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梦归也没理会他,只是一伸手,随口来了句:“火机!”
军官赶紧拿打火机给徐梦归点上烟,只见徐梦归猛吸了一口,徐梦归不会抽烟,但他老爹可会,这种烟味他很熟悉,品了品味道说:“他娘的哈德门,半年多没抽上了,还是呛的够劲!”
军官心里这个可有点底了,应该就是追击剿共部队的长官,这穷乡僻壤的,就是胡匪也好,共军也罢,有几个知道哈德门的,还得用打火机才行,还有证件为凭。
“长官,这个、、、、、、你看、、、、、、?”
军官提心吊胆的问徐梦归。徐梦归已经看见军官手里的证件,又没理会,大声喊道:“二柱!”
二柱一愣,看到徐梦归对着他使了个眼色,接着会意道:“到!”
转头对着两个看着他的士兵大喊:“他娘的,还不给老子解开!”
军官见状,赶紧亲自上前,给二柱解开绳子,嘴里一个劲的对着二柱解释:“兄弟!误会!误会!兄弟担待!多担待!”
“误会你娘个蛋!”
二柱跟着徐梦归学,狠狠地骂了一句,跑到徐梦归跟前,一个敬礼。他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所以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
徐梦归对着二柱大声命令道:“到里屋,里屋~~知道吗?把我的衣服拿来!”徐梦归专门给二柱提醒了两遍里屋,二柱就算是傻子也明白过来了——那个国军军官的狗皮!
就在二柱把衣服拿出来的这点时间,徐梦归外紧内虚的盯着哪个军官,军官吓的连正眼都不敢看他,畏畏缩缩地站在原地。徐梦归从二柱手中接过军服,套在身上后,对着军官一伸手,“拿来!”
那军官赶紧把证件交给了徐梦归,徐梦归装作随手瞟了那么一眼,他现在不是红军战士,他现在是国军的少校营长——何能。(就是他打死的那个吃羊肉的军官)。
军官小心翼翼的看着徐梦归,说道:“长官,这二位?”
徐梦归一看两个老人家还被绑着,气一下子就冲上了脑门,挥手就给了军官俩巴掌。
“他娘的还不给老子快解开!”
军官捂着脸到押着老两口的士兵跟前,就算那几个士兵已经开始给老两口松绑了,但还是一人挨了一耳刮子。
老两口也明白些什么,不过他们明白的是徐梦归两人不是好人,但是他们还是搞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他们会杀那几个吃羊肉的国军!还有那身军服也很眼熟!不过这时候也不敢发作。
徐梦归感觉到两位老人眼神不对,他走到两位老人跟前,紧紧抱住吴老汉,悄悄的说:“爹!放心,我还是您的好儿子!”
徐梦归松开老汉,背着几个国军士兵,掀开衣服,露出军服里边被子弹穿过的痕迹,吴老汉一看,当即明白了,这小子够聪明!!不过他是啥时候补的衣服?
徐梦归大声说道:“爹,娘!你们儿子穿这身好看不!”
吴老汉用胳膊碰了碰吴老太太,老太太缓过神,和吴老汉一起说:“好看!好看!”
那军官一看,又赶紧过来想问什么,这时候徐梦归才回过劲,吴老汉姓吴,他姓何!不可能是父子!不过这小子脑子转的快,瞪了了那军官一眼。
“这两位老人家救了我们俩的性命,我已认作干爹干娘!以后你若有什么、、、、、、哼~~~!”
军官浑身一哆嗦,:“不敢!不敢!以后兄弟奉二老如若亲生!仁兄放心!
军官脑筋一动,硬着头皮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兄弟听说,仁兄所在部队已转战太原,仁兄伤势我看已无大碍,不知仁兄、、、怎么回去?”这样的人物,还是早早送走的好,他一走,这片地盘,除了这老两口,还是他的天下。
徐梦归头一转,看着军官,笑声道:“哦?不知兄弟有何良策?”
军官本来身上一凉,生怕徐梦归发火,一听语气还算温和,赶紧说道:“我部的任务是收集粮草,供给前方作战部队,如果何兄不嫌弃的话,可跟着我部供给部队一同返回,何兄不知意下如何?”
徐梦归伤势已愈,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营长,这么长时间不归队,已属逾规,只能点了点头,同意了。
决定已下,徐梦归让这些士兵等在外边,徐梦归和二柱与老两口在屋内道别。徐梦归已有想法,就是到最后都不能暴露自己和二柱,何能这身份,既然作为军人,就让他死在战场上吧,这样也不至于拖累两个老人家,搞不好还能领点抚慰金什么的。
与俩位老人作别,出了屋子,二柱小声问徐梦归“以后怎么办?我们隐藏不了多长时间的,遇见他们的熟人,早晚得暴露。”
徐梦归长叹一口气说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大不了半路找点事,我们一死百了。”
二柱不情愿地说道:“要死你死!我还不想死!”
徐梦归一敲二柱的脑袋:“傻子!假死不会啊!”
二柱大悟!
“二位,请~~~!”
看着他们俩走出来,那军官远远地迎了过来,指着远处不知道哪里搞来的一辆驴车,很绅士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他也就是坐驴车的命,徐梦归二人大摇大摆的走到了驴车前——坐了上去。
翌日,军官排长在一富户家中大摆筵席,给徐梦归压惊洗尘,徐梦归让二柱也不用客气,在一群乡绅富豪的马屁声中,海吃愣喝搞了个满嘴流油,把那军官看的直叹气,看了嘛!再是高官,在穷乡僻壤的呆上半年多,也和那些饿死鬼没什么区别。此后连着几日,徐梦归就带着二柱到处找当官或者大户蹭吃蹭喝,搞得是怨声载道、乌烟瘴气,“民”不聊生。
又过几日,那排长蹦蹦颠颠(能送走瘟神高兴的)的亲自过来告诉徐梦归二人,有往太原方向去的给养车队了。
军官带着附近的几乎所有的富户乡绅亲自把二人送上了汽车,徐梦归还让他们保证,好好待他的干爹干妈,不然他还会回来找他们算账,所有人都信誓旦旦的下了保证,心中却都想到,只要他不回来什么都好说。
徐梦归二人坐上了去太原的军车。当时二人坐的车都走出了二里地了,那排长一班人还站在那里挥手送别,眼泪夺眶而出,恐怕他们亲爹走时也没那么激动过。
在车上,二柱曾担心过,他们以后装死,让这群乡绅知道了会变本加厉的还给老两口。徐梦归呵呵一笑,军队四处打仗,谁还能随便去打听一个小小的营长死活与否,别说不会打听,就是去打听,搞不好还落个刺探军情,通共谋逆的罪名。善待一家小小的农户,和搞不好掉脑袋的区别,他们还是分的很清楚的。更何况以后这个“何能”官运亨通的话,他们说不定还能沾点小便宜。
一席话说得是二柱心服口服,几乎把徐梦归看若神人,如果不是他当了那么长时间红军,是个无神论者,他真能把徐梦归当成诸葛转世,神仙下凡,即使不是神仙,也应该是个半仙。
“徐哥,你咋懂得多那么多呢!”二柱问道。
徐梦归一把捂住二柱的嘴说道:“乱喊什么呢,不要命了!”
吓的二柱一扑棱,一伸舌头四处瞅瞅发现没人注意,赶紧说:“何长官,你咋懂得那么多呢!”
徐梦归把头一扬,得意忘形的说道:“看电视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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