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渊的车子,跟着秦临的车子,一路开了好长一段,也没看出来这家伙到底要去哪里。
正当他疑惑不解之际,秦临突然接了个电话,车子一个急转弯掉头,朝着来时路狂奔。
与此同时,好几辆车子从四面八方,朝这边驶过来。
沈秋看到那些车子上,坐着江可可,秦川,林一鸣,甚至还有薄家老宅子的姜伯……
他的脸色一阵阵泛白。
眼睁睁看着那些车子,朝着前方继续前进。
心中暗潮澎湃!
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
沈秋这个死女人,到底在搞什么?
付七在副驾驶座上,小心翼翼开口,“老板,要不,跟着大部队走?”
薄景渊眉头一蹙,突然就调转车头,直追秦临。
车速快得付七差点摔个大跟头。
跟着大部队走,这或许就是沈秋想要的效果!
她鱼塘里的那些臭鱼烂虾,唯一能跟他相较量的,也就只有秦临了!
跟过雄鹰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其他那些麻雀?!
……
最先赶到薄望龙住宅的,是秦川和江可可。
两人一下车,立刻轮着棒球棍就冲了进去。
“薄望龙,你这个狗杂种,赶紧把秋秋放了!我们报警,还联系了记者的,不想上明天的头版头条,就把人放了!”
“薄二少,你要是不介意身败名裂,就继续犯错!”秦川哑着嗓子。
转到后备箱的位置,直接提了一通汽油出来,一路走到薄望龙的主别墅楼前,疯狂朝着大门上泼。
“当然,如果你不放人,我不介意跟你同归于尽!”
秦川说着,直接掏出打火机。
匆匆赶来的保镖一拥而上。
眼看着就要围住秦川了,他突然就擦亮了火机。
微弱的火苗,在秋风中摇摆,只要他一丢,整个主别墅楼都将被火海包围。
所有人都吓傻了眼,一个个僵在原地。
“先生,有话好好说……”保镖团长往前一步。
“退后!我只给薄望龙十分钟的时间,现在开始倒计时!”
……
沈秋被从荷花池捞上来时,已经把身上抓得遍布伤痕,说不出的瘆人。
江可可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抱住她嚎得像是发丧。
秦川一边开车,一边皱眉,“再坚持一会,马上,我们马上去医院。”
沈秋依旧不停地抓挠着自己,身上的淤泥沾染了血迹,一向注重形象的她,却仿若不察一般,依旧不管不顾的抓挠。
江可可吓得脸色煞白,死死按住沈秋的双手,“秋秋,你怎么了?”
“难受……水……喝水……”
秦川看到前面有个便利店,立刻将车子停下,跑去买了瓶水,拉开车门,准备递给沈秋。
沈秋却突然像只泥鳅一般,直接扑到了秦川身上,死死抱住他。
嘭!
车子突然被人狠狠撞到。
沈秋只是被吓得僵了一下,却依旧紧紧抱着秦川不松手。
一只手更是直接去扯秦川衣领的扣子。
江可可直接看傻了眼,“秋秋,你这是……想跟秦川……做……”
“沈秋!”薄景渊从前方的车子里下来,大步流星冲过来。
一把将秦川拉开,扔出去,而后,直接将泥人般的沈秋抱走。
本来还在吃震惊瓜的江可可,猛地回过神来。
跳下去,追上去,拉沈秋,“薄景渊,你想干嘛?秋秋她受伤了,需要去医院!”
沈秋的手,却在薄景渊的喉结上来回的摩挲着。
“手感真好,狗男人,惯会勾我!”
薄景渊的喉结狠狠滑动了一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沈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还以为,她要利用大部队,隐忍耳目,跟秦临幽会。
谁曾想,秦临半路折返回的,竟然是医院,秦露露的病房!
敢情秦临才是用来隐忍耳目的!
沈秋这个蠢女人,真正要幽会的对象,竟然是秦川?!
最可恶的是,居然当着江可可的面play?!
全身还涂满了淤泥!
滑溜溜的!
玩的是什么新花样?!
这该死的女人,他们在一起四年,她在跟他做的时候,从来规规矩矩。
除了会叫,所有的主动权都在他手上!
她是很动人,也很懂他的需求!
但,这么野的玩法,这么主动的玩法,却从未在他身上有过!
薄景渊越想心口堵得越厉害!
捏住沈秋还在哼哼唧唧的嘴,咬下去。
江可可直接震惊一万年!
今天她这是见了鬼了?
秋秋上来就抱住秦川,还要扒衣服,就够震撼了。
现在薄景渊这个洁癖狂,居然直接啃一嘴泥,也不放开秋秋!
这到底是什么魔幻世界?
等到江可可回过神来时,得,沈秋已经被薄景渊塞上了车。
车子一溜烟跑了!
江可可:……
秦川揉着被摔痛的屁股,一瘸一拐追。
嘎嘎嘎——
接二连三急刹车的声音响起。
江可可看着好几辆车停在他们面前,车上下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大牌,整个儿惊呆了。
“沈小姐呢?”林一鸣第一个冲上来,推开江可可,往她身后的车子里探。
姜伯也凑了上来。
还有沈秋刚刚认的干妈陈姨。
“人呢?我看她被你们接走了!”林一鸣格外激动,“她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我必须确保她还能继续跳舞!”
“跳什么舞?我陈太的干女儿,只需要享福!”陈姨义愤填膺。
姜伯不无担忧,“江小姐,你快告诉我们吧,不然回去我没法跟薄老夫人交代啊。”
江可可:……只能一五一十说出刚刚的事情。
三人面面相觑。
最后还是姜伯开了口,“既然是跟了大少爷走,那我就安心了。”
“安心个屁!那我是的宝贝干女儿,薄景渊要是敢不明不白的欺负她,我撕了他的皮!”陈姨说着,直接跳上车,让司机去薄家庄要说法。
……
沈秋被抱下车的时候,人是昏死过去的状态。
“林妈,放水!”薄景渊的声音很哑,带着食髓知味的餍足。
林妈忙披了件外套,从冲进了主卧浴室。
等放好水,从里面出来,整个傻了眼。
薄景渊的脸上冒着火焰般的红,就连脖子都是红的,上面斑驳着一些淤泥。
而沈秋则是昏睡在薄景渊宽大的风衣下,脸上全是淤泥。
嘴唇肿得吓人。
“先生,你们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嗯……疼,不要。”沈秋也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瞪瞪地说起梦话来,在薄景渊的怀里扭来扭去的。
林妈顿时明白过来,忙一溜烟退下了。
薄景渊幽眸沉沉,低头,咬了咬她肿得老高的嘴唇,“还没够?脏死了,洗干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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