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大伙儿一哄而散,自然有些哭笑不得。
肖玉也同样笑了起来,说她能看出来大伙儿都很服我,也怪不得我这短短两年便能将我们青辉公司发展到这个地步。
“所以,跳支舞吧?满足一下门口趴着的那几个扑街。”我笑着朝肖玉伸出了手。
肖玉点头握了上来,我也调着这包间里的音乐,放了一首舒缓的舞曲,就在门口透明窗外那几个“扑街”八婆的目光中,和肖玉随着音乐摇曳了起来。
就这样,因为相信肖玉的为人,我们青辉也和她敲定的小酒店的事儿,除了拿出了我们青辉的“预备资金”,大伙儿也都尽力地凑出了开这小酒店所需的资金。
肖玉也带着我去虎门那边看了她那房产界的朋友、给她准备用来改造成酒店的商住房。
别的我不懂,我只知道这商住房位于虎门那边的一条正街,地势很好,其住房里的房间布局也十分适合用来改造成酒店。
这当然让我非常满意,也直接就和肖玉在这商住房的其中一个房间里的桌上、签署了我们的合作合同,也将我们青辉准备的资金全都交给了她,让她全权负责这小酒店开办的一切事物。
“怎么,陈辉先生,什么都交给我,你不来盯着,就不怕我偷工减料啊?”肖玉笑问。
“怎么?还叫我陈辉先生?”我挑眉同样笑着,“这当着别的面你叫我陈辉先生,我不挑你的理,但这私下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你说,你得叫我什么?”
肖玉嗔嗔地瞪了我一眼:“那叫什么?阿……阿辉,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回着,想了想,也跟着唤了肖玉一声“玉儿”。
肖玉脸儿一红,说有点肉麻。
我“嘿嘿”一笑,起身撑了个懒腰,也瞧见了我们签署合同这房间里放着的木床。
“玉儿,你说这床质量怎么样?到时候装修酒店要不要换掉?”
肖玉一愣,似乎还不明白我的意思:“这商住房一直是在出租,里面所有的家具都不适合开酒店,当然都得换掉,陈……阿辉,我之前应该跟你们说过这一点吧?”
“那可不一定,万一这床质量不错,只需要换换床单呢?”我还是笑着,也朝着肖玉伸出了手,“所以,玉儿,要不跟我一起检查检查这床的质量?”
肖玉一下就红了脸儿,再次嗔嗔地瞪了我一眼。
也别说,这一检查,这床的质量还真不行,“嘎吱嘎吱”着,整个要散架了一样,显然得换……
就这样,虽然我将开办小酒店的一切事务全权交给了肖玉,但我也叮嘱了肖玉,如果在开办这小酒店的中途、遇到了什么“见不得光”的麻烦,一定要联系我们处理。
接下来,我先是去我哥的酒楼逛了逛。
虽然渔村那事儿,我在给苏青杰少打电话时,便让他们用出差的借口应付了我哥,不让我哥担心,但这半个月没见,我哥和嫂子也自然很热情地接待了我。
酒楼的生意很好,我哥也告诉我,还珠沥那边,他徒弟掌勺的大排档生意也不错。
至于这开小酒店的事,我并没有瞒着我哥,而是回了后街便跟我哥说了,只不过开这酒楼,我哥便已经拿出了所有积蓄,甚至还有一部分是我帮他垫进去的。
虽然我根本没想过让他还,但他却非要坚持“亲兄弟明算账”,非要等还了我的那份钱再考虑其他的投资,所以他也就没掺和进开小酒店这事儿。
和我哥聊了聊后,我又找去了老花的夜豪,因冰冰的事儿向老花表达了感谢。
老花还是一脸溢出般的笑容,又开玩笑的说,早知道冰冰是卷款潜逃,他就不通知我,直接让王豪他们抓住冰冰,黑了冰冰那笔钱云云。
“花哥你这可就说笑了~”我同样笑着,又问老花,那阿廖他们跑路之前,有没有给他一份赏金,毕竟我们能追到冰冰,都是靠着王豪的那条信息。
“诶~什么赏金不赏金,大家都是兄弟,举手之劳而已~”老花无所谓般的笑着摆手。
“那怎么行?”我自然听出了阿廖他们并没有来得及给老花赏金,也果断地表示最近手头有点紧,过段时间,这该多少赏金,我一定会双手奉上。
我自然得跟老花算清楚这笔账,不然我可就在他这儿欠下了人情,人情,可也是最难还的东西。
哪知道,我这“手头有点紧”一说出口,老花敏锐地就察觉到了我们青辉有新的动向。
他也直接就询问了我,我们青辉最近是不是又在搞赚钱的门道,也让我带着他“一起发财”。
我连忙找着说辞搪塞了过去,说我只是把钱拿去做了投资,所以身上暂时拿不出现金。
老花也没深问,只是让我别忘了结盟对付江长风时,说的“一起发财”这四字承诺。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不由冷哼。
当时跟他结盟的可不止我们青辉,还有三脚豹的黑豹,可到头来,别说什么一起发财,他不还是因为他夜豪高层的压力,对三脚豹的堂口下了手?
就像他以前说过的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所谓结盟,不过也只是利益使然而已。
他都能随随便便向三脚豹下手,打破这结盟的初衷,我自然也不会管什么“一起发财”的承诺。
这四个字儿,也只不过是我们口头上作为客套的一句空话罢了。
拜访了老花,我也挑着时间去南城找了玉珠姐,这一段时间没见,还真的挺想念。
玉珠姐还是在她舅舅舅妈的餐馆里帮手,也还是那么美丽和单纯,哪怕一点普普通通的美食小吃,都能让她感到无比的开心和满足。
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又持续了小半个月,我没事儿也经常会去肖玉那边看看进度,这小半个月来,我们那小酒店的改装也已经初见雏形。
肖玉也不愧是身为凯宾大酒店负责人的专业人士,这小酒店的装潢都是暖色系,虽然不如那些大酒店那么气派,但看上去非常温馨,也算是一种特有的风格。
直到又过了几天,在一个清晨,苏青拉着我去附近茶楼搓三圈时,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是老韩的号码,看得我微微就蹙了眉。
为了在歌厅营业之前多打一会儿麻将,苏青可是在清晨七点钟就把我硬拖下了床。
我们青辉的大伙儿心里都明白,清晨七点是我们作为夜场行当经营者的休息时间,所以在这个时间里,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儿,我们都不会打电话去打扰彼此的休息……
换句话说,老韩选择在这个时间段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要找我。
果然,我一接起电话,老韩沉着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阿辉,这边铺子……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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