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脑袋混疼,拍拍脑袋,起身,发现不止是脑袋疼。
酸痛的是全身。
依稀记得,昨天晚上在卧室休息,可现在怎么到了一个石洞里,自己身下还是一块兽皮。
毛发很软。
咋还凉飕飕的,打眼一看才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
啊……
不是吧,不是吧,老娘的清白啊,二十多年啊。
回想过往,刚毕业两年的韩汝梅,运气还不错,进了一家上市公司,财运上过去了。
另一边,姻缘上也可以,和自己同一届的校友谈起来恋爱。
恋爱了两年,两个人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自己那男朋友人间蒸发了。
自己找也找不到,到了自己伤心欲绝之时,睡眠也出了问题。
昨天到了凌晨才睡下,睡的很死,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的一群野蛮人在打架,韩汝梅并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觉得是搞笑。
谁知道后面胜出的那个,朝自己奔来过来。
嗷呜,嗷呜的,扛起来自己。
结果,自己成了笑话。
清白没了,其实也怀疑过这是不是在做梦,可浑身的酸痛,是不能骗自己的。
不会被什么野人绑架了吧。自己也没有什么钱啊。
再者说,自己老实本分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呀。
迷茫,害怕,占据了整个大脑。
韩汝梅双手挠头,把脑袋埋在双腿之间,流着泪,也只能流着泪。
这是二十多年了第一次,自己是如此的迷茫无助。
差不多过了二十分钟,韩汝梅渐渐的缓了过去。擦干泪渍,又给自己打打气。
韩汝梅你要振作起来,别人看见你哭会更加肆无忌惮。
对,现在应该穿好衣服,找了一下附近。
直到看到旁边的一地破布,心里又凉了几分。
身体上凉,更加上心灵上的……
身体上的疼痛还在持续着。
整个身子的凉意被前面的东西驱逐了大半。
是一个行李箱,而且很熟悉,是自己和张俊波的。
一个将近三十寸的行李箱,而且是军用的那种,防摔,防盗。
起身,啊……
身体上的疼,也阻挡不了此刻要去靠近箱子的心。
一步步跌倒,又一步步爬起,
拿到了,那一串数字是韩汝梅和张俊波的记恋日。
一个个数字输入,眼泪也不听使唤的流出。
心里不是滋味,自己现在不干净了,对不起他了,又该如何面对啊。
嘎吱……
箱子打开了,里面有衣物,有食品,还有一些急救,野外用品。
看着一个个熟悉的物品,一段段记忆浮现而出。
张俊波除了是一个正正经经的上班族之外还是一个,资深的冒险者。
这些是打算结婚之后,去野外旅游的,谈恋爱的时候两个人也经常去。
每一个物品都是有两个人的故事,张俊波也教过自己该如何使用,一方面是自己好奇,另一方面是张俊波怕自己遇到什么意外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这下子倒好了,还真的用上了。
挑了一件自己的衣物穿了起了。
熟悉的气味,钻进鼻子,是张俊波的味道。
眼泪有不停的滴叭滴叭的落下。
在韩汝梅落泪缅怀之际。
胡巴,胡巴。
一个蓬头垢面的野人进入了山洞。
四十厘米的长发下是一张说不清道不明的脸。
穿着兽皮,看着条纹清晰,像是虎皮,但颜色较深,也不知道是不是虎皮。
那男人见韩汝梅醒了,眼神中的凶性不减,韩汝梅吓得不敢动弹。
直到野人男子收敛了那一份凶气,韩汝梅才有了对于四肢的掌控力。
男子一步步的向前,韩汝梅一步步后腿,到了墙角之后便没后路可退。
韩汝梅慌张,双手不停的寻找着旁边的工具。
直到找到一根木棒,木棒在手,韩汝梅也不敢保证安全,只不过有这个木棒,心里像是有了寄托般。
男子走到离韩汝梅一米的距离之际,开口了。
“胡巴,胡巴……”
大致就是胡巴胡巴的叫着,要是平时韩汝梅八成会笑起来,但现在的情况让韩汝梅没什么心情去……
仔细一看,这个男人就是昨天晚上扛起自己的那一个。
韩汝梅不够直视目光,她害怕,害怕情景再现,更害怕自己以后如何面对张俊波。
当然,现在也不敢如何面对张俊波,她现在不干净了,是真的不干净了。
一切事情过往,见到眼前的男人一切都记了起来。
就是这个人,把自己那啥了……
韩汝梅无力的拿着木棒敲打着男人,或许是韩汝梅力气太小,男人任由韩汝梅去敲打自己。
到后面韩汝梅实在没力气了,木棒掉在了地上,掉在地上还有自己想要活下去的心。
“胡巴胡巴……”
意识模糊之际,那个男人抱起了自己,韩汝梅以为这个男人还要对自己做那种事。
可她想错了。
韩汝梅被平放在原来的那块兽皮上,韩汝梅无力的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那个男人再给自己盖被子。
被子盖上之后,韩汝梅感觉自己好了许多,到后面隐隐约约发现那个家伙在喂自己喝水。
再到后面,一块块也不知道什么肉类被他送进口中。
韩汝梅无力的咽着,幸好,大小正合适,没有卡喉咙。
吃饱之后,睡意也上来了。
韩汝梅太累了,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是如此。
张俊波人间蒸发之后,韩汝梅便没有真正的睡过一个好觉,好不容看到野人打架,谁知道争夺的却是自己的使用权。
意识深入,韩汝梅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张俊波身骑白马,穿着燕尾服来向自己求婚。
多么浪漫呀,可后面,一个野人男子闯入婚礼现场,一边叫着胡巴,一边打倒了张俊波,然后抢走了自己。
韩汝梅再次起身的时候,是吓醒的,再次起身看看周围,还是原来的模样,石洞,兽皮。
而那个怪异野人却不在,掀开被子看看自己的衣服。
还好,野人并没有在继续对自己干那种事。
“你醒了。”
一个声音传人韩汝梅耳朵里,感觉这种声音像是从自己心里面发出来的,而外面听到的还是胡巴胡巴的口音。
怎么回事谁在说话,韩汝梅迷糊的看着周围。
不到三秒便给了她答案,还是那个野人,再次扛的是一头鹿。
鹿死了,肚子上还插着一个长矛,石头做的。
见韩汝梅并没有说话,野人便将那头鹿放下。
鹿放下之后,野人便缓缓的朝韩汝梅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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