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该做些什么,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该怎么做呢?
这件事可以有两个渠道,第一,由公安部门介入。第二,由纪委介入。贺子健作为市委书记的贴身秘书,自然知道轻重。如果换了平时,他大可以将材料向陆渐红那边一交,由陆渐红来作主。但是此时情况不同,首先今天刚刚发生了两起案件,可以说目前公安局的全部精力都扑在如何破获案件上面了,哪里有功夫去管这些小案子,再说了,包养情妇这类的事情还轮不到公安局去管。纪委当然是最合适的了。但是这件事情的主角是华泰制药的董事长华志强,而华泰制药现在处于改制的焦点,对他动手,极有可能被理解成为“人家企业不肯改制,就开始进行报复”。贺子健必须考虑到这一点,所以这个时候才觉得这份材料就是一个烫手山芋,实在很难处理。
一夜都在考虑这个问题,但始终没有一个比较理想的处理方式,只得暂时先放一放。
第二天是周末,但是这个周末因为昨天发生的两起案件而显得与往常不太一样,空气中凭空多出了一份紧张,就连寻常的百姓也能感觉得到,事发的两个地点所在范围内受到严密的排查,而根据掌握的情况,也实行了严密的交通管制,每一个警察的心里都憋着一口气,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案子破了,以正警察形象。
天也愈发得阴沉了起来,然而一天下来,收获甚少,别说人,就连那两辆作案的面包车也是踪影全无。
陆渐红最终还是去了京城。他本是不想去的,尤其是在重安一天内出现两个案子并且有人死亡的情况下。
但是他不得不去。
就在昨天晚上听取完案情汇报之后,陆渐红接到了办公厅打来的电话,让他于周六上午九点前到,陆渐红问了一下,是仇找他,具体干什么并不清楚,陆渐红也没有多问,有些事情,办公厅的人未必全清楚,即便是知道,也未必就会透露。
仇是原,分管工业经济、交通运输、国有资产等方面的工作,陆渐红参加和的时候曾跟他有过短暂的交流,思维很清晰,说话很有力度,是一位比较强势的领导。
陆渐红在分析仇找自己,如果是谈工作的话,多半跟国有企业的改制有关,只不过他觉得奇怪的是,国资委不是下周要过来吗?仇又何以紧急召唤自己过去呢?倘若不是这方面的工作,陆渐红真的无法猜到了。
不过陆渐红抱着届时一切皆明朗的态度,赶赴去了京城。
一切都没有变化,只不过领导的变化见证着时代和岁月的更替,在副秘书长的引领下,陆渐红进了仇的办公室。
仇的精神很矍铄,目光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只不过他的神情却是极度地严肃,也没有作什么开场白和铺垫,直截了当地道:“陆,重安最近怎么了?”
陆渐红心中微微一沉,意味着新一轮的,延边省一直是周琦峰势力未能接触的地区,算是一支突出的力量,不过当时这股力量并没有什么激进的动作,所以是“敌”是“友”还不是太清楚,但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来意不善。
陆渐红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应对,仇出身,说话果然犀利,不过陆渐红的心头却不由自主地升出一丝反感之意,这算什么?虽然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却大有审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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