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枫脸色一冷，这个老乞丐一定知道些什么故意瞒着他，让他心中愤怒不已。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老乞丐苦笑摇头：“这里，被称为海市蜃楼！”
“海市蜃楼？”慕枫瞪大眼睛，看来他的想法果然没错，这里竟然真的只是幻境而已。
“种子是什么？封灵被人抓走了，会是谁做的？你最好将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声音之中蕴含浓烈的杀意，就连老乞丐也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他连连摆手说道：“放心，我一定都告诉你，之前不和你说，也是因为情况特殊。”
“此地名为海市蜃楼，在这么多年的时间内，我也是第二次听说过，但还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海市蜃楼，是名为‘蜃’的上古神魔制作出的幻境，甚至根本区分不出和现实的区别，因此有大量的修士会陨落在其中。”
没有了九渊在身边，慕枫对于这些上古神魔的了解并不算深，毕竟现在有记载的上古神魔并不多。
蜃这种怪物，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老乞丐继续说道：“进入海市蜃楼非常简单，但有一条规则，那便是知道这是海市蜃楼的人，将无法再进入其中。”
“即便是在海市蜃楼中领悟那里不过是幻境而已，同样会被幻境排斥，从而脱离幻境，无法再进入其中。”
慕枫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原来是被幻境给排斥了出来，他也终于明白为何老乞丐之前不和他说实话了。
因为说了之后，他就无法再进入海市蜃楼了。
“你在里面遇到的修士，或许并不是真正的人，而是曾经死在了海市蜃楼中的人，在里面死去的，将成为海市蜃楼的奴隶，被蜃操控。”老乞丐缓缓说道。
“死去的人会在海市蜃楼中存在，他们会保留生前的力量，甚至可以继续修炼，只不过无法离开海市蜃楼的范围而已。”
“就连他们的记忆，也都可以被蜃随意的删减、增加或者破坏。”
“而每有一个人在海市蜃楼中死去，海市蜃楼就会变得更加强大、真实，死去的修士便成为了海市蜃楼的养料。”
慕枫接话道：“所以，进入里面的人必须要进行杀戮，或者被蜃操控的奴隶击杀！”
他想起之前的贺誉、韦一笑等人，他们的时间和自己的根本不同，现在终于清楚了，是因为他们早就死在了海市蜃楼中。
他们的出现，就是为了将慕枫杀死而已。
或许就连蜃都没有想到，慕枫能够击杀其他所有人，因此又布置了怪物，很有可能在怪物的后面布置了更加强大的敌人！
若是他一直都没有参透城市遗迹就是幻境的事情，那他将永远处于战斗中，最终被杀死才会停止。
“那你要我找的种子，是什么？”慕枫冷声问道，此时的他对老乞丐依旧很是怀疑。
老乞丐无奈的摇了摇头：“那枚种子，便是蜃用全部精血祭炼出来的，同样名为‘海市蜃楼’，只有通过这枚种子，才能布置出海市蜃楼来。”
“你想要得到这东西，就让我去送死？你知不知道里面究竟有多么危险，就连封灵都被抓走了！”慕枫厉声喝道，愤怒不已。
老乞丐连连后退，一脸恐惧：“我们说好的，这就是我帮你们引路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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