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拱她，老百姓也会起来拱倒她。她何德何能，就一桩本事，会溜须拍马。”
陆皓明说：“不谈她了，就谈谈我们之间的事。你也休息好了，就要正式上班。不说像以前那段抓得严格，但还是要遵守正常的纪律，万一组织上要提拔你呢。”
陆皓明边说边笑，其实也是借组织说事，透露出他自己的想法，让老莫知道他有这么一层意思，在上下班等纪律上做出表率。
老莫说：“皓明局长，我的要求很低。如果你当局长，无条件支持你，只要你不变成郭阿姨就行。”
任志远说：“少说‘郭阿姨’三个字，笑得我开水都要烫到手背上了。”
老莫说：“还真不是我叫出来的，她下乡检查工作，有个才参加工作的女老师想讨好她，端茶的时候，说了一句郭阿姨长得真的年轻。
结果她就要乡里的学区主任，把这个小姑娘放到最远边的地方去锻炼。”
陆皓明说：“这个典故倒是第一次听到，只知道别人背后叫她郭阿姨，知其然，不知其所然。”
老莫说：“我比唐局长的资历还老呢。教育系统的人，数我认得的人最多，什么事不知道嘛？”
任志远说：“老莫威武。资历足足可以当个局长。”
老唐为陆皓明铺垫：“老莫，皓明当了局长，他确实是想推荐你，和我交流过。但他只有推荐之权啊。”
老莫手一挥：“我刚才说过，只要他不变成郭阿姨，我当不当官无所谓，一定服从领导。”
陆皓明端起茶杯，说道：“我们大家都来敬莫公。八个字可以概括他——心襟坦荡，人格高尚。”
里面正在碰杯，外面响起敲门声。
进来的是唐小曼，她径直走到陆皓明面前，弯腰道：“先生，快十二点了，你是否有兴趣体验我们这儿推出的‘特色餐’？”
陆皓明望了一眼唐小曼，心里很喜欢这个长相清秀的女孩，但想着在这茶馆吃饭，有点对不起老唐等人远道而来。便说：
“这里还有几位客人，你向他们介绍一下，你们的特色餐是什么内容。”
唐小曼站直，一只脚往前面伸出一小半步，对大家微微欠了一下身子：
“各位客人好，我们茶馆也有餐饮服务。因为现在的生活好嘛，都是大鱼大肉，我们专做健康餐饮。推出了‘素食餐’。
除了菜肴有特色外，这个素食餐的稻米是我们老板租用农民家里的耕地，专门种植的，不治虫，不打农药，绿色环保无公害。
稻米有红绿黑白紫五种颜色，叫五色米。按照中医理论，五色入五脏，补心清肺，填肾健脾壮胆气。”
大家没有见过什么五色米，老唐说：“你背广告词倒是一气呵成，但稻米还有五色还真没见过，好，就尝尝。”
大家一听，纷纷附和。
陆皓明有点过意不去，笑道：“你们大老远来，就吃点素食？”
老莫说：“换个口味吧，大鱼大肉，不如到无何吃。来到这里吃顿素食挺好，你不要讲客气了。”
陆皓明说：“大家都说到这里吃，那我恭敬不如从命。”然后对小唐说：“行。”
唐小曼对陆皓明微微一笑：“那这里没有点菜这项服务，我们会根据人数，给你们合理搭配。请问先生贵姓？”
“123456的大写‘陆’。”
“好的，陆先生，我等一会儿再来请你们。”
小唐走了，任志远说：“ 这个姑娘的素质挺高，站相很好。应该是那种旅游学校毕业的。”
老莫说：“任总在这方面应该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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