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我看你这面墙留白太可惜了，我帮你在这里的墙壁上画一幅画吧，不贵，你给我两万就行，一周就画完，也不会耽误你公司办公，我也可以晚上过来画”。秦妙斋回头看向张小鱼问道。
“你把我当什么了，来来，坐下说吧，找我有事？”张小鱼问道。
“没事啊，就是过来谢谢你，本来讲好的价钱，你多给我这么多，我不来感谢一声说不过去嘛”。
“嗯，我尊重艺术……”
“所以嘛，你让我在这里给你作一幅画，也算是支持艺术事业了”。秦妙斋倒是不客气。
生活中很多这样的人，你只要是给他一点恩惠，他就会像是嗜血的鲨鱼闻到了血腥的味道，立刻扑上来，不吃饱了都不会离开的。
“谢谢，我不想我的公司里艺术气氛太浓重了，我这是做商业咨询的，可不是艺术创作绘画室”。
“商业咨询？主营什么呢，咨询什么？”秦妙斋问道。
他本来的意思是设计一下画什么，也好符合这里的办公室风格，这笔钱他是真的想赚，因为那一万块很快就会用完，到时候自己又要出去街头给人画像了，那样的话自己没有更多的时间静下心来作画。
“就是给人做商业咨询，提建议”。尹清晨说道。
“是吗，那好啊，那给我提个建议吧，怎么把我那些库存的画都卖出去，现在的人不怎么懂艺术，全民的审美都下价的厉害，所以，我想把我的那些画都卖出去，我也就可以实现财务自由，去我想去的地方静下心来画画了”。秦妙斋说道。
张小鱼感到哭笑不得，刚刚想要拒绝他，可是尹清晨却说道：“好啊，我们可以试试，这样你把你的情况说一下，你呢，是我们的第一个顾客，咨询费打八折吧”。
“那得多少钱？”秦妙斋问道。
“嗯，我们这里的咨询费都是十万起，打八折呢，八万”。尹清晨笑笑说道。
秦妙斋一听，回头看向张小鱼，说道：“张总，这个员工你可以开除了，张口这么多钱，这不是拉客户啊，这是要抢钱，这样的话，她早晚会害了你的……”
“她老板娘，开除了她，我咋办？”张小鱼问道。
秦妙斋嘴巴张了一下，回头对尹清晨说道：“刚刚那话当我没说，不过我现在没钱，咨询费呢，可以从我卖出去的画里扣除，可以吧？”
尹清晨看看张小鱼，那意思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要是在将来的收益中扣除的话，风险加大了，那就不能打折了，十万就是十万”。张小鱼更狠，他就是为了把这位画家撵走，他实在是想不到怎么能赚到这十万块钱。
“没问题，不就是多两万的事嘛，只要是把我那些画都卖出去，没问题啊”。秦妙斋说道。
尹清晨点点头，拿出来纸笔，递给了秦妙斋，说道：“把你的基本情况写下来，我们参考一下怎么做，为你的要求制定独特的方案”。
秦妙斋好歹是走了，张小鱼说道：“这种人就是这样，眼高于顶，其实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问题，这个钱不好赚的”。
“那不一定啊，你要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鼎泰那种生意我们做不来，齐强是关系掮客，我们是做正儿八经的生意，所以这件事你要搞明白才行，我们得脚踏实地才行”。尹清晨拿起来秦妙斋写的简历看了看，说道。
张小鱼接过来秦妙斋的简历，此时两人都没心思去忙开业的事了，转而研究这位画家的简历起来。
“这人的简历也太简单了，上过一段时间的艺术学院，但是没上完，辍学，这倒是有点意思了”。尹清晨说道。
“嗯，没什么名头，不好弄”。张小鱼说道。
“其实搞艺术的这些人，都缺一个概念，那就是各种协会的价值，一个人的文艺是装逼，一群人的装逼就是文艺，所以得把这号人弄到那一群人里去，就是那些协会”。尹清晨说道。
“对啊，你看看他，不是任何组织的人，在我们这个组织大于一切的国度里，没有组织怎么行？也难怪这家伙的画卖不出去”。张小鱼说道。
“所以嘛，我问问我们学院的艺术系吧，看看云安省的美术协会多少钱可以进去，然后是中国美协，只要是这些帽子都能按在头上，他的画也可以水涨船高，其实吧，我倒是觉得，我们可以把他的那些画都买下来，然后再去做这些事，或许一年，或许两年，就可以变现了，翻一倍都是正常的事”。尹清晨说道。
“那，我们有时间去看看他的存货？”张小鱼问道。
“没问题，所以，发财也不是只有商务咨询这么一条路，只要是在咨询的过程中发现有利可图的生意，我们可以直接就插手，说不定就是一笔快钱”。尹清晨说道。
“有道理，看来我还得向你学习，尹老师，作为你的学生，你想要我怎么报答你？”张小鱼玩味的问道。
“先把这个钱给我赚了再说，我觉的我们还可以再多想想这事怎么处理，完善一下细节”。尹清晨说道。
于是一上午两人都在讨论秦妙斋的事情，在屋里憋着是想不出来好的方案的，于是两人联系了秦妙斋，想去他的画室看看，秦妙斋非常高兴的就同意了。
尹清晨开车，张小鱼坐在副驾驶上刷着手机，这几天有个人火了，就是那个满腹经纶的流浪大师，张小鱼基本查看了他的所有视频，都是别人拍摄的，于是张小鱼想到了一个问题，说道：“我们可以再造一个流浪大师，一个流浪的绘画大师”。
“嗯？什么意思？”尹清晨问道。
张小鱼把流浪大师的视频给尹清晨看，尹清晨扫了一眼就明白了张小鱼是什么意思了，但是也有问题，问道：“要是在短时间内达到效果，必须要有抖音或者是快手的大号推广才行，费用不便宜吧？”
“没事，大号我们也是自己做，不就是粉丝量嘛，淘宝什么没有？”张小鱼笑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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