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重生之铁血山河 > 第二百四十五章 毒杀(二十)

杜猛宣布完,松本就将一名年轻的日本军官带至会场中间,用日语介绍,一旁的翻译官进行即时翻译:“各位!静静。”

“各位先生,女士,我今天向大家介绍我身边这位年轻有为的帝国军人,以不到三十岁的年龄,就以中佐军衔成为一名优秀的指挥官,相原奏太,大家鼓掌。”

掌声响起,松本的话音再度响起“我们同为中佐,与在座的一起努力,为了大东亚共荣圈,干杯。”

“干杯!”

众人不管是真是假,共饮杯中美酒。

“呸~”鸽子轻吐了一口,低声骂道:“什么味,喝的舌头发涩,色也跟血似地,真是一群喝人血的。”

“小声点,别让人笑话。”徐梦归和鸽子重新从服务生手中换过一杯酒端在手中,轻笑道:“以后你喝的时候多了,这是上好的葡萄酒,喝的时候把舌头卷起来,只用舌尖和舌心来品尝,不然只能喝到苦和涩,感觉不到任何酸和甜的味道。”

鸽子低骂道:“喝个酒还这么多麻烦,我宁愿喝猫尿(清酒),至少还算是白酒,没这么多道道。”

不时地有不认识的富商过来自我介绍套近乎,以期能先于别人一步和杜家未来之星打好关系,这些套近乎的富商们似极了香港娱乐界的狗仔队,徐梦归慢悠悠四处躲避,就是甩不掉他们的围追堵截,徐梦归只得将鸽子抛在会场内应对,自己跑到凉台,四处巡视下无人注意,对着空气低声问道:“认清了吗?”

空中传来回道:“目标过远,有阻碍,无法确认。”

“那再等下,我吧目标吸引过来,锁定目标,等那边消息一到就动手,不用等我命令,得手后有机会多毙几个,时机不对马上撤退。”

“是!”

徐梦归重新步入会场,一群鼓着腮帮子的疯子已经开始死命地吹着舞曲,舞池内醉生梦死的闲人们群魔乱舞,躲开几位小姐太太的纠缠,徐梦归好不容易在一处角落找到相原的身影,却发现相原正和姗姗来迟的水木一起,与松本谈论着什么,松本对水木连连点头,似乎对他做的事情很满意,聊了一会,松本离开,让这两个老同学叙旧,徐梦归一看到水木就浑身恶寒,看模样像个男人,怎么就是个玻璃呢?

没机会,徐梦归又转向寻找整个会场只认识的熟人杜猛,却见杜猛拉着鸽子正给一个年轻的伪军军官介绍,见徐梦归过去,也是招呼一声,那伪军军官身后跟着的证实李杜,不用介绍徐梦归也猜出这人是谁,杜媛的汉奸大哥——杜怀水。

杜怀水不买老爹杜猛的帐,低哼一声瞪了徐梦归和鸽子两眼,眼神中尽是怨恨之色,连杜猛都没理会,转而继续和日本人拉拢关系去了,李杜那就被对徐梦归微微一举杯,徐梦归唯一点头,李杜微笑着跟上杜怀水。

再是断绝关系,那还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虎毒不食子,可怜天下父母心,杜猛叹息不止,满心的希望值得放在义子和未来女婿两个毫无血缘关系的身上,满眼全是无奈。

水木已从松本口中得知消息,因杜猛已经服软,勾引杜媛的任务更是无法完成,日本人的目标转移到了徐梦归和鸽子两个继承人的身上,徐梦归没找他说话,他倒拉着相原主动找到了徐梦归。

徐梦归看到水木满心的厌恶,对相原的到来却正中下怀,对水木举杯说道:”水木君,别来无恙!”

水木轻笑点头回礼,徐梦归又说道:“此处太过杂吵,咱们去凉台一叙。”

三人行至凉台,水木主动握住徐梦归的手,徐梦归身子一颤,小米起了一身,暗骂老周不该将这死玻璃的事情告诉自己,搞得自己浑身不自在,水木浑然不觉地说道:“何能君,以前多有得罪,还忘见礼。”

徐梦归一愣“见礼?”

