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顾绾莺大有将他身上的旁人气息一一覆盖的架势,陆砚池心内愉悦极了。
那双眼睫忽闪了一下,撑起身子在顾绾莺耳边轻声启唇……
没过多久,整个浴池内响彻起羞人的喘息声……
早已退到院门外的时三,看着眼前被请来给自家主子看病的楚泽渊,陷入了尴尬中。
二人都是身怀内力之人,哪怕这院门外已经隔了好远,仍然能够凭借过人的耳力听得些许。
至少,足够听出里间二人所做何事了。
楚泽渊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一瞬,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扔给时三,随后拂袖而去。
时三正看着手中的瓷瓶不明所以,远处才传来一道淡漠的声音。
“精气补血,稍后给你家主子服下。”
时三身子一僵,不知为何,突然有些想时一了。
这段时日时三是想明白了,近身伺候主子这事,他果然是比不上时一的。
远在半石山地道中的时一突然打了个喷嚏,身侧的小毅连忙关怀的看了过来。
时一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无事。
这整天躲在地道里,暗无天日的,还是想念在主子身边伺候的日子啊。
若不是时三那小子先前不曾在人前露过面,后面被安排在这地道里的就不会是他了。
时一、时三在心里互相认定着对方的好差事,给他们安排了这差事的主子这会儿却正享受着温柔乡。
陆砚池从身后搂抱着准备起身的顾绾莺,下巴在女子的脖颈处摩挲着:
“莺莺姐姐,时辰还早……”
“不早了,你该去做正事了。”
“这就是正事啊!”
陆砚池啄吻着女子的肩头。
“韫之,够了。”
顾绾莺无情的推开陆砚池的头,起身拾起衣裳穿上。
“适才是我糊涂了,你的身体还受着伤。”
陆砚池这家伙,总是知道怎么引诱她失去理智。
“韫之的伤只在胸前,姐姐若是心疼韫之,就由姐姐来……”
“陆韫之!”
顾绾莺转身羞恼的捂住男人的嘴。
她适才还不够主动吗,她很累的好不好,这家伙是以为谁的体力都像他那般好吗。
真气人!明明是做同一件事,累的是她,神清气爽的却是他。
陆砚池眨巴了下眼睛,琉璃眸中满是无辜的笑意。
顾绾莺看得气一泄,放开手,退开了几步,转移话题:
“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陆砚池先前留给她的信告知了他被捉的缘由,引蛇出洞。
半石山处铁矿一事,涉及到靖南王意图谋反的罪证,若是只为救被抓到半石山的百姓,陆砚池大可直接领兵前去。
但是这样一来,只要靖南王的人趁乱杀了周敬林等人证,此事便无法与靖南王牵扯起来。
陆砚池和周敬林打过交道,清楚他不是死心塌地为靖南王办事的人,许是有把柄在靖南王手上。
这类人,也必然会想方设法搜集靖南王的罪证,以求保命。
只是整个城主府中都没有找到周敬林留下的罪证。
直到小毅的出现给出了突破口,陆砚池才派时一成功潜伏于地道。
时一潜伏地道时,发现了那股与侯府时字卫相似的身法。
陆砚池这才确信侯府的夜字隐卫根本不曾消失,只是被转交了旁人。
从先前顾绾莺被陷险境,陆砚池就开始怀疑了,而出发前试探陆父的话,则让他更加怀疑,夜字隐卫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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