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我中了什么毒
综合林尘最近表现,孟唤珍越发觉得他的嚣张气焰,早出晚归,隔三差五在外面过夜,还有医院见到的扁妙音,难不成两人真有关系?这事必须跟女儿打预防针。
不大会,柳若溪下班回来,刚从车上下来,孟唤珍就迎了上去。
“若溪,妈有事跟你说。”
她还抬头朝楼上望了一眼,拉着女儿进入卧室。
“妈,神秘兮兮的什么事?”
孟唤珍沉着脸,“你知道林尘最近都在干嘛? 我怀疑他外面有女人。”
柳若溪扑哧笑出声来,“就他?怎会有女人?妈,就别疑神疑鬼了。”
“不许掉以轻心!前几天,东强告诉我他在医院行骗,被我逮个正着,你是不知道,他身边还有个狐狸精,长得媚的很,还极力袒护那小子,关系非常不一般!”
经母亲这么一说,柳若溪不禁想起那天早上见到女子,林尘上了她的车,心里一沉,难不成架不住寂寞,真有外遇了?
“你想啊,林尘现在回到家,何曾把我这个丈母娘放眼里,说明什么,心变了,所以,你要提高警惕,最好快刀斩乱麻!当然,我要帮你揪出狐狸精,非教训她不可!”
柳若溪向母亲了解了医院发生的事,当即责备母亲做事过分,谁有拆台的,得知林尘在楼上,心事重重的朝楼上行去。
林尘正在看新闻,有关坠楼者砸伤人后续报道,经警方侦破,跳楼者是一个两个孩子的父亲, 大儿子才五岁,身患绝症,为了治疗,生前在各网络平台借款几十万,因无力偿还,而债主天天逼债,最后选择轻生。
“今天回来这么早?”
柳若溪踢掉高跟鞋,坐在他身边。
“不是你找我有事商量吗?”
林尘将电视声音减到最低。
柳若溪压下怒火,强迫让自己镇定。
“你在医院工作过?”
林尘微微一愣,知道隐瞒不了,应道:“是啊,就几天,给医生做助手,打扫卫生之类的,结果被你妈大闹一场,又失业了。”
“那女孩是谁,跟你关系不错吧?”
饶来饶去,林尘知道她心思,“上下级关系。”
柳若溪眼睛眨了眨,“除此之外呢?”
“就是上下级关系,人家是老板,我是打工者。”
她想了想,说道:“我有些疲惫,帮我洗下脚。”
林尘并没多想,端来一盆洗脚水,柳若溪已退掉袜子,见他放下洗脚水不动了,开口:“你给我洗。”
“我给你洗?”
林尘错愕,她那白藕般的脚丫,从未让他碰过,今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不乐意?”
见柳若溪认真的,林尘蹲下身子,一丝不苟的搓揉起来。
咦?手法那么熟练,一定练习过,柳若溪再也无法压制胸中怒火,抬脚将他踢倒。
“咋了?”
刚才不是好好的,突然翻脸,是什么操作?林尘认为自己力度适中。
“手法恁熟练,没少给别人洗脚吧?”
柳若溪冰冷着脸,明显动怒。
这是不是吃醋?林尘如实回答:“洗了好几年?”
“来到柳家之前,你还有一段婚姻?”
林尘都无语了,三年前他才大多,也不动脑子想一想。
“说,敢骗我,现在就把你休了。”
柳若溪咄咄逼人,林尘眼前闪过无数个画面,那慈祥的笑容,虽然过去多年,依然记忆犹新,遗憾的是当年他的医术还不够好,眼睁睁看着母亲离世,心里难受。
“说不说?”
柳若溪不依不饶。
“那是我母亲!”
嘎。
柳若溪焉了,尤其看到林尘伤心的眼神,说道:“等有时间了,你回去看看。”
林尘摇头,“等明年清明吧。”
清明?难道他母亲已不在人间?三年来,林尘闭口不提家世,难以想象没妈的孩子。
“好,到那时,咱俩要是没离婚,我陪你一起看她。”
随后,话题一转,聊到公司事情,柳若溪将剩下半瓶如花膏给老太太送了去,而且也见了柳儒瀚,他表示首先要确定疗效,其次,嫌要价太高,一半多的股份当即拒绝。
红颜药业也是柳家主要资金收入来源之一,把一半股份让给别人,恐怕柳家没人同意。
于是,林尘建议按乔欣彤说的,将如花膏注册在红颜药业下,由自己运作。
柳若溪觉得只要说服老太太,还有机会,此事就没定下。
第二天,见林尘出门,柳若溪喊住他,大清早的去哪找工作,问他去哪。
反正早晚就得露陷,便对她说在一家医馆里做杂工,每月两千,包吃住,柳若溪欣慰的点下头,虽说工资不高,毕竟是正经工作,要开车送他,被林尘拒绝,事先若不给扁妙音和皇甫博仁打声招呼,麻烦就大了。
以不耽误她上班为由,匆匆离开柳家,哪知刚出小区门口,一辆车停在他身边,竟是柳若溪追了上来。
林尘冲她招下手,示意先走,直到跑远,才悠哉的拦了辆出租车,经过几个路口,司机不满道:“后面那辆车跟那么近,想死啊。”
林尘无意的瞟了眼倒车镜,神色一怔,那不是孟唤珍的车吗?她跟来什么意思?
“师傅,那是我岳母的车,整天缠着我跟她女儿离婚,想法甩掉她。”
“遇到这种岳母,算你倒霉,放心,想跟踪我的车,她还得练几年。”
司机车技娴熟,仅过一个红绿灯,把后面车辆甩掉。
进到医馆,扁妙音正在擦桌子,皇甫博仁在拖地,林尘向二人交待一番,以免孟唤珍突然到访,打他个措手不及。
听说他那个不讲理的岳母有可能要来,扁妙音就烦的慌,素质太低,竟骂她狐狸精。
陆陆续续来了病人,林尘和扁妙音同时坐诊。
将近上午十点时,陆达开穿着病号服来了,鼻孔里塞着棉球,在他身边跟着梦司淇。
一改昨天态度,说道:“我去医院做了血检,的确是中毒,至于什么毒,没人说得清,在医院治疗到今天早上,非但没减轻,大概八点左右,鼻孔出血,止血后,过一会又流。”
“你可知我中了什么毒?”
梦司淇一旁说道:“这病把我姐夫折磨的不轻,你给检查下。”
“蛊毒。”
在宋城,林尘自信,没人治得了这种奇毒,就算返回医院,还得回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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