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顿了几秒,气笑了,“大哥,您知道您这五个亿,我挣得有多难吗?”
京市上流圈,代代相传,阶级分明。
连半路出家的暴发户都瞧不上。
职业经理人的身份,对豪门世家那些掌权者来说,更是屁都不是。
说好听点是职业经理人。
说难听点,就是个领工资的。
秦旭能把人安抚下来,给景深腾出时间到每天就接收两个写的清清楚楚的工作汇总表格。
其实已经很不错了。
毕竟他只是个没有根基的职业经理人。
还是草根出身,身后无背景和靠山。
秦旭接着说:“还有,您见过谁家的职业经理人,到现在,连boss的面都见不到。”
五个亿。
拆分成五十份,便代表能改变五十个家庭的命运。
景深给了这么多钱不露面,是真的不合时宜。
景深不说话,秦旭说:“您凭空消失一个半月,如果不是我压着,您在哪,和谁在一起,早在一个月前就被查出来了,景总,您给我下放足够多的权利,您才能接着这么无人打扰的过完这个年。”
这句话对景深来说,很有吸引力。
景深手轻轻揉搓南桑的脸,恩了一声,“明晚吧。”
“得嘞。”
景深在电话挂断后垂眸看像是没听见他说话的南桑。
本不该。
只是一晚。
不对。
一顿饭只多两三个小时而已。
却莫名的,不放心到极点。
景深没打扰专注玩游戏的南桑,打给小邓。
隔天,在客厅安装了一个监控。
南桑好奇,“这是什么啊。”
昨晚景深在南桑睡觉前把明晚要出去吃饭的事告诉了南桑。
景深早就发现南桑应激好了很多,离开他一会,什么问题都没有。
却还是因为南桑很乖的一口应下,有点说不出的失落。
现在打开手机上的监控给南桑看,“我走后,可以从这里看到你。”
南桑问:“我做什么都能看到吗?”
不是,只是客厅而已,景深却恩了一声。
他说:“我晚上会出去吃饭,两个……”
他顿了一秒:“四个小时不会回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这么问了出来:“你想和我分开四个小时吗?”
他像是怕南桑不懂,耐心告诉南桑四个小时是多少分钟,多少秒,能在家里走多少步。
秦旭那边急的像是赶着投胎,在景深应下不过一个小时,就定好了酒店,约好了人。
饭局必去,不去这个年别想好过了。
就算是南桑求,景深为了长远考虑,也肯定要去。
但他就是这么说出口了,像是想让南桑说不想和他分开。
南桑的回答,却出乎了景深的意料。
她哦了一声,说:“再见。”
景深心口莫名发酸。
想再说点什么,南桑已经悠哉的喝着奶,玩起了一直在玩的人机对战。
景深把心里的酸涩压下去,没再提。
晚上临出发一个小时,把家里的窗户全部锁好,监控调整好。
走前看了一眼南桑,再看一眼南桑,启唇:“我走了。”
南桑从沙发上坐起身,很乖的对景深摆手:“好好玩哦。”
景深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片刻后大步朝前,手控住她的脖颈,突兀的落下一个吻。
这一个半月,南桑主动过很多次。
不管是蜻蜓点水,还是火辣辣的深吻。
景深的却屈指可数。
最主动的一次细数数,还要追溯到之前吓到南桑的那回。
这是又一次。
他单膝蹲在地面,大手控着她的后脑,拉过来后,另外一只手把南桑从沙发上抱起来。
撬开,一寸寸的把这个吻加深。
加深到有点控不住后。
景深松开,额头和她相抵,声音黯哑,“我走了。”
南桑的呼吸有点甜。
恩了一声,掀眼皮看他一眼,啾的一下亲了一口,很软的说:“再见。”
景深莫名叹了口气,嘱咐她:“除了上厕所,就在客厅待,想看电视就看电视,想玩手机就玩手机,时间不限。”
他在南桑点头后,轻咬一瞬唇,“想我了就用电话手表给我打电话。”
这个手机联网了,却没有插电话卡。
插了单项对话的电话手表,昨晚景深给充了电,就放在了茶几上。
南桑再次恩了一声,补充:“好。”
景深在手机响起秦旭的催促电话后,把南桑重新抱回沙发上,揉揉她脑袋,起身走了。
门咔嚓一声被关上。
南桑重新躺上沙发,背对监控,打开人机对战。
在听到外面车辆引擎声响起接着消失后,微微侧身,让自己在监控里只有一个侧脸,看不到她的手机屏幕。
手机因为切换画面,不停的变换灯光。
南桑的脸便跟着不停的变幻颜色。
不管是什么颜色。
脸还是那张脸。
却都没了景深在时的天真和娇憨。
眉眼轻轻往下压,阴冷、阴郁又阴毒。
……
“您看什么呢,这么乐?”
秦旭在看手机游戏页面传来的消息,他没应司机的话,唇角勾笑回复对面——这么狠吗?
对面像是不用避讳人,回复的很快。
——恩。
秦旭唇角的笑意放大,一下下的敲下字符——秦某叩谢这泼天的富贵。
秦旭在对面的头像灰暗下去后,吹了声口哨,按灭手机下车。
在迈巴赫开近后,整理了西服,朝前开后座车门。
秦旭听说过景深。
景深前身是检察官,还是个前途无量的检察官。
后下海经商,却不像寻常人一般开公司。
而是像不在乎自己之前的身份,直接进了地下。
三年的时候,在地下混的风生水起。
但明面上的产业却寥寥,很不够看。
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利用地下的权势洗白上岸,全身而退。
结果闷声不响。
直接啃下了京市人人都想啃,却没那个本事去啃,也笃定啃不下来的北部。
让北部排除万难立项,和南城签下排污合同,成立北棠,夺标。
在入资结束后。
摇身一变,成为了在京市占据了半边天的人物。
两年的时间,成为板上钉钉,无人敢惹的北部项目彻底的掌权者。
秦旭听人说过景深很年轻。
不足三十。
却没想到不只是年轻,而且长得出奇的帅。
是一种男人都不得不承认的帅。
没有商人的铜臭大腹便便,也没有检察官的正气怏然,严谨肃穆。
穿着一身黑衣,背脊挺拔,眉眼冷清,却通体都是贵气。
不是那种一看就是被金钱堆砌出来的富二代或者富三代贵气。
是一种很有格调的书香少爷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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