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孙尧的气焰暗淡了下去,除了在戒律院处理一些事情之外,主要的工作就是躲在房间里和美合子研究男女阴阳调和之道。而且动作粗暴,姿势狂野,蜡烛小皮鞭都几乎满足不了他的心理。
最后的结果就是,美合子漂亮的外表下,如果褪去那一层衣裳,就会看到她身上有很多新伤旧痕。
奇怪的是,美合子似乎没有任何委屈或者不堪折磨的样子,这个来自扶桑的女子,内心之中似乎盛装着一头扭曲表态的恶魔,孙尧越是折磨她,她似乎就越兴奋。
有时候,孙尧对他温柔一点,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似乎只有通过折磨,才能满足她内心变态的渴求。
让孙尧消沉的原因,就是前几天亲眼看到叶小川与顾盼儿、杨十九等四人的一战。
他输了,输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这些年来,他总是以为叶小川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修为突飞猛进,在内门斗法比试上打败自己,在断天崖上大展神威,都是全拜后山思过崖上的那二十一种祖师流传下来的真法神通所赐。
所以孙尧这十几年来,也在苦修当年叶小川上缴的那那些真法神通。
达到灵寂,让孙尧理所应当的认为,自己已经远远超过了被关在思过崖的那个家伙。
可是,直到看到叶小川与四位仙子的一战,他这才发现自己错了,也输了。
错误的低估了叶小川的修为,输掉了自己生命中最心爱的女子顾盼儿。
孙尧是那种一个不服输的男人,内心的怨念忿恨,都化作了无穷的精力,旺盛到了连美合子这种变态的女子都几乎无法招架的地步。
天亮了,美合子继续瘫在床上,可以看到除了她的脖子与脸颊之外,身体的其他部位到处都是伤痕。
孙尧再一次的冲刺,美合子几乎连喊的力气都没有,刚要休息,就看到刚刚阴阳交汇过的孙尧雄风又起。
这一下美合子真的是不行了,这些年来第一次在床榻上真心实意的向孙尧求饶。
以前求饶,只是她这个聪明的女人为了满足丈夫男子虚荣心,这一次她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就算不被折磨死,也会下不来床,天亮了,等会儿还要去给师父他老人家请安呢,美合子这么多年来之所以让所有人都对她很满意,就是因为她在所有人的眼中,是一个谦卑又懂礼貌的女子,嫁进苍云门十几年,只要云鹤道人在山上,她都会准时准点的去请安,从未落下过一天。
“不……不行了尧哥,我真的不行了!我还要给师父请安,等晚上美合子再好好伺候你。”
看到美合子如死狗一样四仰八叉的躺着,孙尧也就没了兴致,便躺了下来。
美合子立刻宛如温顺的小猫咪,钻进孙尧的怀中,口中一个劲的夸赞着孙尧在男女方面的能力如何如何的了得,别说夜御七女,就算十七女也绝对不在话下。
孙尧被夸的心情渐好,什么都输给了叶小川,他觉得自己在展现男人雄风这方面,绝对不比叶小川差,自己这十来年一直在修炼扶桑五行门的阴阳秘术,虽然比不上合欢派的合欢宝鉴,不过也确实算是了不起的阴阳之法,叶小川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怎么和自己比?
美合子见孙尧心情好了,便轻轻的道:“尧哥,昨天黄昏的时候,我在戒律院门口瞧见叶小川与刘全武勾肩搭背,相谈甚欢,怎么他们两个还认识?”
孙尧哼了一声道:“他们两个何止是认识,你才来苍云十三年,以前许多事情你并不了解,叶师弟年少的时候非常的顽劣,只几年的时间,违反门规的次数,就轻松打破了苍云门四千年来最会闯祸的逍遥子祖师的纪录。刘胖子是黑市上的私头,叶小川、朱长水、陈有道、杨泉涌、赵士林,还有三年前战死蛮荒的元阳真,都与刘胖子交情不浅,只是这十几年叶师弟很少在轮回峰上,所以你不知道他们很熟。”
美合子轻轻的道:“刘全武师兄,与刘童师妹,最近几年可算是苍云门年轻一代弟子中的风云人物,也只有杨十九师妹盖过了这兄妹二人的风头,如今叶小川与这兄妹二人如果走的太近,并不是什么好事啊。”
孙尧道:“这我岂能不知?刘胖子与刘童现在倒还不放在我的眼里,只是他们师父玉真子师叔与静慧师伯,都是三阶长老,地位非同小可。”
美合子作为枕边人,其实很了解孙尧,也知道孙尧心中这些年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这么多年来,孙尧一直抱着古剑池的大腿不放,不就是想等古剑池有朝一日继任苍云掌门之后,他可以坐上苍云门的第二把交椅吗。
以前没啥威胁,现在威胁出现了。
她道:“尧哥,我已经在苍云十几年了,有些事儿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我听说,历代苍云掌门人,并非全部是出自上一代掌门门下。”
孙尧身子一动,低头看了一眼美合子,美合子立刻宛如受惊的小鹿,蜷缩着道:“我……我再也不说这种话了。”
不料这一次孙尧竟然没有发怒,也没有责骂,而是怅然一叹。
道:“不错,在苍云门四千年数十位掌门之中,确实有好几位掌门并非是上一代掌门的嫡传弟子,所以大师兄坐上掌门之位并非是万无一失的,会发生什么变故谁也说不好,就像当年所有人都看好的元师兄,元师兄何等的惊才绝艳,又是天穹神剑的主人,每个人都认为他会是下一代的掌门人的唯一人选,可是到最后也不是落了一个身败名裂,不得好死的下场吗?”
“近年来我之所以防范小川师弟,并非仅仅是因为顾盼儿的关系,我孙尧还没有那么下作。其中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大师兄的关系。我在苍云数十年,从小就在苍云长大,唯一看不懂的两个人,其一是大师兄,其二便是叶师弟。他们一个人城府太深,所有心思都隐藏起来,一个又城府太浅,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这是两个极端的人,却是最令人看不透的人,看不透才可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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