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晚晚吓了一跳,紧张的托住傅司寒的胳膊,想查看他的伤口。
刚才所亏傅司寒反应快,否则被一刀捅进去的就会是言晚晚。。
傅司寒先一步用另一只手将伤口捂住,“没事。”
警官赶紧控制住言梦柔,向傅司寒和言晚晚道歉,因为他们的一时疏忽而造成傅司寒受伤。
谁也没想到,言梦柔竟然会暗藏道具,还胆大妄为敢在警局里伤人!
两个警卫给言梦柔上了手铐,压着她去看守所。
言梦柔脑海里出现了傅洋迁之前说的话——
“梦柔,给你两条路。一,按我说的做,我让你活命;二,不听我的话,我让你生不如死。”
言梦柔只能选一,于是她出现在了这里,“认罪”,伏诛。
“傅先生,您过来包扎一下吧?”警官拿来医药箱。
“好。”傅司寒示意去隔壁的房间,又对另一个警官说,“劳烦保护好我太太。”
“没问题,傅先生您放心。”警官敬了个礼。
“三哥,我跟你一起去。”晚晚不放心,跟上去两步。
“你在这里等着。”
顾念还在哭,哭得肝肠寸断,顾霖川烦恼而懊悔的揉着眉心,没精力去劝说妹妹。
隔壁房间。
傅司寒脱了外套,方便警官上药。
警官一看伤口,松了口气,“傅先生,还好您这伤口划得浅,我给您包一层薄纱布就可以了,明天就能结痂。”
“包厚点。”傅司寒说。
“啊?”
“让你包厚点。”
“哦……哦哦!”警官疑惑了一瞬,很快明白了傅司寒的意思。
没想到傅家三少爷也玩受伤撒娇的把戏嘿嘿!
傅司寒满意的点了下头。言梦柔精神恍惚四肢无力,如果不是他故意,怎么可能伤得到他。
“三哥,你伤得重不重?”见傅司寒回来,晚晚立刻跑过去。
另一边,姜彦已经去车上拿个备用的衣服给傅司寒换上。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不会仪表邋遢。
顾霖川阴郁而嘲讽的看了言晚晚一眼:以前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没见她如此在意过他。
“不重。”傅司寒特意抬胳膊给她看那厚厚的纱布层,“过几天就好了。”
“都抱成这样了怎么会不重……”晚晚忍不住心疼,之前那股别扭早就没有了。
傅司寒顺势亲了一下言晚晚的额头,心情愉悦。
刚才帮忙包扎的警官眼观鼻鼻观心,心道:女人啊,真好骗!
办完相关记录和手续,一行人一起离开警局。
傅洋迁看不惯傅司寒这张完美冷峻的脸,笑容有几分牵强,“三弟,这次委屈你了,父亲已经答应把家主位置给我,以后在傅家有二哥照顾你。”
傅洋迁去找了傅省,傅省老来身败名裂至入狱,全是因为傅司寒,傅省巴不得傅司寒生不如死,自然将家主的位置传给了傅洋迁,还命令说一定要给傅司寒颜色看。
没毁容又如何?不是命不久矣又如何?
老子就要你活得跟狗一样!
“恭喜。”傅司寒勾唇,皮笑肉不笑。
“家主”不过是个名号,权和财才是最重要的。
更何况,傅洋迁这个“家主”也只是暂时的!
“二舅,那我妈咪在傅氏的股份是不是该……”顾霖川现在关心的是这样问题,顾氏现在朝不保夕,他的未来全寄托在继承傅曼华的遗产上,
“你母亲的股份已经被集团收回了,集团董事会的意思是,由我代为管理。”傅洋迁一脸抱歉的说,“霖川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大姐是傅家人,而你姓顾,是顾家人,没道理继承傅氏的产业。不过呢,整个顾氏都是你们兄妹的。”
整个顾氏?
顾氏只剩下一堆烂摊子!
顾霖川从震惊渐渐变得憎恨,“二舅,我妈咪生前说好会把股份分给我和小念,外公也答应了!”
“这个事情我还真不知道,如果你能找到证据,我会把它们换给你。今天大家都累了,回家休息吧,等着之后开庭!”
达到目的的傅洋迁无意再留,不给顾霖川说话的机会径直离开。
证据?
傅曼华死了,傅省入狱,现在无权无势的顾霖川如何找得到证据?
就算找到证据,傅洋迁也可以说是伪造!
傅洋迁颓然跌坐在地上,顾念眼睛都哭肿了还在哭,想扶哥哥起来却扶不动。
“傅太太,回家了。”傅司寒搂着言晚晚的腰,催促。
晚晚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傅太太”指的是她。
关系公布前,傅司寒很少这么称呼过她。
“……哦。”晚晚最后看了一眼警局,满心狐疑。
她总觉,这不是事实。
——
傅司寒回家想洗澡,他有轻微洁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他刚脱了衣服,又打开浴室门,“言晚晚!”
“嗯?”晚晚正打算下楼做饭,闻声转过身去,“你……你不是洗澡吗出来干什么?衣服穿好行不行?”
晚晚立刻装过身去。
傅司寒懒散的靠着浴室的门框,看到她微红的耳根,笑道:“傅太太,你是未婚少女吗?你见过摸过用过的,羞什么?”
“傅司寒你……”言晚晚咬唇,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你到底要干什么?”晚晚有些气急败坏。
“你来帮我洗澡,我伤口不能碰水。”傅司寒内心有些期待。
晚晚不想给他洗澡,“伤口在手臂上,你、你注意点就不会碰到水了,我要去做饭了。”
“让佣人煮粥,你来给我洗澡。”
“你的厌食症好了吗?”晚晚惊喜的问。
傅司寒不善的眯起眼,“你那表情,几个意思?”
很不乐意给他做饭吗?
男人的眼神太明显,晚晚解释道:“厌食症算种病,病好了替你开心呀!”
傅司寒打量了她几眼,说,“别人做的只吃得下白粥。言晚晚,你再不进来,我要冷感冒了。”
某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了得,他体质好,长这么大,也就十二岁前感冒过。
晚晚“哦”了声,拨通内线让厨房煮一锅白粥。
晚晚本来有些羞赧,看到傅司寒左臂上缠着的纱布绷带时,这种羞赧被自责和心疼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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