩许艺？”
宋晏明闭上眼睛，“我查过一个事。”
“什么？”
“在米兰赛开始之前，许艺的对手资料，我有了解过。”
“比如……”
“那个神秘的黑金，原名霍听雨。”
顾北城：“那个动漫设计行业里的天才少女？”
宋晏明应了一声，“她的真实身份，从未公布，但我要想知道什么不难。”
“霍听雨，你是说，她跟霍云华有什么关系？”
宋晏明也就查到了这里，剩下的，就查不到了，线索断了。
顾北城通过他透露出来的这些关键信息，很难知道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宋晏明，你特么有什么直接说清楚，别让我猜，你特么比女人还难猜，别说许艺，我都受不了你了，娘们儿唧唧的。”
顾北城忍不住吐槽，“你想说什么，霍云华，霍听雨，怎么了？”
“你有没有发现那个黑金，霍听雨，和许艺的眼睛很像？”
顾北城石化在原地，“你眼神出了问题，那个黑金小姐是蓝眼睛。”
不过……除去眼球的颜色，确实是有几分相似。
只是那个黑金小姐外表看上去带着混血的血统，更加立体一点，多了几分欧美的廓形，加了些棱角，不如许艺看上去那么甜美可爱。
“你，你是说……”
“这只是猜测，否则事情过去这么多年，霍云华为什么还会对许艺下手，许艺是周家三兄妹当中，长得最像齐豫的人。”
顾北城捕捉到关键信息，“你的意思是，齐豫根本就没有死？！”
“我不确定。”
顾北城：……
“那你……”
“我会找个机会去跟霍云华见一面，具体的，等我消息。”
顾北城回到家，跟秦墨玉聊起这件事，直接把秦墨玉整笑了。
“这不可能。”
秦墨玉挥挥手，“绝对不可能，顾北城，我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我也不相信一个这么厉害的大师，会在活着的情况下，销声匿迹那么多年，绝对不可能！”
如果是她秦墨玉，有齐豫大师一般的成就，她这辈子都不会休息一天。
她要自己脚下的土地因为她而寸寸发光。
“那个黑金小姐，又是怎么回事，霍云华从未结婚，哪来的女儿。”
“你说呢，他哪来的女儿一点都不奇怪，不一定就是齐豫大师生的。”
顾北城继续说道，“那个黑金小姐，和齐豫大师，和许艺，都有些像。”
“世界上相似的人太多了，有的素人，跟明星也长得像，难道他们就是同一个父母生的吗，就一定是一家吗？”
这个问题把顾北城问住了。
秦墨玉继续说道，“我怀疑宋晏明没有休息好，想得太深了，这个霍董事长，或许是觉得许艺的设计风格和齐豫大师有些相似，所以才关注我们工作室。”
顾北城摸了摸她的脸蛋，“你要是永远想法这么单纯就好了。”
秦墨玉觉得这话带着几分侮辱人的意思，但她也没心情继续跟顾北城一般见识了，他忙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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