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收起了卡片。
菲亚从楼上下来，看见林晓，不好意思的一笑。刚才在床上太疯狂了。
“建哥，我们去街上溜达一圈，今晚不一定回来。”
“好，你们什么时候回来都行，我给你们开门。”
走出茶楼，街上有点凉，林晓竖起衣领，菲亚蒙着半张面孔。
挽着林晓的胳膊，菲亚说：“去哪里？”
“海边溜达一圈吧。”
“好，我拦一辆出租车。”
“不用，咱们就这样步行，沿着大道走。”
市区一条大道，直接通到海边。
虽然开车熟悉了哈喽市，步行更能发现细节。
“林，你准备在这里呆多久？”
“不一定，三五个月，或者永远。”
“一直是你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你吗？”
菲亚激动，更近的挽着林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家里的老婆孩子怎么办？不和你一起来吗？”
“我光棍一根。”
菲亚抬头迷离的望了一眼。“你这么优秀，怎么会一个人？”
“你这么漂亮，是不是有很多男人？”
菲亚在林晓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一个小时后，两人来到海边，海边上有一个巨大的广告牌，上面写着：贼鸥船业。
这不就是下午给自己送名片的那家公司吗？
林晓指着广告牌：”这家公司是做什么的？”
“当然是造船，远洋贸易。”
“是不是很牛逼。”
“是，很牛逼，在哈喽岛上，不知道市长是谁，但是都知道贼鸥公司的老板，这家公司的老板叫皮托，据说祖上是海盗，哈喽岛归毛熊以后，皮托家族投靠了毛熊，这里天高皇帝远，每一任市长来了，要先拜访皮托家族。
十年前，有一位军人出身的市长，不鸟皮托家族，要查皮托家族偷漏税情况。没有多久，市长的尸体出现在大海，后来警方给出的原因是市长和女子在游艇上玩耍，做高难度动作，不小心坠海。
都怀疑是皮托家族指使人干的。”
“这家牛逼，是地下市长了。”
“比市长还牛，哈喽岛上市长摆不平的事他们能摆平。”
“进这家公司很难吧？”
“是，很难，他家很少用本地人，多是小本子小棒子人，也有黑人。他们做国际贸易的。公司里外国人很多。”
“皮托家族在岛上一手遮天了。”
“也不尽然。最近几年，岛上发现了石油天然气，还有稀有矿产，来了几个家族大公司。因为开采和运输等问题，几大家族经常发生火拼。老百姓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玩的，反正街头经常有枪声，花坛里经常有尸体，警察见怪不怪，多数作为无头案子悬那了。”
“哈喽岛应该是世外桃源，想不到充满罪恶。”
“哪里会有世外桃源，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上没有桃园，只有绽放的血花。”
“你说话挺有诗意。”
菲亚一笑：“我当过记者，现在是自由撰稿人。说是自由职业者，其实就是一个失业游民。毛熊不断对外战争，搞得民不聊生，失业率高居不下，男人去当兵，女孩出卖身体，不光在国内卖，还在世界各地卖。毛熊的女孩很漂亮，是吧？”
“当然。”
“那些游客，其实多是来买春的、游客多是小本子小棒子人，也有你们国家的人，他们都想体味一下不同人种的滋味。”
“味道不错。热辣滚烫，一般人享受不了。”
菲亚抬脚要踹林晓，被林晓一把抓住小腿。
菲亚趁机攀住林晓的脖子。
往前没有了路灯。
“拐回去吧！”
“前面是什么地方？”
“贫民窟。里面什么人都有，流浪汉，瘾君子、抢劫犯杀人犯，年老色衰的妓女。”
“进去看看。”
“你会受到攻击的。”
“我是拳击冠军。”
菲亚不高兴的随着林晓往前走。
那个变态杀人狂魔估计就隐藏在这里。
走了一阵，有昏黄的路灯，路灯两侧是低矮的建筑，垃圾遍地，污水横流，散发着一阵阵恶臭。
路边有蓬头垢面的流浪汉蜷缩着，见两个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人经过，眼睛里流露出贪婪新奇的目光。贪婪菲亚 的美貌，新奇两人为什么到这里来。
突然，斜刺里冲出一个十来岁的男孩，上前一把抓住菲亚的包。
大街上抢夺啊！
林晓一脚把小男孩踢的远远的。
不远处，还有几个邋里邋遢的男孩一直盯着这里，见男孩没有得手，不敢过来。
走过了一个街区，前面稍微干净些。
一个瘦弱的老妇，手里牵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孩，把枯槁的手伸向二人。
林晓从兜里掏出几张票子，放进老妇的手里，老妇千恩万谢。
刚离开老妇，一群男孩堵住了去路，一起跪在面前，伸出脏兮兮的小手。
肯定是刚才那一群孩子，没有抢到包包，改为乞讨了。
兜里没有零票子，最小的是一百元，林晓拿出二百，走到为首的男孩前面。
男孩举着手，耷拉着脑袋。
林晓托起男孩的下巴，正是刚才抢包的那个家伙。
男孩见林晓认出了自己，拔腿就跑。
林晓拽住男孩的头发，把他拎了回来。
“叫什么名字？”
“布拉吉。”
“多大了？”
“十五。”
这 家伙已经十五岁了，看起来十二三岁样子。
林晓把两张票子放进布拉吉的手里：“你们平分了，或者找地方吃一顿，不能独吞，以后我还会来的，敢独吞我收拾你。”
布拉吉连连磕头，然后领着一群脏兮兮的男孩跑了。
菲亚掏出湿巾，给林晓擦擦手：“不让你来这里非要来，你要不会两下子，他们会把你扒光。”
“一定也把你扒光了？”
“年轻女孩大白天都不敢来这里。”
“市政府没有想办法改善这里的治安状况？”
“改变不了。除非把他们都扔进大海。偷盗卖淫抢夺吸毒已经深入骨髓，他们宁愿饿死，也不愿意做工。”
“哪里都有这样的人。”
往外面走，忽然觉得后面有一双眼睛，眼睛晶亮贪婪猥琐热烈，像要把菲亚灼透一般。
路过一片小树林，林晓忽然抱住菲亚，把她的上衣撩了起来，露出嫩白肥硕。
菲亚嘤咛一声，欲拒还迎。
后面那双眼睛像是要燃烧了，幽兰变成了血红，如嗜血的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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