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婉初摊开牌,喜上眉梢。
从这一把开始,孟婉初好像是开了挂似的,一路都在赢钱。
而坐在他上方的擎默寒依旧神色淡淡,看不出任何异常。
殊不知坐在他身后的楚雪是会打麻将的,但平日里较少玩麻将。
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擎默寒接连自摸六把,胡牌三把,都没赢,反而总是‘不小心’点炮,让孟婉初赢了好几把。
转了‘运’的孟婉初信心来了,便当真开始‘大杀四方’,于是乎,账户零钱只有十一万的她,直到打牌到最后,她一共了一百一十一万!
除了她,另外赢钱的便是擎默寒与萧承,唯有舒瑶一个人输了,输了两百五十万。
“唉,点好背。”
舒瑶叹了一声,耷拉着小脸回头望着擎司淮,“擎司淮,你说你要投资我的。这笔钱,咱俩要对半分呀。”
“是啊,是啊。七叔,刚才说让你投资我,你都不同意的。现在后悔了吧。”
对情况一无所知的孟婉初沉浸在欢乐之中,根本没想到擎默寒让了她很多把牌。
“早知道就该听婉初小丫头的。”
擎司淮故作无奈的摇头。
擎默寒坐在位置上,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南西北风、中发白、中发白、南北风、一对将。
而他手机捏的那张牌赫然是‘东风’!
自摸的牌,亦是全嘴的牌,一把自摸赢五万,三个人就是十五万。
但最后一把,他还是让给了孟婉初,直接把牌推进了麻将机,‘漫不经心’的对孟婉初说道:“手气不错。”
“那是。牌桌上,我可都没输过。”小女人洋洋得意,却殊不知,她牌技虽好,但在擎默寒面前,却终究差了点。
“谁赢了谁买单哦。”舒瑶冲着孟婉初挑了挑眉,示意她是最大的赢家,晚餐和午餐钱,都要孟婉初来买单。
孟婉初欣然同意,“没问题。”
“萧少今天运气也很不错。”擎司淮道了一句。
萧承付之一笑,“跟小初初还差很多。”
他们还在聊着天,孟婉初则起身去了卫生间。
坐了一下午,为了多赢钱,她都没敢去厕所解决内需。
没一会儿,他她从厕所出来,走到公共卫生间洗手时,正巧擎默寒站在这儿抽烟。
她看了他一眼,莫名之间,好了没话说。
索性没说话,只是对着镜子补了补妆。
叮铃铃——
这时,孟婉初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收起口红,抽出纸巾擦拭着手,然后掏出电话,正是她养母杜鹃的打来的电话。
“喂,妈?”
“哎哟,婉初,你在哪儿呢?你师父下午从上山下来,路很滑,摔了一跤。头撞到石头上,到现在还昏迷着呢。”
“什么?怎么会这样。”
孟婉初听完之后说话分贝骤然拔高,一旁的擎默寒抽烟的动作微微一顿,立马侧目看了过来。
“这不是下雪又结冰,路很滑。老沉头到底是年纪大了。”
“好好好,我马上回去。”
孟婉初着急忙慌的挂断电话。
她站在玻璃镜前,紧张的呼了一口气,却通过偌大的镜子见到擎默寒就站在一旁注视着他。
两人透过镜子,都能看见彼此。
男人薄唇微启,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孟婉初并没有给他机会,转身直接走了。
擎默寒紧随其后,也跟了过去。
孟婉初小跑着回了包厢,发现包厢里除了打扫卫生的服务员,就只剩下楚雪。
“萧承打电话去了,舒瑶和擎司淮去了气垫滑雪道玩去了。。”楚雪回答着。
因为这会儿时间还早,服务员正好收拾一下包厢,准备六点准时上菜。
毕竟火热的度假村,就连酒店都已经坐不下顾客,需要排队的。
孟婉初当即擎司淮打电话,可谁知道一连打了两通电话都无人接听。
“开我车吧。”
出现在她身后的擎默寒道了一句。
孟婉初心急如焚,思来想去,便只能接过擎默寒递过来的车钥匙,“谢了,回来我就还给你。”
她匆匆跑下楼,正准备打电话问擎默寒,他轿车停在那儿,便见到擎默寒突然出现,指了指一旁的一辆银灰色的迈巴赫。
孟婉初回头看着擎默寒,感激的话就在嘴边,但还是没说出来,只是小跑着上了车。
正当她启动轿车准备离去,擎默寒走了过来,拉开门直接上了车。
“你来干什么?”
孟婉初小脸一沉,颇有几分不悦。
“从这儿到竹塘镇需要好几个小时的路程,知不知道有多危险。下来,我来开!”
男人神色严肃的训斥着,但话里行间却能感受到他的担忧。
孟婉初虽然会开车,但车技肯定不能跟老司机相比。
犹豫片刻,她最终下了车,去了副驾驶,让擎默寒开车,并道:“麻烦送我回婚庆公司,我自己开车回去。”
她不想再麻烦擎默寒,毕竟断了关系,她落得清闲自在。
这样的生活,她感觉很好。
擎默寒熟稔的打着方向盘,驱车朝着万盛滑雪场外而去,并没有搭理孟婉初。
没走多一会儿,孟婉初手机响了,是萧承的电话。
她接了电话,跟萧承说了下情况,这才挂断。
随后,孟婉初又打电话跟舒瑶说明情况,避免她担心,这才安心的回去。
一路上,两人坐在车内,沉默无言。
唯有车内DJ的音乐在响个不停,打破了沉静的尴尬气氛。
度假村外,都是一些木屋自建房,在皑皑白雪覆盖之下,亮着昏黄明灯,雪花纷纷而落,在这样昏暗的暮色之下,显得一切格外静谧,却又万般美好。
恍若置身于国外的乡间小镇,沉浸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宛如童话一般。
真的……超美!
奈何景色再怎么美,也抵挡不住孟婉初担忧老沉头的急切心情。
她知道,一般小情况,养母为了不让她担心,基本不会联系她。
一旦联系她,就说明情况很严重。
这才是孟婉初最为担心的。
“老沉头精神矍铄,又是练家子,你不用太担心。”擎默寒见她愁容满面,忧心忡忡,便安抚了一句。
孟婉初也没搭理他,只是偏着头看向窗外。
在包厢里,她不好驳擎默寒的面子,毕竟那么多人在。
现在,她更不想搭理擎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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