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木箱长宽高约五十公分,里面摆放着一块银白色的,发散着数码光彩的六边形曲面。
我们靠近它的时候,它上面的颜色会变换,当我伸手触碰它冰凉的表面时,它银白色的表面,顿时就变成了木箱内部的颜色,使它看起来像隐形了一样。
我把手松开,它又变回了原来的银白色,我伸手过去要抬起来,它的厚度大约有一公分,本以为它非常重,却没想到它竟然轻得像一根羽毛一样,用手敲击它,它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因为它的表面没有任何的震动!
我把它交到海拉的手里。
海拉拿在手里也是大为震惊,首先是它的质量太让人意外了,然后是它在手里时,变换成地面的颜色了。
我们把手伸在它的下方,完全隐形了。
“据我所知,目前地球上还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制造出这种隐形材料,除非是某个国家的绝密科技。”
海拉用十分震惊的眼神看着我。
我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表示也完全不清楚有这种科技存在,如果拥有这种材料,把它镶嵌在隐形战机上,那么它这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隐形战机了。
而且这玩意吸音的,它连引擎的部分声音都可以吸收掉,那是一种多么恐怖的存在?
“真不知道他们这些土著是哪里得到这块材料的,这玩意要是卖给一些国家的话,那绝对比这些黄金要值钱得多!”
我一想到它的价值,内心就无比的激动,要是这些黄金带不出去的话,把这块东西带出去,换来的财富也绝对够我们挥霍一辈子的。
“可是现在封海了,我们从这里出去的话,这块东西也是带不走的啊!”海拉担心地说。
“是啊,还是要等风声过了以后,我们才能够离开,如果永久封海的话,我们逃出的唯一办法就是以暴力抵抗,就像偷袭那艘巡防舰一样,可是他们已经上了一次当,我们想要争取到这个机会,几乎不太可能了。”
想到这个事情,我也是头疼。
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够离开这里。
光是等还没有那么可怕,就怕他们上岛来,毕竟他们封海可能是不愿意让其他国家进来这两座岛屿,并不代表他们不会上岛来。
这两座岛上绝对拥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并且这个秘密是让所有国家心动的存在,而M国想要占为己有!
当然他们也有这个实力!
只是现在他们国家内讧中,没有时间抽空来到这里,解决这里的问题。
也许这就是我们的逃生时机。
“不要灰心,我相信那些特工一定有办法的,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躲在这里,也许我们可以在他们逃生的路线上挤出一条夹缝来!”
我说。
海拉点了点头。
我们把这块六边形曲面放回到箱子里面去,然后抱着箱子走了出来。
外面的众人都看着我。
我注意到女巫的眼睛,她的目光也盯着这个箱子,眼神中有微不可言的变化。
但是我没有办法跟她沟通。
我把箱子放到我的屁股下坐着,现在还要等待三个多小时,直到喝下那些药汁的女人没事,我们才会接着喝。
桑迪和那些女人坐在一起,她这个人比较有圣母心,我看得出来她很同情,这些女人失去了男人。
可是她并不知道,这些女人的感情并没有我们现代人那么丰富,而且智力上也不完整。
就这样我们安静地在篝火的旁边,静静等待了两个小时,喝下药汁的女人,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我和海拉猛的站起来。
目光看向女巫师,女巫师表情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会这样。
“该死的,为什么她喝了这些药汁会这样?”我我拿枪指着女巫师逼问,可是女巫师并没有在说话,但是目光时不时瞥向我后面的木箱。
我也回头看了一眼我的木箱。
我不明白这个木箱内的东西,与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我从女巫师的表情上,只能读到,里面的东西非常重要,甚至比她的性命还要重要。
我没办法对这个女巫师动手。
她的年纪太大了,不畏惧死亡,也不畏惧任何的威胁,她甚至都已经不在意桑迪的生死了。
“狄龙现在怎么办?”
海拉也非常紧张的看着我,因为我只是喝了一半,但是药汁,桑迪也是。
如果没有得到更多药汁的话,我们都有可能会死这里。
我一时也陷入了迷茫。
好不容易得到了生机,眼看着它就要这样流失,内心也是充满了恐慌。
没有人想死,除非他活得不耐烦。
就在我内心慌乱的时候。
女巫师突然抓住我持枪的手,还没等我甩掉,它就扣动了扳机,子弹直接打中了她自己的胸口。
她就这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我愣住了。
她竟然自杀了!
毫无征兆的自杀了!
其她女土著看到这一幕,也呆呆的站在了那里,然后根本就不听使唤一样,站起来就往外面冲去!
我和海拉连忙鸣枪喝止,可是她们根本就不听。
她们冲出了部落的围墙。
消失在黑暗中。
我们走到门口处,用手电筒照向外面,外面的森林漆黑一片,那些女人早已经消失在丛林里了。
没有人知道她们要去哪里。
桑迪站在围栏的门口处对着漆黑的森林,带着哭腔大声的喊着。
可是外面没有一点回音。
海拉和我对视了一眼。
我和他同样感觉莫名其妙,再看像刚才倒在地上抽搐的女土著,她的身体已经僵直,就像被高压电电击一样。
“该死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又回到了箱子那里,坐在了木箱上。
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完全无法理解。
她们这些人到底在想什么?
到底在做什么?
女巫师为什么会突然自杀?
一连串的疑问不断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就在此时,桑迪也倒在了地上,开始口吐白沫,和刚才倒在地上的那个女土著一样。
我连忙走过去掌掴着她的脸,试图让她清醒。
“桑迪,你怎么回事?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大声地喊着。
可是桑迪完全没有反应,就像癫痫发作一样。
最后双眼翻白,身体僵直。
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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