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调戏木姑娘的,就算主子不说,我也正有此意!”
君易对木兮的态度早就有了微妙的变化,木姑娘那神奇的手段,他打心眼里配合。
恰恰是这模样,让君寺愈发的讨厌木兮,他撇了撇嘴。
“不就是口头说了几句戏言么,哪用得着主子亲自动手。”
没错,这一次不仅他们两出动套麻袋,这揍人还是君枳亲自揍的。
君易深深扫了君寺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小寺啊,你对木姑娘最好还是客气一点。”
那可是主子的心上人。
虽然主子不一定娶得到天仙,但希望还是要有的。
君寺:……
不,他不想。
几天没见到木礼,木兮忽然想起之前林瑶给他准备的荷包,她一直还没送出去呢。
于是她拿了琼枝准备的点心,去了前院的书房,木礼大抵是受了刺激,最近温书特别上头。
“哥,你要劳逸结合。”
看着木礼眼底下的乌青,木兮有些心疼,会试还有快一年的时间,现在都这么拼,明年还得了?
木礼放下书本,揉了揉有些酸胀的眼睛,毫不在意道:
“没事,我不累。”
“还不累啊,你快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
木兮没好气的翻白眼,这家伙现在蓬头垢面,比她以前闭关还夸张。
那黑眼圈和大熊猫似的,少年感没了,差点变成了大叔。
木礼起身对着铜镜瞥了一眼,这才懊恼的拍了拍脑袋。
“今晚一定好好休息。”
“哥,其实你不必这么拼命,正常发挥就行。”
木兮叹了口气,至于那什么右相家,她有的是法子掰倒他!
看着木兮那认真的眸,木礼拧着的眉心渐渐舒展,他抬手轻柔的揉了揉木兮的发。
“曾经哥哥答应过要保护你的,你如今已十四,我总不能让你一直蹉跎下去。”
所以明年会试,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明年小兮十五,再等三年就变成十八的老姑娘。
“哥!”
木兮无语的抽了抽嘴,“我的终身大事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操心操心自己吧。
这是瑶姐姐亲自绣的荷包,呐,好好收着。”
她将荷包塞到木礼手中,忽然明白了几分木礼的心思。
瑶姐姐比她还大,若是哥哥明年考不中,瑶姐姐可等不起。
木礼怔怔的望着手里的荷包,修长的骨指节握紧了荷包,语气多了几分落寞。
“小兮,我和她本就是云泥之别。”
“哥,找到一个相互喜欢的人不容易,不要轻言放弃,我相信你!”
木兮拍了拍木礼的肩,起身离开了书房,有些事情,还是要他自己去想通。
木兮走后,木礼书房的灯一直没灭,他坐在窗前,看着手心的荷包,情绪万分复杂。
……
木兮回到屋子,刚想洗漱,木灵出现在她面前,噘着嘴生气。
“主人,那个梳妆盒呢。”
“哦呦,我这脑子。”
木兮拍了拍脑袋,最近事情太忙,她给忙晕乎了。
从空间将梳妆盒拿出来,她对木灵温柔的笑了笑,宠溺道:
“呐,怎么可能少了你的。”
“谢谢主人!”
木灵性子像个小孩,方才还噘着嘴不高兴,盒子一给她当即就被哄住了。
她兴致勃勃的掀开盒子,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木灵疑惑的翻来覆去的找。
“我来。”
木兮有些无奈,直接拿起梳妆盒看了起来,忽然……
她摸到下面有一道夹层,夹层里没有其他的,仅仅是一根木簪子。
然而这不是根普通的木簪子,年代有些久远,这小小的一根木簪子,竟然已经有了灵气。
“主人,我很喜欢,这个簪子能送给木灵吗?”
木灵眼眸亮晶晶的落在木簪子身上,就好像看见了什么稀世珍宝。
“好,送你。”
木兮自然不会这么小气,随手就将木簪子送给木灵,并且叮嘱她。
“我知道你想炼化它,你好好闭关,不用担心外面的事情。”
木灵是木雕,而这木簪已经成了灵器,若是能炼化,对木灵来说好处多多。
“谢谢主人。”
木灵迫不及待的拿着木簪子闭关了,惹得木兮失笑。
她生灵智的时间并不长,还真像个孩子。
正想着,忽然一道黑影蹿了进来,罗阿兰狼狈的落在木兮面前。
她身上被灼伤了,身形很不稳,木兮一张灵符直接砸她身上,等她稳定一些,这才急急的问。
“你怎么样了?”
“谢谢小天师,我好多了。”
罗阿兰嘴角溢出一口血,被她生生吞了回去。
她抹了一把眼底的血泪,含恨道:“我没想到那风青书房里居然有灵符。
还没进屋就被灼伤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我。”
她实在太恨风青,所以才会操之过急。
“没事,就算被发现了,我也能护着你,你先去好好疗伤。”
木兮叹了口气,看来这夜探右相府的事情,还非她莫属。
将罗阿兰丢进玉镯子,木兮一张瞬移符直接到了右相府对面。
先前她就来踩过点,如今轻车熟路。
这大半夜的,右相府还很热闹,木兮一张隐身符丢在自己身上,入了右相符便如鱼得水。
府中来来回回许多人,似乎是在救风四公子,甚至还有御医。
木兮饶有兴趣的走了一圈,发现那风四似乎有些倒霉啊,她幸灾乐祸,转身去了右相的书房。
罗阿兰就是在书房被灼伤的,木兮一眼就看见书房贴的符。
这符有些熟悉,居然来自白马观?
看来这风青做过亏心事心里还是没底的,还知道要用符保护自己。
呵……
他挡得住罗阿兰,却挡不住她!
木兮在书中没有找到什么有利的证据,像风青那种老狐狸,平时隐藏的那么严实,就算有证据估计也不好找。
木兮在右相府中逛了一圈,便施施然的瞬移回去。
她…就等着看好戏了。
阿兰的仇,她一个个的慢慢报。
一早起来,徐子真有些莫名的的站在小摊面前,他家师傅让他在大门口做功课。
徐子真虽然疑惑,但也不敢反抗,此时拿着笔一点点的描着符。
他性子愚笨,纵然已经会画符了,可惜并没有灵力,这符,也是最低级的符。
师傅嫌弃没用,让他自己留着,徐子真心里郁闷,却还是乖乖的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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