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军事 > 惨死重生后,她被渣男皇叔宠幸了 > 第191章 心有不甘

第一百九十一章  心有不甘

“你该是有话同我说的吧?”她试探道。

盛景修敛眉,淡淡道,“没什么。”

“可你分明就是有话要说。”姜鸢梨舔舔嘴唇,便是想要趁着今天问个明白,“我总是不懂你这神情的意思,可却也知道你大抵是有什么话憋在心里是我不知道的,你不妨直说,叫我猜可是猜不出来的。”

“我们如今也算是半个正经的夫妻了吧?你要是有什么心事或者是对我不满的,总该是要说出来的吧?那不成就这么一直在心里憋着?夫妻之间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呢。”

盛景修顿了顿,最后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有点……”

“有点什么?”

盛景修看着她,没有说话。

有点不甘心而已。

不甘心我总是记得你,可你却将我给忘了。

明明是你说,今后若是还能再见,你定然是会在人群里第一眼就认出我来,说不会忘了我。

可你却从来没有记起,倒是我,记得那样的死。

不甘心。

还是不甘心。

可盛景修也不是一个钻牛角尖的人,那些不甘心在他的心底绕了没有多久之后,便在她的一句求他帮她解决掉与盛华庭的婚约那一刻便烟消云散了。

其实那天是盛景修人生里为数不多的一次想起来会后怕的时刻。

若是那天她没有抗旨,没有同他说那样的话,或许他真的会就那么看着她嫁给了盛华庭,为自己心里那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甘。

如果是那样的话,现在又该是怎样的一副情形呢?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姜鸢梨歪着头一眼眼地瞧着她。

盛景修垂下头来,居高临下,她巴掌大的小脸便显得越发的小了,毛绒绒的发顶上插着的都是他送给她的朱钗。他是真的把她养的很好,此刻抬头时就着窗外依稀的光亮,脸上的皮子竟然也能莹润到几近透明,水灵灵的一个姑娘,拢在怀里的时候顺手的不成样子。

“没什么。”

姜鸢梨的眉头立刻便拧起了。

又是这样的话。

瞧着她有些生气,盛景修轻笑一声,哄道,“再等等。”

“等什么?”

盛景修想了想,说道,“等你自己猜到我想要说什么。”

“若是我一直猜不到呢?”

“那……等成婚那日我再告诉你。”

盛景修说完便扯开了话题不愿意在这上面与她多说什么,姜鸢梨知道自己再问也不会问出来什么了,纵然心里憋闷却也不再说了,终归最晚成婚那天就知道了。

她本来就是一个心大的,再加上这菜也好吃,一来二去也就忘记这件事了。不过有一桩事倒是牢牢地记在了心上的。

“今儿我按着你的意思,与老太妃把话都说明白了,剩下的只不过是点了点,有的人瞧着就是明白了,有的却还是糊里糊涂的。”

其中就以那位刘氏最为典型了,临走前那眼神都是充满“智慧”的。

盛景修点头,给她夹了一筷子肘子肉,“夫人辛苦。”

姜鸢梨伸着脖子问道,“那什么时候三哥儿才能真的出来呀。”

“明天。”

“明天?这么快?!”

姜鸢梨有些惊到了。

“嗯,保证给你把人带出来。”

次日一早,姜鸢梨起了老早,头一次亲自送着盛景修去上朝。

“我这可是占了你家三哥儿的光了。”

姜鸢梨横了他一眼,说道,“之前圣旨没有下来,我在你府上住着本就是不合规矩的,再送你出门,叫人瞧见了,指不定怎么说我呢。如今是名正言顺了,自然也就不怕了。”

盛景修笑笑。

他知道她哪里是害怕什么名不正言不顺,若是在意的话,之前在姜府也就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折腾了,多少也是会收敛一些的。

不过是一只好不容易被他养熟了的猫儿愿意亲人了罢了。

盛景修也没有戳破她,倒是很享受这清晨的一刻温柔缱绻。

姜鸢梨给他细细的拉了拉衣裳,左右看看都十分的满意,唯独脸上的那个面具怎么瞧都有些不顺眼。

他虽然现在私底下不怎么带这个东西了,可在上朝或者是外人多的时候还是会下意识地把这个面具给戴上。

“那时候你吓唬我,我总以为你是真的有什么秘密不让见人的,可后来才知道你不过是唬我的,但是我又想不明白,你生的这样好看,为什么不喜欢叫人瞧见你长什么样子呢?”

盛景修顿了顿,脸上的喜色却是瞬间消失了许多。

“我不是不喜欢别人瞧见我长什么样子。”

“那是疑问因为什么。”

“是我自己不喜欢。”停顿了几秒钟,盛景修才说道。

姜鸢梨疑惑地看着他,后者笑笑,揉了揉她的脑袋。

“好了,我去给你接人了,你先老实在家里呆着,不要乱跑。”

姜鸢梨觉得他像是在养闺女一样。

看着盛景修的轿子越走越远,姜鸢梨竟然还莫名的生出一抹惆怅来。

察觉到自己心里的变化之后,她下意识地一愣,随后笑了出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

……

朝堂之上一派肃杀的气氛,将方才还在温柔乡里头浸润着的盛景修身上那丝丝缕缕的问头气息瞬间便冲刷殆尽了。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闭目养神等着皇上到来,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或明或暗朝他投射而来的目光一般。

一阵脚步声传来,盛景琅穿着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臣们依着规矩行跪拜礼,匍匐在这位天子的脚下——除了被皇上免去跪拜礼的盛景修除外。

他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只微微低下身子,做出一副谦卑的样子来。虽然众人在他的身上并瞧不见什么臣子的气息,好似是站在下头的第二位君王一般。

涉政二字,自古以来就不是什么人都能承担起的名号。

“平身。”

盛景琅说完,回头招了招手,立刻有人抬着一个硕大的箱子走了上来,将这箱子嘭的一声丢在了朝堂之上,丢在了这些大臣们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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