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的霸道与生俱来,并且根深蒂固。
南桑撒娇也无济于事,没能去床上,在门板上被江州架起来。
滚烫的吻从南桑脖颈往下一寸寸的蔓延。
江州啃咬南桑脖颈,含糊道:“你昨晚和他做了吗?”
南桑控住厌恶和作呕,软声说:“没有,我答应你的,不让他碰。”
南桑昨天和江州谈合同。
说可以代表北部未来的掌舵者,给江州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她要一千两百亿,一千亿给北部未来掌舵者,两百亿是她的。
江州应下了。
但有个条件。
说他身边现在缺个炮Y,要和她做长期。
还有就是在合同成前,不许让景深碰她。
景深和南桑这么多年了。
除了婚礼上那次他被下药,和前几天那个吻。
从头到尾什么都没有。
虽然说出去谁都不可能信,但就是什么都没有。
南桑自然爽快的应下了。
她昨天应下后江州没说什么,现在却开始找事。
“骗子。”江州把南桑抱起来。
脸轻埋她身前,唇齿滚烫,声音也是,“不让他碰,他凭什么听你的和我签合同?”
话音落地。
江州狠狠的掐了把她腰间的软肉,冷笑道:“你个骗子。”
南桑不是骗子,因为后期和江州签合同的北部掌舵者是南桑,不是景深。
她没解释。
沉默的承受着江州大力的掐,还有喋喋骂语。
昨天骂的少,做的多。
南桑以为他迫不及待找来和昨儿差不多。
却不是。
江州一直在骂。
说她为了钱和权,什么腌臜事都做得出来,污糟的话一句又一句。
接着前后矛盾,像个神经病一样说景深有洁癖。
南桑这么脏,景深还真不一定会碰她。
自己把自己哄好没两分钟,话音一转,再度找事。
说用了措施,就算脏也能忍。
南桑听着他翻来覆去的骂,唇角提起来的笑一寸寸的消失了,面无表情。
久等不到南桑说话的江州抬头看了眼。
没再吻,把南桑从冰凉的门上抱走,摔在床上,匍匐而上后,掐起她的下巴质问,“你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你有病。”
江州的脸沉了。
南桑挥开他的手,“想排解就快点,不想就给我滚蛋!”
南桑对江州笑,是因为他的咬很疼。
疼得南桑虽然全身伤疤,却依旧细软的肤根本承受不了。
还有就是昨天江州走前,故意把她穿了两天的景深衣服给撕了,让她没办法,只能让景深发现江州和她早上办下的事,给她徒增了很多麻烦。
南桑想多笑笑,安抚他别找事。
可也真的听不下去被反反复复的骂到体无完肤。
南桑猛得推开他。
撩起被子裹住自己,眉眼冷淡,隐隐的,夹杂着厌恶,“炮Y这项可没写进合同里,还有,我是答应了不让景深碰我,但我可没答应不和别人,不想以后染上乱七八糟的病,就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屋里静了下来。
只剩一身潮湿黑衣的江州冷冷的瞪着南桑。
南桑抬手按了按眉心,再看向江州,缓和了眼神,“你不是也想要北部的股份吗?”
南桑温声劝慰,“景深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把股份给你,你如果想要的话,就安安静静的配合我……”
江州打断,“可你从头到尾都没说怎么让景深那个北部未来的掌舵者把股份给我!”
江州冷笑,“尤其是他悄没声的撬了我的人,让那个平时连屁都不敢放的家伙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背着我和他签合同。”
南桑沉默了。
她在男人堆里混久了。
很轻易的能看出对方对自己是抱的什么心思。
江州……
南桑觉得他有点在意她。
可能是因为当年把他甩了气不过,想作践她。
也可能是因为在一起四年,没同过房的女人在圈子里被人说成是人人骑,伤了他的面子,让他心里不忿,无论如何也得好好玩玩。
总之是在意的,而且想要。
昨天即便她全身丑陋,他却经不起半点撩拨,就是铁证如山的证据。
南桑也是靠着这些,才让他按照她所说起草合同,签字画押。
她对江州什么都能编得出来。
唯独怎么让景深把股份转给他,编不出来。
也感觉不管怎么编,江州都不会信。
尤其是景深在江州什么都知道的前提下。
依旧背着他把不管是谁看,都百分百断定磕不下来的合同给磕下来了。
既然怎么编都圆不上,只会错洞百出,让他抓着不放,还不如不编。
江州看南桑沉默,冷笑出声,“你有什么?”
“你除了有张能看的脸,有身,不对,你的身子现在丑到让人都不忍直视,南桑,你告诉我,你除了跪在地上不要脸的对景深摇尾乞怜,还能拿什么让景深把股份转给我。”
“还他妈是北部项目。”
“后期会入资千兆,有无数人来求的北部项目。”
江州横起腿,手肘呈于膝盖,被划了一道,凶戾到极点的脸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老子提出拿钱和排涝合同买股份。他一天两次,和不要命一样在大雨里朝着机关大楼划,都不愿意和小爷坐下来正儿八经的再谈谈。证明他压根就没动过半点把股份转让给我的念头。”
“你告诉我,不求着景深,你怎么在十天后让景深那个北部项目未来的掌舵者和小爷签合同!”
“你他妈就是个骗……”
南桑打断:“如果是你,你会因为一个女人的辗转承欢,就把北部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以及项目的掌控权说给别人就给别人吗?”
江州微楞。
南桑歪了歪脑袋,平静道:“你不会,不,是个人都不会。”
北部项目代表的不止是钱。
还是身份和地位,是高高在上受人追捧,是你的家族平步青云,亲朋故友鸡犬升天。
是真的不会有人随随便的就把这些给人。
连做这种梦都是荒唐。
说出来只会被人道是脑袋里进了黄汤,才这么敢想。
但景深就是要给她了,南桑怎么都想不明白景深为什么给。
但却很肯定,只要她和陈绍南结婚,景深一定会给。
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和谁都说不着,和江州也说不着。
但却可以拿来堵江州的嘴。
南桑沉静道:“我们俩说好的,你安静的等待,十天后你带着银行和律师来找我,我会让北部未来的掌舵者给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你不用管我怎么让她给。你只需要知道我们俩签了合同,违约金我赔不起,还有,在此期间,我不会让景深碰我。”
南桑不想再和他废话,把身上的被子重新撩开。
冷淡却依旧活色生香,“来吗?”
江州瞳孔忽明忽暗,几秒后扑了过来。
南桑在他额角汗珠不断落下,克制不住时,冷淡道:“说好的。”
说好的。
南桑在十天内不让景深碰。
江州在合同成立把钱汇入南桑账户前,也不能和南桑做到最后。
南桑随意道:“如果你坚持的话,请便。”
意思是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可以让景深碰我。
江州没碰。
在南桑不耐烦说景深马上要回来后,低哑说:“不会,我找人绊着他呢。”
江州俯身和她身子相贴,唇瓣轻含她的,慢慢吸允,蓦得张口在南桑脖颈狠狠咬了口,带着恨意含糊道:“等十天后,小爷让你下不来床,只能哭着求我。”
南桑忍下疼,朝他耳边吹了口气,妩媚道:“好啊。”
十天后……
南桑眼底杀气腾腾。
本小姐让江家举行葬礼,为你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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