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跟在她身侧,一步三回头:“可是夫人,二少爷怎么办?不救了吗?”
欧兰若没有回答,走出看守所。
司机打开车门,她坐进后驾驶位,带上了墨镜。
玲花被保镖压着上了另外一辆车。
她的右手一直被控制,手腕上的水晶手链已经被抢走了。
这群蠢货,以为她催眠是靠水晶球吗?
水晶球是用来杀人的。
她的催眠术任何媒介都可以。
只是目前两只手都被控制,她确实不好施展。
等到了司家,她非要把他们全部拿下,然后扒光了丢去大街上冻死他们。
车子平稳开往司家庄园。
很快,停在了别墅门口。
保镖拎着玲花下车。
她小手挥动,左手手腕上的铃铛手链发出阵阵脆响。
保镖的意识被瞬间定格,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
“你干什么!”
另一个保镖惊愕于她的手腕。
她手掌链条的铃铛再次摇动,再保镖面前划过。
不一会儿,控制她的保镖都被她催眠成功。
她小小的一只站在一群保镖中央,掐着腰指着欧兰若:“把那个老姐姐给我抓过来!”
“是。”
保镖们齐刷刷上前。
老张哪里见过这阵势,一脸懵逼:“大虎,二虎,你们搞什么?”
“疯了吗?退后!”
欧兰若也觉得头皮发麻:“别叫了,被催眠了!”
“这群废物,控制一个小女生都控制不了。”
张管家急道:“他们冲您来的,夫人您先走,我拦住他们!”
“好。”
欧兰若撒腿就要跑,肉眼可见的慌乱。
十几个保镖冲上前,一拳便将张管家打飞,解决掉他仅仅需要一秒。
众保镖将欧兰若围在中间。
他们扛起她,将她扛到了玲花面前。
保镖恭敬道:“主人,抓回来了。”
玲花双臂环胸:“让她跪下。”
“是。”
保镖一脚踹到欧兰若的后膝盖处,噗通一声,她跪到了玲花面前。
欧兰若疼的闷哼一声,但受制于她的催眠术,不敢造次。
“玲花,刚才是我过分了,我给你道歉。”
“解开他们的催眠,我放你走。”
“晚了呀,我玲花从来不和别人有过节,因为一般有仇我当场就报了。”
“老姐姐,你是不是以为拿走了我的水晶球我就没有办法操作了呀?”
“你记住,我玲花可是世界知名催眠师,我可厉害了,那些东西是用来夺命的,我的催眠,什么都可以当媒介。”
“我今天呢,就小惩大诫,以后见到你花爷绕路走,别惹我,否则我会让你死不瞑目的。”
玲花小手一挥。
欧兰若便失去意识,好像被夺了魂。
她低着头,恭敬的说:“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玲花摸了摸下巴:“把你自己脱光,内衣都不准留,然后绕着你们这个司家庄园走个三圈吧。”
“是。”
欧兰若将身上的衣物脱了个精光。
慢慢的绕着别墅走。
玲花说:“你们跟着她身后一起,保护下你们夫人的安全。”
“是。”
众保镖跟着。
这阵势,非常壮大。
玲花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一脸腹黑笑意,拍了拍小手离开。
张管家被打的晕了半天,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就看到欧兰若浑身赤裸绕着别墅走路。
身后跟着一大堆保镖。
越来越多的下人聚集在不远处,想笑不敢笑,一脸懵逼的看着百年难得一遇的壮观景象。
老爷子从楼上走出来,看到门口聚集的下人纳闷道:“都聚在这里干什么呢?”
定睛一看,老远就看到了欧兰若的赤身。
他立刻转身,低吼道:“这孩子,她在干什么!疯了吗!”
“都散了不许看!去给少奶奶披件衣服!”
下人赶紧说:“老爷,送过了,夫人不穿,夫人的状态好像不太对劲。”
“去打晕她!”
“是。”
这时,被打晕的张管家醒了。
他艰难的坐起来,老远就看到这一幕。
猛地起身冲到欧兰若面前,脱掉外套裹住她的身体。
“夫人,您这是干什么啊夫人!”
“快醒醒!醒醒啊!”
欧兰若眸光呆滞,没有任何反应,扯开了张管家的衣服,呢喃道:“还有一圈,还有一圈。”
继续前行。
张管家赶紧捂住眼睛。
他朝不远处的下人群怒吼:“都给我散开!不许看!不许拍照!”
“否则我挖了你们的眼睛!”
向来温顺的管家突然暴怒,吓坏众人,下人纷纷散开。
张管家用力做了个深呼吸,刚想冲过去打晕欧兰若。
这时,随眠的有效时间到了。
玲花只挥动一次铃铛,所以他们失去自我意识的时间并不长。
欧兰若突然顿在原地,眼里的光归位。
身后的保镖群也行了。
看到欧兰若赤身裸体的摸样,一群人都傻了,立刻转过身。
“啊!!”
别墅门口,欧兰若发出痛苦刺耳的尖叫。
张管家飞奔到她面前,再次将衣服将她裹住。
“没事了夫人,没事了,没有人看得到的,所有人都被催眠了!”
欧兰若裹住衣服,眼底都是惊恐。
她不安的看向不远处的别墅,散去的下人还没有完全走尽。
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刚才到底做了什么。
裹紧衣服,愤怒在眼底生成,她浑身都在发抖。
“去把玲花抓回来!”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张管家又脱掉裤子和鞋子赶紧给欧兰若穿上,小声说:“夫人,不行啊,这丫头实力太强了,我们根本防不胜防,斗不过她。”
“这口气先忍一下,否则只会遭遇更大的羞辱。”
欧兰若一脚推开张管家的衣服。
“谁敢看我,我戳瞎他的眼睛!”
她大步走尽别墅,回到自己房间。
遇到的下人都纷纷避开,很怕一不留神这股熊熊烈火灼烧到自己身上。
老爷子为了避嫌,下了命令便回到自己房间。
夜幕降临。
安澜一直守在司景辰身边,伤口撕裂严重重新换了药,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用,她陪着陪着居然睡着了。
再次醒来,司景辰并不在她身边。
缓慢的坐起身,病房里消毒水味浓厚,却不见半个身影。
到处都是黑漆漆的。
她下了床,打开了头顶的灯。
翻找手机拨通了司景辰的电话。
“喂,司景辰,你人呢?”
电话那边传来司景辰的笑声:“睡醒了?”
“嗯,醒了,你去哪里了?”
“天台。”
安澜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站起身:“你在天台干什么啊!一个人吗?”
“和老姜喝酒。”
安澜松了口气。
坐回病床上,她说:“那你们慢慢喝吧,我去洗漱一下,待会儿上去找你们。”
“上面风大,多穿件衣服。”
“好。”
挂了电话,安澜进了卫生间。
简单洗漱一番,去找了一件厚外套,离开病房。
刚走出门,就看到长廊尽头匆匆离开一个人。
齐耳短发,穿着淡紫色高定运动装,这身影,和师父如出一辙。
怎么可能!
她瞬间慌了神,冲上前想要去找那个人。
刚冲到拐角处,那人的身影已经进了电梯。
安澜不顾肩膀伤口的疼痛,朝电梯口狂奔。
可现实总是让她晚一步。
刚到,电梯门已经关闭。
她拼命的按着电梯开门键,电梯已经向下运行,没有反应。
阿空在另外一间病房负责保护安澜的安全,她耳朵灵敏,听到了门口的动静,立刻从病房走出来。
“老板,发生什么事了?”
安澜说:“保持通话,告诉我电梯在几楼停。”
她拨通阿空的电话后直接飞奔进步行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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