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时没有通报到底谁最先发现了危险物,可她隐约记得,因为解决了这个重大事件,对方光是奖金就拿到了好几千呢。
好几千啊,这在八零年绝对是一笔巨款。
她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这钱不就是相当于亲自往她口袋里塞吗,要是错过了这次机会,那她才是大傻逼呢。
肖眉抱住何秋阳的胳膊撒娇。
“何大哥,你能带我进去吗?求求你了。”
何秋阳看着肖眉,自认风流地一挑眉。
“带你进去可以,但,你能给我什么?”
肖眉看了一眼周围,娇滴滴道。
“我已经把自己都给您了,您还想要什么啊?”那声音故意掐得细腻柔软。
何秋阳想到那夜的荒唐微挑眉。
他怎么都没想到,表面上看着乖巧柔顺的肖眉那么会玩,那些小手段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把他弄得是真舒服啊,甚至有些上瘾,让他越发觉得林思没意思。
林思到现在还转不过来大小姐的弯,姿态过高,总是需要人伺候,哪里有被伺候舒服。
肖眉说着抱着何秋阳的胳膊蹭了蹭,感受到一阵柔软,眼神也变得意味深长了起来。
“行,这就带你进去。”
何秋阳没有带着肖眉走正门,而是绕到后面一个狭窄的门口,门口守着一个门卫,他见两人过来,冷着脸刚想制止,何秋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百元,门卫的脸立刻变了。
“能进吗?”
“能能能。”
只是,刚走进去一股恶臭传来,肖眉捂住鼻子,在何秋阳看过去的时候立刻恢复了乖巧的模样。
“何大哥,你可真厉害。”
何秋阳哪里还忍耐得住,这里的又臭烘烘的,他拽着肖眉快步上楼,也数不清爬了几层楼,打开门后,就拽着肖眉往楼层的犄角旮旯处钻。
肖眉嘤咛一声,顺从着何秋阳。
黏腻的亲嘴声就在隔壁响起,而那个犄角旮旯的位置,和卫生间仅仅一墙之隔,还好巧不巧的是,被楚幺听了个清清楚楚。
在李米等人被带走后,楚幺便回到工作间,可之前那件事情把几个小姑娘吓得够呛,在楚幺带走人走,几人却是连厕所都不敢上,一直硬憋着。
没有办法,楚幺又陪着几个小姑娘出来的。
可听着这动静,楚幺站在拐角处无奈扶额。
看来今天是和这卫间过不去了。
卫生间的小姑娘也听到动静,小声问:“隔壁在洗拖把吗?吧唧吧唧的。”
见她们要兴致勃勃地讨论,楚幺低声制止。
“不补妆了吗?看看时间。”
楚幺比了比自己的腕表,几个小姑娘果然着急了,草草洗了手就朝着工作间跑。
楚幺走在最后。
而隔壁那对野鸳鸯应该也是被这里打扰到了,等楚幺出来的时候,只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脚步急匆匆的,但却又有些眼熟。
就在他绕过拐弯的时候,露出半张脸,楚幺蹙起眉。
“何秋阳?”他怎么在这?
不过,他在这的话,那另外一个就是林思?
刚想着,楚幺转身,却见到一个让她惊掉下巴的人。
而肖眉看到楚幺也惊呆了。
“是你!”
“你怎么在这?”
一个惊骇,一个警惕,但,两人看到对方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肖眉突然心里开始不安,楚幺在这里,那她一定会坏她好事的,这个念头一起,就像是魔咒一般怎么都压不下去,而且现在许辰阳也不在这里,肖眉面对楚幺也有些心虚,眼神瞟了一圈后,转身就跑。
楚幺却是冷笑出声。
“我说林思之前来我这发什么疯呢,弄了半天,这搅屎的棍,出墙的杏,劈叉的腿是在这里啊。”
但越是想到这两人刚才干的让人反胃的苟且之事,楚幺就越是恶心。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垃圾都能互相吸引。”
就算肖眉目前还没有做过伤害她或者许辰阳的事,不过爱屋及乌的反面,恨一个人,就连和她有丝毫关系的人都恨之入骨,更别提肖眉可是和肖红一起上门的,如果她们不出现,一切都可以避免。
等走到工作间门口,楚幺才收敛起自己的情绪走进去。
这会那群小姑娘也走得差不多,晃晃悠悠也过去半下午了,还有半小时晚会就要开始,她们都要赶到后台集合,几个小姑娘一边跑还不忘记和楚幺远远地打招呼。
她刚坐下,就见程欣然拿着两个饭盒走进来,将其中一个饭盒递给她,忍不住笑出声。
“我从舞台出来的这一路啊,可没少听你的丰功伟绩,你这位女战士在咱们台算是彻底出名了,什么一手擒两贼啊,不卑不亢立破不法分子的恶意加害啊,可威风了。”
楚幺说着打开自己的饭盒,看到上面竟然有一个大鸡腿,程欣然也打开自己的,却只有零星几块鸡肉。
“看,厨房大妈知道我是给你打饭啊,都多给我一个鸡腿呢。”
楚幺无语,将鸡腿一分为二,要夹给程欣然一半,却被她躲开。
“你快吃,那是犒劳你的。”
楚幺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这消息怎么传都传不到大妈那里去,这鸡腿是程欣然花钱买的吧。
看楚幺这样看着自己,程欣然干脆放下饭盒,沉默了几瞬后才开口。
“幺幺,我想到了林思会用一切肮脏的手段陷害我,欺负我,甚至今天的流言蜚语我都想过,可我没想到,会牵连到秦台长。”
程欣然的自责几乎要眼里溢出来。
“秦台长出身秦腔世家,那十年……能熬过来真的不容易,现在好不容易平反,甚至一举成为电视台的台长,要是再传出这些谣言,无异于是拿刀活活要把他剐死啊。”
楚幺这才理解了,为什么刚才的秦台长反应那么大了,经历过那个特殊年代的人本就杯弓蛇影,刚才那场景,是让他想起以前了吧。
的确是恶毒到极点。
“多亏你了,如果是我,我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因为顾及秦台长的尊严和面子,暗地里处理这事。”
楚幺看着程欣然正色道。
“如果真如你所说的,秦台长经历了那一切,就更应该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他受过多少屈辱,被钉在耻辱柱上多久,那他就希望有人在他被欺负,被侮辱,被冤枉的时候,站出来,有理有据的将那些扔在他身上的泥点子一个一个的抠下来,狠狠的砸在那些冤枉他的人身上。
他不要事后的平反,也不需要所谓的补偿,而是及时的正义。
虽然有句话说得对,正义虽然会迟到,但不会消失。但我觉得,迟到的正义那还是真的正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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