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越还是笑:“知道不知道,阿姨都不会干预;正如知道我们家庭群的存在,她从来没问过一样。”
想想也是。
方晟的女人都是大智慧的,关于家庭群其实白翎、樊红雨想必都知道,有时故意说些信息让几个孩子在群里共享。
“以后有事随时叫我,挺好玩的。”越越笑着说。
白钰苦笑不已。
在越越看来很好玩,殊不知自己在悬崖上走钢丝,稍有闪失正治生命就没了。所以越越在玩钱,自己在玩命啊!
晚上十点多钟接到于煜的电话,很巧,今晚蓝依要陪蓝朵,所以白钰一个人在房间。
“春节不回京都?”于煜问。
“是啊……”
白钰有点奇怪,即便回京都因为身份特殊,他和于煜、臻臻三人从没见过面。
“有件事想……想请哥哥帮忙,但务必要保密,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于煜声音越说越低。
“还有你办不成,需要我帮忙的?”白钰失笑道。
于煜遂吞吞吐吐半隐半露地讲述了夏艳阳难以启齿的怪病,实在理工科特别医科没朋友,又不愿惊动于家人脉,还是想尽量私密地、低调地联系名医。
“是这样啊……等等……”
白钰倒也没联想到夏艳阳身上,因为总觉得那个冰山谁都不答理,于煜应该搭讪不上。
随即与读研的琴医生联系,她正在做实验,听完病例后很感兴趣,因为她主攻方向是心理学、神经学与内分泌,按常理分析,这种怪病八成与心理和内分泌有关。
“发个号码给你,请患者独自春节期间去朝明找她,整个假期她都在,时间充裕。”白钰道。
于煜略略犹豫,问道:“她……是你朋友,还是白家人?”
白钰悠悠道:“我不问患者,你也别问医生,我们都保留一点秘密好不好?”
于煜笑了,道:“好的,哥哥。”
挂电话瞬间白钰听到轻轻“啪”一声脆响,顿时惊得从床上跳起来,盯着手机呆呆看了半晌。
这个声音,最近他太熟悉了!
分明是网上围棋对局的落子声,说明于煜今晚与自己所做的事一模一样:都在训练围棋!
细思极恐,真是毛骨悚然的感觉。
接到那位气度威严的明显是领导的电话后,他不仅旁敲侧击试探过齐晓晓、庄骥东、俞嘉嘉等,还询问过京都大学几位到基层挂职锻炼的校友,没人学围棋,也没有练围棋,说明都没接到那人的电话。
以至于白钰怀疑那天接的电话是不是幻觉,或者有谁跟自己开玩笑,一度想放弃——围棋很难,也很玄,需要很高的悟性和韧性。
然而刚才那声清脆的落子声提醒他:并非玩笑,这是真的!
尽管还不清楚这么做的原因,但显而易见针对自己、于煜和臻臻所做的特殊安排,对,此时臻臻一定也在学棋。
冥冥中的掌控、布局,终于揭开一点点面纱,等待自己和两位弟弟的将是什么呢……
大清早白钰提前五分钟到缪文军办公室门口排队,但还是落到六七名之后,城管局房局长调侃说近水楼台未必近得月啊白局,上早朝讲究的就是“早”,晚了只能乖乖等着。
谈笑间缪文军大步过来,笑着扫了走廊间局长们一眼,指着白钰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进来!”
白钰在众人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中紧跟缪文军进了办公室,房局长怅然道:
“不按先来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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