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往床头挂袜子，圣诞老人依然会将礼物送给他们。
陆谨寒一字一顿的说道：“他们不是牺牲，而是枉死。”
一瞬间，龙十三手指敲击桌面的动作停止了。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看过那些科研人员的资料图片之后，即使是国际医学研究院的那几个老头子，也一脸肃穆。
龙十三站起身来，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陆谨寒。
“贵方与国际医学研究院的合作可以继续，至于鉴查处与灰铁三角洲之间的矛盾，可以另算。”
说到这里，龙十三稍稍顿了一下。
“只要把档案交还回来，之前的事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不可能。”陆谨寒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就没得谈了。”
龙十三嘴角轻勾。
“如果贵方与国际医学研究院之间的研究项目，与531爆炸案有关，灰铁三角洲会另外派人员入驻监督，由双方合作转为三方合作。”
对于龙十三提出的条件，陆谨寒没有别的意见。
在X洲，灰铁三角洲的影响太大了。
他们想要把事做成，非常艰难。
——
另一边，舒澜正好接到了慕羽的电话。
慕羽在电话对面悠悠然的问道：“黑蛇，听说你已经死了啊？”
舒澜不敢置信，“你听谁说的？！”
才这么短的时间，消息就传到慕羽那里了？？
“黑豹身上带着录音器，录音同步到群里了，你去看看啊。”
慕羽笑着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是怎么死的啊？真的是自尽谢罪？”
“你特么再说一句？！”舒澜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确定，你这辈子都不用出现在我面前了？”
“哎哎哎……别这么暴躁啊。”
慕羽连忙说道：“你死了的这件事，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接受现实吧。”
“……”舒澜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被咬得咯咯作响，“你专门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这点事？”
“当然不是。”
慕羽笑了一声，说道：“我是想问你，你在国内待得好好的，怎么来X洲了？”
舒澜毫不犹豫的说道：“有点事。”
“鉴查处的事？”
“可以这么说。”
慕羽莫名的笑了一声，“不过我听着会议内容，谈判好像不太顺利啊，那位陆处怎么油盐不进呢？”
“谁说他油盐不进了？”
舒澜冷哼一声，“就是想要价而已，我早试探好了，鉴查处那边其实也没想对抗到底，当年那件事明显就有问题。”
档案虽然在鉴查处的手里，但是档案的加密是她亲自做的，别人想要破译，简直是天方夜谭。
要么合作，要么大家都在这里耗着。
陆谨寒不是个蠢人，他现在的强硬态度，不过是想要争取更多的利益罢了。
谁还不知道谁啊……
“你还挺了解他。”
慕羽慢悠悠的说道：“我听说你在国内见到老师了？他不是在尼泊尔拜佛吗？”
舒澜不怎么在意的说道：“尼泊尔距离国内又不远，老师想来，那不是随时就来了？”
“老师亲自去找你，应该是有任务吧？什么任务啊？说说呗？”
都是自己人，舒澜也没隐瞒。
“还能是什么事？”
舒澜微微皱眉，“就是当年531爆炸案，鬼狐手里的两枚芯片破译出来了，是实验室黑匣子内部储存的视频影像，只有很短的一段，没什么用。”
要知道，当年参加兰城实验项目的科研人员都是有名有姓的。
不管是灰铁三角洲还是华国官方，都有所有实验人员的具体资料。
洛霜白手里的那份承诺书，其实是没有太大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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