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金阳能拿出银子买铺子!”江妍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联系。
“第一次卖东西得的银子也不少,足够开一间铺子了。”
宋悠然笑的意味深长:“可金阳县主听牙人说我的铺子是买的,她也非得要把铺子买下来,买完铺子银子不够用,暄王爷只得又卖了一些东西。”
江妤好奇的问:“弟妹,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因为牙人是裴家的,她买的那铺子是裴家的,收这些东西的店还是裴家的!”
宋悠然一脸坏笑:“那铺子原本只报了两万两的卖价,这阵子开铺子的风刮起来,那间铺子的售价水涨船高,最后竟卖了三万六千两。”
“竟差了这么多?”三个姑姐都很震惊。
宋悠然感叹道:“谁让盛京贵妇人傻钱多呢,平时不好出手的铺子,她们都抢破了头!真不知道开铺子有什么好的?”
江妍:……
江姝:……
江妤:……
始作俑者就是你本人啊!
作为东陵第一豪门的少夫人!
无论她做什么,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呢!
不管那些年轻的贵妇、姑娘,处于什么心思开铺子,但起因都是眼前这位开的头。
木器铺子里一物难求,麻将馆从早到晚都是满场,成衣铺子的订单接到手软……
可不让人看着眼馋!
……
“库房里的那些东西呢?”
“你把它们拿到哪里去了?”
“该不会真的卖了吧?”
暄王爷变卖宝贝的事,没有瞒太久,面对暄王妃不停的追问。
他索性摊牌了:“对,本王就是卖了!我们宇文家的东西,本王想卖就卖!”
“银子呢?卖东西的银子呢?”暄王妃气的浑身打颤,恨不得上去给这个老毕等两巴掌。
暄王爷倒是很平静:“金阳开铺子差银子,我拿去给她用了!”
暄王妃顿足捶胸,对暄王的举动感到无比愤怒:“为了一个小丫头片子,你把传家的宝贝都卖了,当真是老糊涂了!”
“胡说什么!本王不过是把东西换成了铺子而已!”
暄王爷还倒打一耙:“说起来,还不是都怪你和老大媳妇,你们不让她用家里的铺子,本王这个做祖父的不得帮衬帮衬!”
暄王妃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一手指着暄王爷:“不当家不知油盐贵,你当铺子是那么好开的吗?”
她和金阳的母亲暄郡王妃,都是当过家的人。
她们手里也有铺子,当然知道经商赚钱有多难,素日不合的婆媳两个,对这件事上倒是难得统一意见。
“别人开铺子都能赚银子,咱们金阳跟别人比差在哪里?”暄王道。
“你说的是镇国公世子夫人吧?人家背后有裴家、宋家,金阳跟人家能比吗?”暄王妃恨恨说道。
暄王爷不服:“金阳还是县主呢,她背后还是王府呢!”
“王府有个屁用!”
面对冥顽不灵的暄王,暄王妃忍不住爆了粗口。
暄王忍不住嫌弃:“泼妇、粗鲁!”
“我再粗鲁也比你这个老败家子强!”暄王妃怒视着他:“这个家都快被你的偏心给弄散了!老二、老三因为这件事都闹着要分家呢!”
暄王拍桌:“老子还活着呢,分什么分!那铺子只不过是让金阳练手,铺子是记在本王名下的!”
“你自己跟老二、老三解释去!”
……
暄王府二房、三房吵着分家,最终也没分成!
但另一户人家,长安候府终于分家了!
确切来说倒也不是分家。
因为老长安候在六个弟弟都娶亲后,就把家中产业都分了。
只不过那六房没有立即搬出去罢了!
老长安候长兄如父,对弟弟们尽到了作为兄长的责任。
让他们分家不分府,分家了还吃大厨房,甚至还给他们月例……
弟弟们应该是感激的!
然而,当他提出让那六房搬出去另住的要求后,迎来的只有拒绝、抱怨、撒泼、哭穷,并没有一个人感激。
他们将大房的照拂,当成了理所当然!
老二家的长子说:“大伯,您承诺过要关照我们的。”
老三说:“大哥你分家的时候得了爵位,家产也得到的最多,这都是你应该做的。”
老四家媳妇说:“当年是你主动说的分家,那时候他们兄弟都年轻,谁知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你这些年做这么多,兴许是因为心虚吧!”
“四嫂说的有理!”
“我就说大哥怎么不让我们搬家,原来是因为心虚啊!”
“让我们搬家也不是不行,得先给我们找好宅子吧?”
……
老长安候终于了“升米恩、斗米仇”的意思。
原来自以为有担当的照拂弟弟们这件事,只是感动了自己,伤害了自家人!
六房人继续拖拉着,谁都不肯搬走。
以前为什么不搬家,开玩笑呢?
白吃白住,还有月例拿,谁会搬!
现在被老长安候撵,他们也不着急!
拿不到好处,绝对不搬,反正急的不是自己!
伏弟狂魔老长安候,糊涂了半辈子,终于清醒了!
“给你们三天时间,后日酉时之前必须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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