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槿洲和云槿成还是很敬重云槿越这个大哥的,平时很听他的话。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刚才云槿越对宋雅雪做了什么。
云槿越这个时候哪里顾得上想这些,他满脑子都是想娶宋雅雪。
但林氏都气晕了,他也不敢此时再提,只是用悲伤不解的眼神看着林氏。
林氏服下药,呆滞的眼珠儿才有了些神采,理智慢慢回笼。
宋雅雪轻轻给她顺背,柔声道:“母亲,您好些没有?”
“好多了。”林氏绝望又失望地看着她。
没想到,雪儿那么乖巧懂事的孩子,竟然作出这等没有脸面的事。”
「叮!林氏对你的好感下降,气运值减一百!」
宋雅雪哭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儿!
楚楚可怜地道:“母亲莫要着急生气,那事儿没成,我一直反抗来着。”
林氏的眼睛亮了,希冀地看向云槿越,“真的?!”
云槿越这个时候也不敢欺骗林氏了,抿着唇点了点头。
就差那么一点儿!
都怪云黛那个小畜生!
云槿洲好奇地问道:“什么事儿啊?”
林氏道:“大人的是,小孩子别多问,你们都出去吧,我跟你大哥有事要说。”
云谨洲不服,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好吗?
他那里都长体毛了,好几次做梦尿了黏黏糊糊的东西。
奶娘说,这是因为他长大了,可以受用女子了。
尽管心里不情愿,他们还是走了。
林氏对宋雅雪道:“你也回去休息吧。”
宋雅雪有些不高兴,这是把她当外人呢?
林氏解释道:“我要问刚才的事,我怕你听了难堪。”
宋雅雪红了脸,乖巧地柔声道:“母亲莫要责罚兄长,他也是情不自禁,想照顾我一辈子,没有坏心思的。”
林氏拍了拍她的手,道:“真是个好孩子。”
宋雅雪听到系统播报气运值回升了五十,心里好受了些。
林氏让自己的心腹丫鬟守住门,问云谨越道:“你们真没成事儿?”
云谨越红着脸道:“没成,就差一点儿。但是我们衣服都脱了,就差最后一步了,雪儿的清白也算是给了我了,我应该负责,娶她为妻!”
林氏怒道:“混账!你也是读圣贤书的人,怎么会做出这等混账事!”
云谨越苦口婆心地道:“以前,因为她是我义妹,她那么好,有大好的前程,我苦苦隐忍着对她深深的感情。
但是现在,她一连受到这么多挫折,名声大不如从前了,再加上身体不好,恐怕找不到好人家了。
这个时候,我应该站出来,给她信心和支持。别让她想不开,病情再加重。”
林氏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行!”
云谨越问道:“您那么疼她,做您儿媳妇不好吗?若是担心孩子的事,完全可以让妾室生,记在雪儿的名下就行了。”
林氏深吸一口气,道:“这个秘密,看来我必须得告诉你了。”
云谨越:“什么秘密?”
林氏将声音放到最低,道:“因为,雪儿是我亲生的女儿!”
“什么?!”云谨越震惊,“雪儿是您在外面生的女儿?是我同母异母的妹妹?”
林氏气道:“是同父同母!当年边陲战乱,将她遗失了,找了十年,我才将她找回来。”
云谨越脸白如纸,“那她和云黛同年同月同日生,是双胎?”
林氏眸光闪了闪,眼珠儿乱转,道:“云黛不是我亲生的,是当年捡的孤儿。我女儿丢了,见她失去父母亲人可怜,就收养了她,来慰藉我的思女之情。”
云谨越懊恼地问道:“那你为何不及时为雪儿正名?那样我就不会对她……”
林氏道:“那不是云黛和傅时言有婚约了吗?那不是等于骗婚吗?宣平侯府也不是好惹的。”
云谨越抱住了头,痛苦地撕扯着头发。
他竟然对亲妹妹做出那等事!
这叫他如何做人?
叫他如何面对如白莲花一样纯洁无暇的雪儿?
怎么办?
他该怎么办?
反正他是在府里待不下去了,但快春闱了,他也不能出去游历,彻夜不眠的想了一晚上,最后决定去城外的庄子别闭关读书,准备春闱。
云黛本是去刺激一下宋雅雪抄袭的事儿,没想到看到这么一场好戏!
她回来之后,就让人去找沈从南借个锦衣卫去听墙角儿。
沈从南没答应。
气得她晚上狠狠折腾了沈从南三回,结果自己累得腰酸腿疼。
结果,早上沈从南起床后,就道:“不用专门派锦衣卫,像兵部侍郎这么重要的官员,府里本来就有锦衣卫的细作。”
云黛:“……”
草率了,上当了!
抬腿就踢沈从南的屁股,结果他抽身跑了。
云黛踢空,被晃了个大劈叉。
幸亏她这些日子被他掰来掰去的,身体柔韧性练出来了,不然非得伤到不可。
吃过早饭后没一会儿,承安就来了,“夫人,世子叫小的联系了云府的锦衣卫细作,让小的回来跟您汇报。”
云黛腰板儿一挺,来了精神,“快说,林氏有没有将宋雅雪的身世说出来?”
承安道:“说出来了。”
然后,就将林氏的话复述了一遍。
云黛听完,释然地一笑,“我猜对了,我果然不是云家的亲生女儿,宋亚雅雪才是。”
苏嬷嬷红着眼睛哽咽道:“小姐,别伤心,不是更好,您现在有国公夫人和姑爷做依靠呢。”
云黛心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原来,她是个孤女。
那时候,边关常年战乱,不知产生多少孤儿,这很正常。
孤女也不错,了无牵挂。
云黛今天没出门,被太子吓怕了。斗不了人家,就躲着。
闲着没事儿,就让团团去买了些话本子回来。
深闺女子都用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来打发时间,她样样不喜,就看话本子打发时间。
沈从南晚上回来的时候,就看她懒散地斜靠在软榻上,悠闲自得地看话本子。
注意到她脸上没有知道自己是孤女的失落和不甘。
他一贯的面无表情,什么都没说,也没问。
云黛看到他进来,扔下话本子,“怎么今天回来这般早,且还来这里,是不是想我了。”
说着,跳下软榻,就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脚吻过去。
“这是奖励。”
沈从南掐住她的细腰,道:“其实,我更喜欢惩罚。”
云黛翻了个白眼儿,“你是想图轻松吧?”
沈从南将她举起来,“那今天就让你享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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