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蚀骨危情:爹地,妈咪又跑了 > 第287章 互相指责

第二百八十七章  互相指责

这样的结局比他预想的还要好一些,最起码,她们还活着,但他的小兮已经死了。

谢池铖没有继续关注这件事,但命令却没有撤回。

他要她们活着,但生不如死。

所有曾经参与过‘谋杀’小兮的人,都要处理。

而那个人,也包括他。

曾经带头发表舆论的那几个媒体彻底消失在人前,无一例外,都被收购了,改做慈善了。

尤莉思的家族也会毁掉了,甚至于谢池铖还将尤莉思囚禁了。

既然她喜欢发疯,那就关在精神病院,那里多得是比她更疯的人。

他几乎做好了所有事,一桩桩,一件件,唯独他自己,他没有想好。

夜晚,寂静的房间内。

谢池铖轻轻的推开了门。

床上,是乐乐躺着的身影。

他走到了床边,静静的伫立着,弯腰替乐乐掖好被子。

他没有将叶如兮去世的消息告诉过乐乐,他瞒了下来。

但哪怕如此,乐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从醒来后,她从未开过口,像是忽然失了声。

谢池铖找来了很多医生,但不论怎么检查,都没能找出病因,最后伦萨只让谢池铖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

而至于谢池铖原来那位世界顶尖的心里医师安妮,在得知这件事后,直接气得出差了,直言要凯撒好好接受自我惩罚才会回来。

谢池铖找了很多的医生。

但乐乐不肯接受,久了,谢池铖也不再给她找心理医生,而是耐心的抽出时间陪她。

但,乐乐始终不正眼看他,也不和他说话。

其实,乐乐什么都知道,她只是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惩罚着他。

谢池铖站了一会,才轻轻的走出了房间,去到了另一间特质的房间,在那里还传来这踢打的声音。

门没关好,还能看见里面的场景,听见里面的对话。

“小少爷,您该去休息了。”

“不够,再来。”

“小少爷……”

“别啰嗦!”

又是一阵训练的声音。

谢池铖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人,看着小安一次次倒下又站起,那还带着稚嫩的背影在悄然长大。

小安似有所感,猛地回头,却看见空荡荡的门缝,什么人都没有,是他的错觉吗?

谢池铖离开了,眉眼间染上了一丝疲惫,若是仔细看去,便会发现,尚处在壮年时期的他,鬓边多了几根银丝。

翌日。

这个平静的小镇再次迎来了一波并不平静的客人。

那几辆豪车停在了山脚下。

此时的荒山不再是荒山,而是在最短的时间内修成了一座美丽的世外桃源,青石板堆积的路格外宽敞。

而在路的尽头,是一大片花海。

花海中间,是两座墓碑。

当顾凌轩看见那两座墓碑的时候,身影摇晃,险些摔倒,被身旁的顾锦鸣一把扶住了。

“哥!”

“我没事。”

顾凌轩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浊气,缓了好一会,才径直的走向了墓碑。

随后,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眼圈发红。

顾锦鸣也跟着跪下来,

一座墓,是他们的母亲。

一座墓,是他们还来不及相认宠爱的妹妹。

似乎千言万语都无法继续叙说了。

他们跪了很久,纵使一向不屑于流泪的顾锦鸣也红着眼,死死地咬着后槽牙,才不让自己的情绪崩了。

直至他们听见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是穿着黑衬衫黑西裤的谢池铖。

看见谢池铖时,顾锦鸣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站了起来,猛地冲过去,一拳挥向谢池铖的侧脸。

这一拳,打得很重,丝毫没有留手。

而谢池铖直接受了。

他被惯性带着后退了几步,擦了擦唇角的血迹。

顾锦鸣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怒道:“谢池铖!你害死了我妹妹!你还敢来这里!”

顾锦鸣的声音沙哑,瞳孔紧缩,满身愤怒的痛苦,他曾经将谢池铖当做是自己过命的兄弟,但现在,他就有多恨谢池铖!

顾凌轩站起身,将顾锦鸣给拽开了,道:“别动手。”

顾锦鸣咬着牙,道:“哥,你别拦着我!如果不是他没有好好照顾小兮,小兮就不会死的!”

“锦鸣!”

顾锦鸣低下头,不再言语。

顾凌轩见他终于冷静了下来,转头对着谢池铖说道:“谢总,这里是您修建的吧?很感谢你的付出,但请交给我们吧。”

谢池铖平静的脸色终于有了波澜。

“不可能。”

顾凌轩的脸色也冷了下来,道:“谢总,何必弄成这样?既然当初你放小兮一个人面对困境,等同于放弃了她,现在露出这样的执着姿态不可笑吗?”

谢池铖并没有被这些话给激怒,他的脸色平静,低声道:“这是我的事。”

顾锦鸣忍不住了,道:“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没有阻止你!”

他苦苦找寻了这么久的妹妹,明明近在眼前,却硬生生的天人相隔。

这种痛苦,如同雷击,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

“当初,当初我给你打了电话的啊!混蛋!你为什么不能多关心一些!谢池铖!你为什么要做的这么狠!”

原本平静的谢池铖因为这一句话白了脸色,他紧攥着拳头,没有答话。

顾凌轩拦住了又要冲上去的顾锦鸣,道:“这件事,我们会抗争到底的,这毕竟是我们母亲和妹妹的墓,而你,谢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小兮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

谢池铖皱眉,他想反驳,猛然想到,他和叶如兮之间的婚约只在拉斯维加斯有效,在国内……他们的确毫无关系。

这个认知击溃了他最后一丝冷静,他的脸色阴沉,眼神含着极致的疯狂,“不可能。”

“谢总,你这是要和我们宣战吗?你以什么身份?”

谢池铖扯了扯唇角,凉薄的唇带出诡异的微笑,他说:“她是我的妻子。更何况,小兮她并不姓顾。”

这一句话,让愤怒中的顾锦鸣宛如泼了一盆冷水,透心冰凉。

多么可笑!

他们在互相指责。

却只是在人已经死后。

这样的指责多么单薄无力,也多么讽刺。

谢池铖是,顾家兄弟同样是。

他们没有开口,任由心间的悔意弥漫全身,那是一种细细密密的痛,折磨的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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