“见谅!”

旁边的相原忍不住纠正道。

“奥~”

死丫的水木还不放手,徐梦归不得不转头看向仙缘说道:“相原阁下,初次见面,还忘以后多多关照我杜家的生意。”

水木见徐梦归和相原说话,不得不释放徐梦归的手,让他和相原握手,还恬不知耻地说道:“相原君,何能君是我的挚友。”

徐梦归恶寒道:“水木君说笑了,这挚友可不敢当。”

玻璃的挚友还能是什么好鸟?果然,相原一脸凛了然的神色,“杜家为帝国大业出力,相原也是钦佩不已,以后还忘何能君能继续和帝国合作,共创大东亚繁荣盛世。”

徐梦归笑道:“杜家只是商人,商人只认利益,这大东亚之事,杜家可担当不起这么大的责任,只要多多照顾生意,才是最实惠的。”

相原大笑道:“何能君果然商人本色、快言快语,直言不讳。军阶和商界本无关系,你我三人年轻相仿,以朋友相论。直接喊相原名字即可。”

中国通?年纪轻轻汉语水平便已如此,可见日本队中国的野心不是短时间,还有水木,汉语倒是不如相原说的地道,但从长时间堵在牛金山门前,那些心计让徐梦归知道,这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此两号人物若不趁现在斩草除根,以后必成心腹大患,国人又不知有多少要遭此二人毒手。

水木的汉语水平远不如相原,可他自知不觉,还趁道:”和今年的日语也不错,枪法更是精进,可谓是“白痴千里,吉日升天。”啊!”

徐梦归心中大气,中国话说不好,就说回你的日语,明知我听得懂日语,还装什么大头鹅。吉日升天?我死升天,不如你死下地。

相原急忙解释道:“何能君千万莫要误会,水木君这、、、”

“我明白,水木君可以说日语,我听得懂。”

马屁拍到马蹄子上,水木面色尴尬,越是想表现,越是出丑。松本这时走来,用体育喊道:“相原君,水木君,你们在这啊,奥?”

松本好似才发现徐梦归的存在,急忙换做汉语说道:“原来何少爷也在,好,好,还是年轻人有共同语言啊。”

徐梦归回礼道:“松本阁下见笑了。”

两人碰杯浅酌一口,松本笑道:“希望何少爷好好考虑考虑我提出的条件,如此枪法糟蹋了,实是可惜啊。”

徐梦归笑道:“我家大哥不已跟随您左右了吗?这杜家不能无人经营,亲子不在,我这义子再不帮忙,岂不说不过去。”

松本没想回绝的那么利索,脸色尴尬一笑,徐梦归倒是没想到,交出四分之一的收购点,日本人还是没打算放过杜家,盘算着怎么把剩下四分之三也搞到手,设置还想把杜家产业也逐步吞噬掉。想想也是,像日本那巴掌大的古墓面积,却要阳火三百多万军队,全凭着女人孩子下地干活,一年中下来的粮食能不能支撑一个月吃的都成问题,可他们毫无自知之明,还敢东西南三方面开辟战场作战,这不是自掘坟墓找死吗?杜怀水不顶用了,杜媛也名花有主,自己在一走,这孙子会怎么对付鸽子,金钱?杜家不缺,美女,鸽子没那胆子,权利?还是、、、、徐梦归看向细皮嫩肉的水木,心里有事寒了一下。

鸽子,这里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啊。

松本点头表示抱歉打搅了他们之间的谈话,将相原,水木二人叫走,徐梦归滋阴一口美酒,咂了下嘴说道:“认清了吗?”

空气中传来明显忍着笑意的回答:“目标确定。”

“有多少把握一枪致命?”

“我的位置不足七成,其他位置四处九成以上,一处八成,豆子的枪法可以达到十成把握。”

徐梦归满意道:“不要冒险,所有位置第一目标全部锁定相原,完成后各自寻找穿军服的狙杀,记住,不要伤害无辜,注意自己安全,一旦位置暴露,马上撤离。”

“是!”

