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还没研究清楚铜剑和铜镜的秘密,可这两件东西无疑是个宝贝。所以,一察觉这两件东西不见了,我还有些慌张。
难道说,前几天没在家里住,东西被人摸去了?
我赶紧满屋子找。
找来找去,就找到了卧室。
没想到,竟然还真在床下把东西找到了。
但意外的是,除了铜剑铜镜,还有那块狗头金。
我明明记得,为了防止阿爷什么时候摸来,一网打尽,我是分开收藏啊。
铜剑和铜剑放在了储物间,而阿爷最重视的盒子,还有狗头金等一些细软藏在了床底下的暗格里。
怎么这铜剑和铜镜也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这屋里来了。
难道说,是宋叹和奴柘换的位置,还是白薇昨晚上动过?
亦或者,是这两件东西自己跑来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铜剑“撒野”我可是见过的。当初我把它从窗子扔了出去,第二天早上却莫名其妙地就回来了。它还追杀过奴柘呢……
再联想到上次去西郊“我自己墓地”发现狗头金的事,我越发觉得,这铜剑和铜镜子很是诡异。
我一边琢磨着,一边观察着手里的镜子和剑,不由自主地就靠在了床上。
以前虽然也观察过,但还是看的不认真,今天得以抽空仔细瞧了瞧,我发现这铜剑上和镜子的背面,都有一串串从没见过的咒文。
那字用正常的审美来看一点都不漂亮,歪七歪八,扭扭斜斜,嵌在铜铸的花纹里,要是不仔细看,绝对以为那是生出来的铜锈。
再说这铜镜,镜面一点也不光滑,但照出的人影,却还挺清晰。尤其是……镜子里怎么有个女人……
我凑!
我吓得一激灵,这镜子里的人不是白薇吗?
正当我以为自己发现了惊天秘密的时候,就听见了奴柘的声音:“吁吁,妖爷……你……你干嘛呢?”
我下意识一回头,才看见,奴柘站在门口,白薇则就站在床边神情严肃地看着我。
我的天,这丫头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的,我还以为镜子里有个人长的像他呢。
“你们回来啦!”我一笑,朝白薇道:“怎么样,出去转了转,对这座城市有没有点印象?”
“不怎么样。”白薇冷冷道:“我说罗先生,您是不是有点太自来熟了,虽然这房子是你的,可这间屋子,这张床是不是我暂时住着?”
“是啊,没错啊。”
“那你在一个姑娘不在家的情况下,躺在她的床上,枕着她的被子,盖着她的睡衣,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而且,看起来有些猥琐?”
我愣了愣,才想起来,对啊,我现在住在楼下,这屋子给白薇住了。
而且,我什么时候下意识把人家的睡衣盖在了自己身上啊。
我赶紧一骨碌爬起来,连忙道歉:“对……对不住,我是过来找东西的,一时看的入迷,忘记这屋子给你住了。我真不是有意的,而且,我就躺了半分钟,啥都没干……”
“睡衣什么味道?”
“橘子水味儿的……”
我脱口而出。
可话一出口,我就差点直接抽自己一个嘴巴。
只见白薇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副鄙夷的冷笑:“奴柘,你告诉姐姐,这个人猥琐吗?”
我赶紧看着奴柘,微微皱了皱眉。
奴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低声道:“白薇姐,确实有点……好吧,是挺猥琐的。可我相信,妖爷完全是出于对您的喜欢,只是表达上有些猥琐……哎呀,对不起了,妖爷,我都没法替你编。你没事闻人家睡衣干嘛。”
我……我天地良心啊。
真是黄河水都洗不清了,我比窦娥还鹅……
“出去吧。”白薇淡淡道。
“不是,我得解释啊,不解释我不真成了……”
白薇却似笑非笑道:“罗先生,刚才出去有点累,我出了汗,要洗个澡,怎么,你还要在问问浴巾有没有味道?”
“那倒不用了!”
这叫什么事啊。
我也明白,这种事,越描越黑,再说下去,该坐实了我是个色胚子了。只能丧气地出了门。
奴柘跟在我后面,嘀咕道:“妖爷,你也是,这别墅八个房间,你怎么偏偏躺在那啊。”
“闭嘴吧!”我骂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你们回来了,见我在床上,为啥不赶紧喊我一声?她都站在床头了,脸都映镜子里了,我才发现!”
“我怎么没提醒啊,我一边上楼,一边咳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嗓子里钻进去一只鸡呢。可你就跟入了迷是的,一边对着镜子,一边敲瞧着剑,好像掉进去了是的,根本听不见啊!”
当真吗?那为什么我一点感觉没有?
我叹口气,将手里的铜剑铜镜又一次放回了储物间。
回到楼下,岳稚川兴奋地端着药走了进来。
我忍不住调侃道:“老爷子,美啥呢,吃了蜜蜂屎了?”
岳稚川道:“刚才丫头回来,见面就朝我叫了声师父。”
嗨,我当啥呢。
“她本来不也知道你是她师父吗?”
“这可不一样!”岳稚川道:“平时叫我师父,那是因为反复的灌输,她死记硬背下来的,我是她师父,可根本不是回忆起了我的身份,而刚才这声师父,口气和音调和以前一模一样,那个“父”字很轻,带着调皮的味道。这说明什么?说明吃了我的药之后,已经有了一点效果。”
这样啊。
那为什么刚才见了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奴柘在一旁也道:“白小姐确实有变化了,先前我们俩逛街的时候,路过一家酒坊,她竟然问我这酒香不香,要不要尝一口。虽然说问完就一脸不好意思,说自己忘记我是个孩子了,但这说明她潜意识里,还记得奴柘喝酒。”
这两人不说还好,一说我心里拔凉拔凉的。
而此时宋叹和老吕也回来了,看两人的脸色就知道,今天一无所获。
“唉,老罗,我就服了,这丘大夫竟然跟人间蒸发了是的,哪也找不到了。问家里人,家里人说去了诊所。到了诊所,诊所关着门,邻居都说他的诊所根本没开业。再去家里,家里人都不见了。”宋叹骂道:“这王八蛋就跟地老鼠是的,钻起来谁也找不到了。最让我气愤的是,我联系了几个不错的兄弟,让他们给我留意着人,可人家都一口回绝了,不是没时间,就是有事忙。”
老吕也道:“房产登记我们也去了。这房子在拆迁还没开始的时候,就被人卖给南方的一个商人了。我们给人塞了五千块钱红包,被人直接扔回来了,以保护隐私为名,就是不肯告诉我们这原来的持有人是谁。八成是已经被打点好了……”
甭说,我们想到的,人家都想到了。
正在这时候,宋叹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瞧,大头愣住了,喃喃道:“是熊老……”
“接,怕什么!”我正色道:“心里有鬼的才不敢通话呢。”
宋叹客气地接通了电话,本以为熊雄会刻薄地呵斥几声,没想到,熊雄在电话那边很是平静,甚至还有几分亲切感。
“小叹子,晚上过来,有点事需要你给我办一下,哦,叫上小罗,我呀,还得给你们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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