与此同时,由杨二狗子、何雷、石川带领的其余三十多名特种分队战士,尚武、马大炮带领从各营抽出部分兵力合成的一个营,携带着林家宝制作的便携土制远程武器,孙大胜和李荣带领的迫击炮连一同出发,在被救劳工里的地下党同志的带领下,赶至岭头补给站,寻找时机动手,只要这边一得手,马上通知徐梦归,将带队指挥官于舞会之上由狙击手直接击毙,向驻石门日本施加压力。尚文、褚秀才和何正魁分别留守于诸山、牛金,由左右两翼的七十一团和四团配合,随时应对鬼子反扑报复,晋绥军新四炮团暗中向前推进五公里,炮火射程覆盖整个牛金地区,配合牛金地区进行防御,*得与他三角防御两个步兵团不得不步步跟随。

各支队伍的带队聚到一起按照刚刚入住的鬼子布防研究作战计划,决定以合成营和迫击炮连为主力,以特种分队为前锋,如果能直接潜入炸掉仓库,就不和鬼子的重火力作正面冲突。

是以,杨二狗子、何雷、石川三人分别带领十余名特种分队战士,分别从三个谷子防守相对薄弱的方向潜入补给站,三支特种分队战士,竟武士七百多正规关东军部队于无物,玩一般在补给站内四处晃悠。拿出平时恶作剧的本事,各施手段,先将各处重型武器破坏掉,这是,平时训练的成果可见一斑。各个房间都放置了炸药,电话线上也绑有少量左右显眼黄色标记的少量炸药,只要用枪射击,就能引爆。其余各处有鬼子守卫的火力点,被战士们用各种方式将鬼子吸引开,利用娴熟的拆装手法,机枪卸掉撞针,火炮塞住炮口,装甲车在轮部安装挤压式地雷,甚至还有恶作剧的,把蘸有黄油的石子黄生米一类的杂物,远距离投入鬼子来带的掷弹筒和炮击炮口内。

十几分钟后全部完活,三十多人齐聚目标仓库个个做过隐晦标记的炸点位置,几具鬼子尸体就在脚下,只待三个带队的一声令下,这个仓库便会轰然倒塌,联通里边害人的东西全部炸毁。

大家正待动手,石川无意间从狭小的玻璃窗往里瞟了一眼,顿时脸色煞白,急忙喊道:“不能炸。”

“怎么回事?”

杨二狗子与何雷疾奔而至,身边几个战士也看了过来,石川一直里边的箱子说道:“看看箱子上写的字。”

二人看向仓库内映着灰暗灯光的箱子,上边的几个日本人写的很清楚,杨二狗子说道:“你只教怎么说日语,这字、、、看不懂,上边写的什么?”

石川急道:“上边写的是瓦斯。”

“什么意思?”

石川解释道:“鬼子从来都是将装毒气的箱子上写这个,这里边装的是毒气,从箱上的字体颜色来看,应该是芥子气。”

二人脸色大变,他们以前和鬼子细菌部队接触过,知道这玩意的厉害,杨二狗子一指仓库内说道:“那几个箱子写的字不一样,又是什么?”

石川摇头说道:“我也看不明白,我看那里有个本子,很可能是清单,想办法捞过来看看。”

二狗子转头低喝道:“传下去,谁会不出动静把这玻璃砸了。”

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将话传了下去,一个战士跑过过来说道:“我会。”

“动手!”

战士蹲下,讲一个鬼子尸体上的军服扒下,叠成厚厚一块,护在玻璃上,轻声说道:“帮下!”

何雷会意,上前扶住衣服,战士拿起鬼子的三八大盖用枪托杂项衣服“哗~哗~”几声轻响,战士们纷纷转头看向周围,没人注意。

何雷将衣服拿开,玻璃全砸碎了,何雷一指里边的本子,战士从身上掏出一盘丝线,还带个钩子,战士单手探进仓库内,只一个,钩子就狗仔了本子上,战士嘴角一翘,往上拉,怎想把本子是夹在夹板上,纸张承受不住牵扯,被钩子撕掉一缕,战士头上的汗都下来了,何雷安慰道:“别紧张,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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